窑洞是中国西北黄土高原上居民的古老居住形式,这一“穴居式”民居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四千多年前。说起来,它更容易被大众所熟知的是冬暖夏凉这个特点。
阿桃站在这眼窑洞口上下寻视着,一张土坑,上面整齐迭着几件衣服和卷成豆腐块儿的被子和勉强可以算得上是毯子的东西;一张红木漆的桌子,说是漆上去的,但是漆块也在岁月作用下班驳起来,几个小板凳,两个大暖壶,一个煤油灯(这个可以称得上这屋子里唯一奢侈的东西了吧)一一这就是王耀在抗战期间在延安所有的生活气息融汇之地。
啊,还有几套散落在各地的书籍。
不知怎么地,少女眼睛一酸,她感觉自己眼眶红红的。
她的老家在农村,本人又是从小在城市长大,每次过年回爷爷奶奶家时总是嫌弃这嫌弃那的,小时候干脆赌气就不吃饭。记得最出格的一次,她一天喝了整整叁杯奶茶,当晚就什么也没吃。
现在也是,都是早中晚意思意思吃几口,然后就不吃了。
现在有些后悔呢,阿桃倚着破烂的小木门,吸吸鼻子揉揉眼睛,硬生生把泪意憋住了。
王耀刚安顿好了那边,捧着他万年不离手的小本子走过来了。
“怎么了这是?”他刚在本子上写了个“给丫头准备一床新被子”,放在平常,一床被子不成问题,搞个十床席梦思让她在上面打滚也可以,但是这个年代。
新棉花从哪里来?他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要知道,哪怕就是他,棉花的供给也是固定的。
“没事没事,”撒谎一一王耀眯起眼睛,仔仔细细把小家伙打量了一番,被像钩子一样盯着的桃桃又后退了一步,在门槛上绊了一跤。
完了完了,这才第一天!就给人家留下了这么愚蠢的形象!!
小姑娘一脸淡定的准备放倒,其实内心在尖叫不已。
“小心些。”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嗯!”他看见了她的笑靥。王耀突然感到一阵无由的迷惘,淡淡的,分不清是痛苦、是惊奇,还是欢喜。
晚饭是小米汤和馒头,王耀还特意准备了几个小菜,没想到小姑娘对此来者不拒,很快的把属于她的那份干的精光。
“你这又不挑食了吗?我记得没错的话,还挑得很厉害?”伊万入乡随俗,他也端起了碗,凑进嘴边喝。
“咦,我什么时候挑食了呀?我怎么不知道?”阿桃脸色一僵,拼命对他暗示,希望看在王耀的份儿上,不要当面拆了她的台。
“啊,我记错了,也不挑食,只不过每天嚷着吃肉而已。”大白熊笑呵呵,故意假装没有接收到发出的信号,并提高了音量。
艹,伊万布拉金斯基,你给我晚上等着。
“吃肉有助于长高。”王耀也放下了碗,顺手给小姑娘一个台阶下。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对对对!我要求也不高,1米65就行了。”
身高172的王耀默默地拿手按住了她的狗头。
182的伊万笑而不语。
而然到了晚上,她没有力气对布拉基斯基进行反攻了。
“嗯?”大半夜的,自己的肚子就在那里翻腾的叫嚣着疼。
阿桃冒着冷汗,毫不客气地把睡在一边的大白熊的爪子扶到了自己身上。
“吃坏肚子了?”不得不说,男人的体温就是比女孩子的体温要高出许多。
“不像啊,它又不叫一一”完了完了,得赶紧去一趟厕所才行。
这感觉不像拉肚子,这感觉更像来姨妈!!!可是不应该呀?
“嗯?”伊万坐起身来,把她圈到怀里,用瘦削的下巴顶着她的肩胛骨。
“姨妈疼?可是我记得你不是月初刚来过,哎,打我干什么?”俄国人平白无故遭受这么一击,神色变得有些委屈。
“哎哟,我操,我想起来了,我坐了个飞机!”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揣着纸就准备往外冲。
“飞机怎么了?”这个飞机又有什么关系吗?
“我跟你说,凡是我出去旅游的时候,只要我坐过飞机,哪怕我月初刚来过,那我肯定坐完飞机的第2天他就会来。我把它叫做飞机定律。”她急吼吼说完就蹿了出去。
阿桃一推门,就与王耀撞了个正着。
王耀手里正好提着那个油灯,“快快快,大哥,厕所在哪里?”
“厕所?这里没有称得上是厕所的地方一一”见他手里攥了几张纸,他心中了然。
“茅房!茅房在哪!”她已经感到有几滴热乎乎的液体滴在了不明的位置上。
“那边。我带你去吧。”
于是两个人就在油灯的晃荡影子中走向了寻找厕所的旅程。
垫上卫生巾的少女长出了一口气。
天知道,每次她换卫生巾的时候特别小心翼翼。
还好系统会贴心的把换下来的东东自动销毁,不然。
不然这后果没法设想。
然后就又糊里糊涂地被王耀拐回了他的房间。
夜里,门被人悄然推开,一只大白熊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他在隔壁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见人返回,就知道肯定是被人又拐跑了。
阿桃在王耀身边睡得正香,为了防止女性同学都懂得的一个问题,她还特意离王耀远了一些。
“嗯?”感觉到身边的被子被掀开,小姑娘不由自主的往那边滚了滚。
“没有卫生棉条?”伊万咬着她耳朵问,“没……没有啦,别碰那里一一”
很快地,少女就在男人动手动手的过程中醒了。
“没关系,我有。”大白熊笑得很开心,他不由分说的就想把小姑娘从被窝外面拖。
“唔啊啊!耀!救命!”感觉到了一股拉力从脚往上传来,赶紧抓住了旁边的王大爷。
“伊万!”王耀警告了他一声,随即又在他的解释中败下阵来。
“卫生棉条很方便的嘛,你想想如果你明天出去晒床单的时候,被子上多出来一滩血迹,你该怎么解释呢?”
这个问题问得正中红心,于是被坑下水的中国人只好摸了摸头以示安慰。
“我没有用过这个!”死命挣扎的她像一个在浅水滩搁浅的鱼一样蹦哒。
“没事没事,你们不是说一会生二回熟嘛,来来来我保证不会弄疼你。”
唔。感觉到内裤被人粗鲁扒下的女孩有些欲哭无泪。
戴上手套,左手粗长的两指抵在她的穴口,向两边微微用力,一个粉色的小洞终于露了出来,另一手拿着棉条的导管便轻轻送了进去。
“看吧,很简单的是不是?”感觉到微凉的手指在穴口附近,阿桃连忙把脑袋钻到了王耀怀里。
好好闻啊。
她像只小狗一样在人家怀里拱来拱去。
另一只手却悄悄往下摸去。
然后就被正主逮了个正着。
“这是想往哪儿摸呢?嗯?”他拉长了语调,把作乱的小手逮住了。
“我想摸摸看嘛……”
“想摸是吗?伊万,再往里面送一点儿?”
“捏着这儿,把导管送到底,然后用食指抵着它往里插,懂了吗?”
伊万诺维奇很明显对教导这件事上乐此不疲。
“万涅奇卡!”他还在往里推入,直至整根手指都快塞进去,才停了下来。
好了,这周的份没有了。大概下张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