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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舒桐一去学校就直接找艾凝。
    艾凝边咳嗽边疑惑:“我是生病了,只是感冒咳嗽而已,没给你打过电话啊。”
    但是舒桐手机里的通话记录是铁一样的事实。
    “我真的叫你过来了?”艾凝挠挠头。
    舒桐想了想,笑着上去伸手揉她的脸:“对,我去了,结果没找着地址还迷路了,最后就回家了。”
    两个人又打闹了一会,上课铃声响了才分开,舒桐回到高三那层楼的时候,陈玦在楼道里等着。
    “翘掉吧。”陈玦上前搂住舒桐的肩膀,带着她往楼下跑。
    买了两瓶可乐,两人在篮球场上散步,舒桐先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之前说过让我一个人不要去鲁迅公园那边,是知道我会出事吗?”
    陈玦连忙摆手:“那倒不是,我只是之前从那里路过,看到那边很多灵体,所以让你小心一点。”
    “不过……我没想到你真出事了……”陈玦转头看着舒桐,除了看起来有点伤心,其他的好像没什么,“昨天我家那些灵体,吓得到处乱窜,说什么出大事了,我看了一下,发现你在那边,那些灵体让我不要过去,说……很严重……”
    “已经没事了……”舒桐低着头数着脚步,她看到鞋面上下了一滴雨,接着又一滴……
    两人绕着走了几圈,一直等到下课,尚豪迦兄弟俩跑来要人了。
    “你们和好了?”舒桐看着站在兄弟俩中间的陈玦。
    陈玦想说什么,尚豪迦递来一只兔子挂件:“还要感谢你。”
    好丑……舒桐倒吸一口气:“可怕的直男审美。”
    尚豪舟立马开口:“是哥哥选的,不是我!”
    舒桐扶额:“算了算了,你们走吧。”
    尚豪迦把兔子塞进舒桐手里,领着陈玦跟尚豪舟,开开心心的走了。
    下午有场考试,舒桐握着笔,想起之前曾经让从灵帮她作弊,从灵真的为她做了太多太多......
    考完试舒桐请了几天假,回到宿舍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回家了。
    玄砚果然在房间里休息。
    她轻手轻脚的去洗澡,回来钻进了被窝里,往他怀里钻,好不容易找着个舒适些的姿势,他已经被惊醒了。
    玄砚伸手按在她腰间,“老实点。”
    她可怜兮兮的又往他怀里钻了一些,并不温暖的怀抱,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要吗?”玄砚的火被撩起来了,顾虑到她的心情,低头在她耳边问。
    她抬头看着他,犹豫着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的身体...”
    听到她质疑自己,玄砚自然是要立马证明自己了,压到她身上,双手揉弄着她的椒乳,低头轻吻着她的脖子。
    舒桐最敏感的就是脖子,被他用唇用舌头轻吻挑逗,每一会花穴就湿了,“唔,人家只是担心你受伤没恢复而已......”
    怎么就被误会成别的意思了呢......
    玄砚吻住她的唇,褪去了她的睡衣,把小内裤扔到了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肉棒缓缓没入。
    这次他非常温柔,不时的还会低下头亲吻她的脸颊以及脖子。
    舒桐却难耐的勾住他的腰,脚蹭着他的腰臀:“老公,快一点嘛......”
    他用肉棒顶住花心,轻柔的磨着,同时又伸出一只手在她的大腿根抚摸,“小声一点,那两只狐狸还没走。”
    舒桐就咬住手指,媚着眼看着他,玄砚受不了她的眼神,把她两条腿架在了自己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抽插。
    她咬着手指喘着气,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花穴慢慢的收缩,是即将高潮的征兆,不,她忍不了了......
    “玄砚...再用力,用力的插...”她把他的手拿过来按在自己的胸上,咬唇求他。
    玄砚低头吻她,下身的动作加快,每一下都重重的顶进去,顶进去也会磨几下再抽出来。
    如此抽插了一会以后,舒桐已经高潮了两次,累的瘫在那里不肯再动了,玄砚还没有释放出来,现在又改回缓慢的抽插。
    “唔...忘记问你,你是怎么处理那个人的?”舒桐伸手抚摸他的胸膛。
    玄砚对她的抚摸很是受用,眯起眼,肉棒又涨大了些:“像在杭州那样。”
    杭州那样?舒桐有些不解:“你是指对付狐狸的时候吗?”
    “对。”
    她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小豆豆,柔软的指尖揉弄着,他又开始重重的顶插她。
    舒桐揉着他的小豆豆,摸着他的胸膛,摸着他的腰:“那边也有龙?”
    玄砚终于伸手止住她的手:“有,那边有个池塘,像那种地方都会有龙的,那人可不敢跟龙打,不就只能逃吗,我在后面偷袭,不过那人太厉害了,就算是偷袭也能一边对付龙,一边跟我打,把我伤的不轻...”
    舒桐呻吟着即将再次迎来高潮,最后又问了一句:“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抓你?”
    他低下头,舌尖从锁骨沿着脖子舔到了耳根,让她抱住他的头到达了高潮,他也用肉棒抵着花穴深处释放出来,“因为那个人也要修炼。”
    俩狐狸在结界外已经猜了很久,猜玄砚跟舒桐在干嘛。
    要去洗澡的时候,玄砚撤掉了结界,裹着被子要起床的舒桐就跟那俩狐狸大眼瞪小眼。
    “我们要回去了。”胡十云说。
    舒桐很愧疚:“你们的修为.....”
