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等到堂弟俩夫妻彻底定在了村里的时候,美人早已老去,陈攀也早就暗地勾搭上了其他更鲜活娇嫩的小媳妇,年轻时的那点惦记成了他心里的一块阴影,仿佛被他遗忘。
人这一辈子总免不了攀比之心,再次引起陈攀嫉妒心理的是堂弟的两个儿子。
陈攀和堂弟一样也有两个儿子,但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人家的儿子又是天差地别。
陈俊生明显随了他妈,从小生的白嫩俊俏,深得村里大小媳妇的喜欢,脑袋瓜子也跟他妈一样好使,居然叫他考上了大学,堂弟得知消息后高兴地在村里摆了三天宴。毕业后分了好工作,娶了美娇娘,又生了个漂亮女儿,简直是人生圆满。陈巍峨则像极了堂弟,相貌英武,虽然不比大儿子那样功成名就,但人踏实能干,有一把子力气,做什么活都是轻易上手,没个几年也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娶妻生子,一家子其乐融融。
看着自己两个平庸的儿子,陈攀心里渐渐不平衡了起来。
当晓柔爸爸回来说要辞掉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工作去创业,陈攀嘴上虽劝着,可心里暗藏了高兴,嘲讽晓柔爸爸傻瓜。没想到堂弟一家就是如此好命,侄儿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那手上的财富和上班时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这残酷的现实狠狠地甩了陈攀的一巴掌,陈攀开始时不时地指责自己的儿子们,大骂他们不争气,没用!
陈攀的两个儿子却是老实人,不曾嫉妒过堂叔一家,只是自己也成家立业还老被父亲这么骂,面子上如何也过不去,索性带着妻儿搬到了城里好好发展。
这下可把陈攀气的发抖。
堂弟的两个儿子能干不说,还极孝顺。虽然堂弟和堂弟媳妇都是先他一步去世了,但堂弟还活着时,陈俊生逢年过节必会回来,陈巍峨则是安心呆在村里伺候父母。
反倒是他自己!老婆早早就去世了,两个儿子搬走就剩他一个老头在这村里孤苦伶仃,这叫他心里如何平衡!
从过去的嫉妒醒过神来的陈攀把晓柔往下拖了一点,一只脚踩上椅子,鸡巴近乎垂直戳进晓柔的嫩穴,插地晓柔发出尖利的凄鸣。
“啊……啊……不要!不要!堂爷爷不要这样!啊……会坏的!这样捅我会坏的!”晓柔紧紧拉着椅子上的圆柱不敢松手,堂爷爷火热坚硬的肉棒直直地落下,拔出,落下,晓柔略低头,亲眼看着自己水泽的小穴被爷爷捣的淫水飞溅了出来,整个人简直要被火热的肉棍穿透了。
“咕啾。”一下。
“咕啾。”又一下。
连迭的捅插翻出黏腻的色情。
晓柔蓦然回想起小时候看见爷爷捣药的时候,石杵一上一下,撞在药臼上,发出“咚”“咚”的动静。
自己是那只药臼吗?
堂爷爷黑色的肉棒全根拔出,尽根没入,和记忆中那石杵上下起落的频率渐渐重合到了一起,捣地自己的花心零碎,碾榨出更鲜嫩的花汁来。
“干!干!干死你!把你的小逼肏烂!肏松!”陈攀显然陷入了极其兴奋的状态,全力发狠地侵犯着身下的少女,柔软韧性的阴道嫩肉缠绵地吸附在他进犯的凶器上,陈攀爽的闭上了眼。哪怕下一秒他会精尽人亡也瞑目了。
这是堂弟的亲孙女啊!
陈攀觉得如果哪天到了地下碰见了自己堂弟炫耀一回了。就算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又如何?就算你有两个出色又孝顺的儿子又能怎样?你最疼爱的亲孙女还不是被我肏了!
到时他会亲口描述女娃的大奶子是如何的绵软好摸,而那骚媚紧致的小逼又是如何吸的他不放,叫他一插再插,一干再干!
如果晓柔爷爷地下有知,此刻怕是气的坟头都冒青烟了。
柔弱的少女被老人插地失神,嘴中无意识地哀婉娇啼,脚趾头不受控制地蜷缩着,已是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
“堂爷爷……求您,快射吧!我,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
老人却残忍一笑,将少女无力的躯体翻转过来,叫她跪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
按住少女莹白圆润的臀部,陈攀从后头再次干进晓柔的身体里,把晓柔撞的只往前扑,无奈只能抱住那冰冷的木头椅背,趴在椅子上咬牙忍受堂爷爷的奸淫。
陈攀的奸淫节奏依然强劲,他的力气大到把红木做的厚重太师椅都撞的吱嘎吱嘎响。晓柔摇摇晃晃,木头又冷又硬,膝盖跪红了一片,与此相反的却是阴户灼热的温度和连绵不断的快感。
晓柔迷醉地靠在椅背上,木头冰凉的温度贴上她滚烫的脸,叫她舒服地哼唧了下。
从这样背后侵入女人的性交姿势,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老汉推车。再看陈攀站在少女背后钳着女孩的腰,狠命耸动,便觉得这个名字当真是形象又贴切,妙极了。
一张太师椅,晓柔就被堂爷爷玩的几欲升天。
陈攀把她困在椅子中,换了好几个姿势,折腾地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里鼓鼓胀胀全是堂爷爷的精液。堂爷爷在她体内足足射了五次,才彻底软了下去。精水从阴唇两侧漏出,糊地大腿到处都是粘糊的液体。
陈攀松开晓柔自己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一次性干的太过的副作用此刻便显现了出来。他现在腰腿酸软无力,一动也不想动,比干十天活还要累。
可他绝不后悔!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比起有一天没一天地活着,狠狠地干透自己的侄孙女,抒发了自己积累多年的阴暗和欲望,这么点代价他还是乐意支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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