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些,她也只是低头沉思,没有回应。
春菱担心她,每日自己守在塌前不眠不休,只有夏蔓白日来替她才睡一下。谢睿与三公主之间的关系也有所缓和,三公主近日一直住在侯府,帮着打理事务。
那日三公主进宫打探消息,慧嫔也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指婚,只听说太子对正妃人选一直挑剔得很,挑了很久都不中意。也有宫女说太子偏宠付良娣,故意不选定正妃好安她的心,直到前不久付良娣顺利产下一女,太子才求皇后指婚。这谢侯府小姐虽然身份尊贵,容貌美丽,侯府却是个绣花枕头没有实权,将来若想仗着身份压制付良娣怕是不能的。三公主也想找景王问问,谁知景王竟去了皇后母家,为苏氏老太君贺寿。究竟为何会太子会突然求娶萦苒,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宫中派来的两位女官一直住在府里,萦苒病了以后她们也每日过来探望。近日见萦苒虽然能下地行走,还是略显气虚不足,躺在床上的时候居多,也不好强迫她学规矩。眼看着萦苒就要入宫,两位女官只得每日在榻边跟她讲讲宫里的事,盼她能听进去一点是一点。特别是那位圆脸的女官,十分耐心,一边把宫中的旧事当故事说给萦苒一边灌输规矩道理,一旁伺候的春菱和雪鸾都听得入迷,萦苒也时常被吸引。那位女官见萦苒似乎也听进去了,便讲的更多,不止宫中的女子还有民间的女子,大多都是些逆境中女子怎么奋斗的故事,希望能鼓励萦苒好好生活。
这些故事似乎真的有用,萦苒渐渐也肯说话了,离入宫只剩不足十日的某天,她突然对春菱说:
“你找个三公主不在的空儿去寻我兄长,问问冽的后事是怎么操办的,不管什么事说来我听听,尽可能详细些,好叫我安心。太子为什么突然求皇后指婚,你也问问。还有,兄长对你将来是个什么打算也告诉我一声。”
春菱听见说到自己,赶快说:
“我当然要陪着姑娘的。”
萦苒对她笑笑,说:
“我只让你去问问。”
春菱只得答应了,叫雪鸾过来伺候着,自己先下去了。
谢睿原说陪嫁的大丫头要双数才吉利,萦苒就打算把春菱留下,谁知春菱说没打算给谢睿做妾,执意要陪萦苒一同出嫁,萦苒无法只得让夏蔓先和阿柳成亲,变成管事妈妈陪嫁过去。后来凌冽殉职,萦苒备嫁东宫,阿柳夏蔓夫妻和奶娘一家便只留在宫外给她打点陪嫁的商铺、田产,春菱、雪鸾、红玉、红昭陪她入宫。公主府又送来了四个从宫里带出来的丫头,这一下子人便多起来,萦苒不想耽误春菱和兄长,便要她去问一问什么打算。
春菱自从萦苒生病以来,半月有余没有单独与谢睿相处,不是不想他,只是觉得自己不该想,如今小姐让她去问他对自己的安排,一时间她有些惴惴不安。
她给二门上的小厮一串铜钱,让他去打探公主和侯爷在什么地方,没一会小厮便回来了,说是公主府那边来人说宫里慧嫔娘娘请三公主入宫相见,三公主现下刚刚出门,侯爷如今在书房里练字。
春菱便一人来了谢睿的内书房,书墨禀告了,听见里面说“进来”,春菱才推开门进去。
谢睿正立在桌边画画,春菱走近,见他画的是一幅仕女图,图中两名女子巧笑倩兮,穿杏红襦裙的女子水杏眼,唇边漾出梨涡,像极了萦苒,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子身量略高,穿着鲜红的石榴裙,不是自己又是谁?
谢睿画完她裙上最后一片花瓣后搁下笔,抬眼看她,半晌没有说话,两人默默相对,心中其实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要从何说起。最终是谢睿先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拥抱。
若是以往叫谢睿抱在怀里,免不了上下其手撩拨她,没一会就要扒光她行那事,像现在这样越抱越紧却一言不发让春菱有种莫名难过的感觉,是了,若她陪嫁入宫,怕也难得相见了。
春菱从他怀中抬起头,主动去吻住他的唇,小手寻到他下身,隔着衣服抓住他的肉棒,感觉到它变得坚硬粗大。他热情的回应她,反客为主地吸取她口中的甜蜜。她开始扯他的衣带,他也扯开她的,两人相互脱下衣衫,赤裸拥吻着、爱抚着对方的私处。
谢睿突然放开她,说:
“先等等。”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墨迹未干的画放到一旁的矮几上,又将春菱抱了上去。他推倒春菱,自己转到她头的一侧,将粗长的肉棒递到她唇边。春菱柔软灵巧的舌头舔过他的马眼,激起一阵颤栗的快感,她的红唇张开把肉棒吞进去,吮吸,舔弄又吐出来,反复吞吐、舔吸,一双小手爱抚着他的卵蛋,这兴奋的感觉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想狠狠肏弄她。他双手拨开她修长的大腿,让它们弯曲起来放在桌上,她粉嫩的下身完全展现于她的眼前,肥美的玉蛤里有亮晶晶的蜜液渗出,他俯下身吮吸她的蜜汁,舌头舔着她穴口凸起的小豆豆。谢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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