    “没事,”胡瑟笑着打断她:“重新修炼就可以了,没多大事。”
    胡十云带着胡瑟走到窗边,两只狐狸一起回头,“再见了,有空来杭州找我们玩。”
    玄砚把舒桐抱在怀里,陪她一起看着已经空荡荡的窗户。
    上海的冬天还在继续,外面依然冷肃。
    两人洗好澡一起躺在床上,温暖的被窝里,他还是那么冷。
    她已经习惯了。
    “喝水吗?”她裹上浴巾要去客厅倒水。
    “倒一杯吧。”玄砚在她裹浴巾的时候支起身子,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肩上亲了几口,目送她出了房间。
    没想到继父已经回来了,舒桐很后悔没有穿睡衣,继父用非常恶心的目光盯着她看,尤其是倒水的时候,那眼珠子像是要看穿浴巾一样。
    舒桐倒了两杯水赶紧开门要进来,没想到继父也跟过来:“怎么倒两杯水?谁在这里?”
    说完直接打开门,看着舒桐的房间。
    玄砚坐在床上,背靠墙冷冷的看着他。
    舒桐看看继父,又看看玄砚,又担心又害怕,但是看继父的样子,似乎是看不到?
    “我口渴,自己喝。”舒桐把水放在了桌子上,而桌子上,还放着她的小内裤......她想起来好像玄砚给一甩手扔到这上面了。
    果然也被继父看到了,他过来抓住舒桐的手,从她手里抢那条印着海绵宝宝的小内裤,“让爸爸看看你现在穿多大号的了。”
    舒桐死死的抓紧小内裤:“再这样我就告诉我妈!”
    玄砚手指动了一下,桌子上的水果刀就掉在了地上。
    继父跟舒桐都被吓了一跳。
    这一下倒是让继父松了手,但是他仍然停在舒桐面前,目光在她裹着浴巾的身上来来回回的看:“桐桐,没想到你现在身材这么好了。”
    为什么玄砚还不出手...舒桐只能伸手护在前面:“关你屁事。”
    她简直恨不得杀了这个猥琐的老男人......
    继父嘿嘿笑了几声,忽然伸手从浴巾下面伸了进去,舒桐根本什么都没穿,就那么一掌被他摸到了花丛,她本能伸手去推他,双腿夹紧阻止他的手再继续。
    “变态!”她的捶打对于继父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用,继父用力抽出了手,闻着手上的味道。
    舒桐看到他的动作,羞愤的哭了出来,大吼道“你给我滚!!”
    谁知继父眼中冒着淫光,抓住她的手要亲她,“养了这么多年老子盼的就是这一天。”
    他的脸凑近她:“小时候我就给你看A片,就是要你长大了服侍我的!”
    舒桐的浴巾被扯在了地上,继父看着她因为挣扎而晃动的双乳,舔了舔嘴唇:“有没有让别人干过你?没有的话爸爸会很温柔的。”
    “不可能了。”玄砚冷着脸,站到了继父的身后。
    听到有人说话,继父吓得松开手回头,就看到了一条黑蛇,蛇嘴一张,大到能完全把他吞下。
    舒桐抱着胳膊蹲在地上哭,看着玄砚把整个房间都改变了,变成了一片黑暗,黑暗中间是一口油锅,继父不知何时掉在了里面,痛苦的在油锅中间翻滚,一声声叫的十分凄惨。
    舒桐眼睁睁的看着继父一点点被炸的皮开肉绽,玄砚张开蛇嘴吼了一声,油锅消失了,又变成了刀山火海。
    继父双脚被烧的焦黑,上半身被刺的鲜血淋漓......
    舒桐忍不住对着垃圾桶干呕。
    房间立刻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玄砚过来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低头吻她,安抚她的情绪。
    “他死了。”玄砚低低的说。
    舒桐边咳边哭,他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
    等她哭的差不多了,玄砚把水拿过来,喂给舒桐喝。
    舒桐抱住他:“那是地狱吗?”
    “对。”
    “坏人都会下地狱吗?”
    玄砚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对。”
    她笑着流泪,一颗一颗的落在他胸前,她所做的一切......当初为了复仇而甘愿跟一条蛇交合,为了报复吴唯而去勾引吴启真,让从灵咬了蒋少华......她也是要下地狱的吧.....
    玄砚放下她,看她躺在床上还是在哭,俯身吻掉她的泪。
    她笑着摸着他的脸,眼泪一颗颗的从眼尾滑落:“你犯了杀戒。”
    玄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她分开双腿,勾住他的腰:“是你让我相信了地狱。”
    他动容,靠近她,吻过她的唇,吻过她的下巴,一点一点的沿着脖颈往下,张嘴含住她的笑樱桃吮吸,抬头又深深的吻住她的唇:“是你让我...入了地狱。”挺身,将肉棒刺了进去,顶着她的花心,仿佛是真的深入到了她的心里,他快速的撞击着。
    舒桐在他唇间呻吟,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动弹不得,她听到他说。
    “若真要下地狱,我们一起。”
    她哭的看不清他的脸:“上次我被蒋少华抓住,你救了我,是不是也犯了杀戒?”
    玄砚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他沉默了一会,“上次...救你的是从灵...”
    舒桐呆在那里,那个模糊的人影,居然是从灵......
    她真的欠从灵太多太多......
    舒桐捂住脸痛哭,玄砚停下动作,抱住她。
    “以后,我不会让你再陷入危险中。”他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