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狂奔过去,推开了顾淳。
“御医,快传御医。”
小皇帝一边竭力大喊,一边手忙脚乱将裴质身上的网去了。那网去了之后,裴质的身体便淡了不少,但也没有立刻消失。
小皇帝抱着裴质往寝宫走,去东面捉妖的圆晴回来了,她身后跟着的圆脸侍卫拖着一人,早已被打的昏死过去。
“陛下,这便是与您怀里这位妖怪,在养心殿通、jiān之人。”圆晴念了句佛号,微微侧过身,圆脸侍卫便将手里的人往前一扔,那人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愉太妃问众人,这人是不是,在场的侍卫都说正是此人。顾淳犹豫,但看那人的衣裳确实差不多,也只得跟着点头。
小皇帝这才注意到,他怀中之人衣衫不整。他神色微变,脚步却不停。
愉太妃跟在他身边,劝道:“陛下,这样一个不洁之人,在养心殿与人苟且,陛下难道还要护着他?”
“太妃娘娘,这人于朕有恩,别说他只是在寝宫后的草地上如何,只要他想,龙床他也睡得!”小皇帝看了眼被打晕过去的人,“但这人不行,来人,将他给朕阉了,打发去做苦力奴。”
“裴质与别人苟且,难道陛下就不介意?”
小皇帝直直地看着愉太妃,皮笑肉不笑道:“太妃娘娘不也有相好,难道朕也要介意?”
这话里饱含威胁,愉太妃脸色瞬间惨白,她知道自己的把柄已经被小皇帝握着了,说话更加小心。好在她给自己留了退步,也不怕小皇帝因为这事跟她翻脸。
等小皇帝将人放到床上,她也跟着凑过去关心,急道:“这人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顾淳跪地磕头,惶恐道:“臣该死,臣被人从后面一推,往前栽倒,让贵客的额头摔在了台阶上。臣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
愉太妃和圆晴对视一眼,心中皆安。反正皇帝怎么追究,裴质的死,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小皇帝看了眼顾淳,轻笑一声:“蠢货。他分明是中了邪du,哪里是你的缘故?”
愉太妃脸色微变。
小皇帝一针见血道:“那网子是什么东西,为何披在裴质身上?”
“不瞒陛下,这个要怪哀家。这位裴质实在不成体统,哀家瞧见了,便让圆晴大师出手困住他,但绝没有伤他。”愉太妃定定心,反正小皇帝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下的手,她不必怕。
小皇帝若是个讲道理的人,或许真不能拿愉太妃如何。但小皇帝是什么人,那是渣皇帝小时候,讲理什么的,他根本就不会。
“分明就是这网子害了裴质!”小皇帝一口咬定。
这话吓得圆晴差点没腿软跪倒在地,连愉太妃的脸色都绷不住了。
御医匆匆进来,小皇帝赶在他们走近之前,小声对愉太妃说:“仇,朕一定会报。”御医走近,小皇帝朗声道:“太妃娘娘今日也累到了,越竟,派人将娘娘送回去,挑几个懂事的,去照顾娘娘起居,别让娘娘再出来奔波了。”
“皇帝。”愉太妃知道小皇帝应该是看穿她的伎俩了,也不再藏着掖着,冷笑道,“你可别忘了是谁扶你坐上这皇位的?”
“朕也不敢忘……”小皇帝在她耳边低声说,“是谁往朕的脑子里chā根个针。”
“陛下好自为之吧。”愉太妃带着圆晴离开。
她一走,小皇帝不再刻意掩饰,气的举起半人高的花瓶,狠狠摔碎。他摔完忽然发现,床上躺着一个裴质,裴质身边还坐着一个“裴质”。
“你没事?”这个“裴质”穿着他熟悉的衣裳,这才是他的“裴质”。小皇帝疑惑地望着床上躺着的人,这是谁?
“让所有人都出去。”
小皇帝毫不迟疑,立刻将人全都打发出去。
“我没事。这也是我,不过是以前的我,不不,未来的我。也不对,他来自十年后,但我来的时间比他更晚,你明白吗?”“裴质”努力解释。
小皇帝摇头。
“反正都是我。”“裴质”呼唤系统,砸了一颗手榴弹,从裴质后心将一尊木佛拔了出来。他也不敢多拿,将木佛jiāo给小皇帝,“这是谁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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