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但是这样就存在一个致命的问题,就是他们可以得到的线索太少,在这错一步都可能致命的大楼里,每一条看似简单的线索都有可能是救命的解yào。
没给他们太多的思考时间,一旁的小朋友纷纷起身,他们走到铁桶旁,一人手里攥着一根铁签。
看似软弱无力的小手,可拔起铁签时却丝毫不费力。
小朋友们将铁签的血迹在衣服上蹭干净,“我们想好了。”
“你们打算怎么惩罚我?”方小海挺直胸膛,从nǎinǎi身后站了出来。
老nǎinǎi颤颤巍巍拄着拐杖,“有种就惩罚我这个老婆子,对小孩子下什么手?”
小男孩歪着脑袋思考着,“你要替他接受惩罚吗?”
老nǎinǎi扔掉拐杖,“没错,有什么冲我来。”
小男孩咯咯的笑了笑,对着身后的小伙伴们招了招手。
小朋友们蜂拥而至,竟直接将老nǎinǎi举了起来。
他们打开铁桶,将里面几乎扎成马蜂窝的男人丢了出来,然后再将老nǎinǎi扔了进去。
“nǎinǎi!!”
方小海刚想冲过去,就被白韫榭抱住了身子。
“放开我,我要去救nǎinǎi!”
小男孩笑嘻嘻的将盖子盖好,“想救她可以呀,你再输一局,替她不就好了?”
说完,就将手里的铁签猛地chā进铁桶内。
铁桶发出金属的摩擦声,小男孩不满的撅起嘴,“真可惜。”
他话音刚落,身边的几个小朋友也都纷纷跑上前,将自己手里的竹签chā进铁桶里。
看到这一幕,方小海瞬间红了眼,刚想咆哮就被白韫榭捂住了嘴巴。
白韫榭强行摁住他的身体,“nǎinǎi没事。”
顾槿依看了看铁桶,点头道:“没错,你看铁桶的孔洞没有鲜血流出来。”
顺着她指尖的方向,铁桶的小洞里果然没有血流出来。
之前桶里还装着那个男人时,铁桶壁上的小孔时不时会往外渗血,而nǎinǎi进去后,小朋友手里的铁签似乎没扎到她,铁桶不在流血。
躺在地上被扎成马蜂窝的男人虚弱的睁开眼睛,他的一只眼睛已经被铁签穿透,空dàngdàng的眼眶正缓缓往外流血,男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浑身上下布满密密麻麻的血窟窿。
小男孩一脚踩着男人的头,“咦,还没死?”
他脚上稍稍用力,只听“砰”的一声,男人的头颅被硬生生踩zhà,热乎乎的大脑飞到华姐的手中。
华姐吓得惊慌失措起来,尖叫着将手里的大脑扔掉。
坐在她身边的果果也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
而男孩脚下的男人抖了抖身子,渐渐僵硬住了。温热的鲜血从他脖子处流出,染红了中间的地毯。
男孩收回脚,蹦蹦跳跳的回到人群中。他所跳的每一步,都留下一个血脚印。
“好了,我们该下一轮了。”
“还是你来丢吧。”
他将手绢轻飘飘的扔回方小海的手里。
方小海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游戏继续开始,几人手拉手围成一圈。
“丢呀,丢呀,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捉住他,快点快点捉住他。”
儿童稚嫩的声音在房间里回dàng,方小海捏紧手里的手绢不慌不忙的绕着人群走了一圈。
在歌词快要唱完时,他将手绢放在穿着蓝色病号服的小男孩身后。
几乎是他放下的一瞬间,小男孩就猛地转过头,圆溜溜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他。
方小海还没来及抬脚奔跑,男孩就已经拿着手绢跳到他背后。
“嘻嘻,你又输了。”
方小海再次输掉游戏,游戏暂停。
小朋友们跑到他跟前,将他的身子举过头顶,又唱又跳的将人塞进铁桶内。
之前还在桶里的老nǎinǎi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眼前就不在漆黑一片,明亮的阳光映入她的眼帘。
她颤抖着手臂从地上爬起来,“怎么回事?”
顾槿依将人拉倒自己身边,查看一圈后松了口气,“您没受伤吧?”
老nǎinǎi摸着胳膊,疑惑地点点头,“没有。”
闻言,顾槿依拧眉起来,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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