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偷偷笑了笑,裴质以为他是转身拿布巾给他擦嘴,不想殷瑜却拿起碗,将剩下的全部yào汁含在嘴里,不等裴质有所反应,抱住他的头,就给他渡了过去。
可能情人口中,yào汁都是甜的。裴质一整碗yào汁下肚,也没觉得苦。
*
殷瑜变得忙碌起来,裴质身体也变得不大好,整天窝在床上。裴亦常过来探望,都被殷瑜吩咐的宫人给挡回去了。
直到裴质午膳又恢复了两碗饭的食量,殷瑜才觉得裴质没什么事了,放裴亦进来。
“你身体可还好?”裴亦进来,头一次没假模假样地行君臣之礼。他直接走到床边,盯着裴质的脸色细看。确定裴质脸色红润,不像是有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后退两步,拉了个凳子过来坐着。
“没什么问题了。”
裴亦便道:“你在普渡寺到底发生了什么?陛下派兵把普渡寺围了,各种消息都传得沸沸扬扬。臣不关心普渡寺如何,但是若因为你,陛下把普渡寺的僧人都杀了,你一定会惹来民怨。别忘了,普渡寺可是圣寺,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无心在他们心中威望都很高。”
“我没什么事,也劝过陛下放人,但是陛下不肯。”裴质小声嘀咕,“不过我受了这么大委屈,报仇总还是要的吧,不给他们些惩罚,我自己心里这道坎都过不去。”
“糊涂!”裴亦道,“现在坊间说的最多的一种传言,就是你是个狐狸精,普渡寺想要除掉你,陛下听信谗言,反倒把他们捉起来了。若他们真有个好歹,这莫须有的罪名可能会跟你一辈子。百姓可不管你是不是皇后,他们不能将你如何,但能在背后一直反复的污蔑你。”
裴质气愤不已,他才不是狐狸精!“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狐狸精,不怕被人说。”
“但明日就是南巡,两千多人的队伍,还有陛下的安危,向来都是靠普渡寺祈福。你杀一二个还好,全部抓了杀了,南巡一旦出什么事,罪名可都安你头上了。”
裴质越听越气,凭什么他就要白白受苦。
裴亦却凑近了,压低声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高手,这是高手。裴质点头:“我会再劝陛下。”
裴亦点头,又道:“德妃娘娘那里你多照拂些。”
“兄长,你跟许望北是不是好上了?”
裴亦皱着眉瞪他一眼:“不是好上了,是我把他拿下了。”
裴质挑眉,这有区别吗?
“他不乐意的。”
“啊?”
裴亦却不再多说了,又风风火火走了。
到了晚间,殷瑜回来了,怀里揣着一个大布包,还会动。
“抱得是什么?”裴质好奇。
殷瑜一本正经:“我们的儿子。”
裴质吓得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为什么突然多个儿子出来?
殷瑜将布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床上。一只粉红色的小猪摔在锦被中,摔的晕头晕脑,哼哼着朝裴质撞过去。
“看,儿子多亲你。”
裴质生无可恋地抱着猪,问:“为什么我们的儿子是猪?”虽然说他原来的世界,也有很多人将猫猫狗狗当成自己的孩子,但是他的儿子为什么要是头猪?这是在骂他胖吗?
殷瑜拧眉,怎么裴质瞧上去不太喜欢猪。难道是因为自卑?也是,身为猪,若不自卑,为何要化chéng rén形?殷瑜赶紧道:“小猪很可爱。朕不介意自己的儿子是个猪,更不会介意跟一头可爱的猪睡觉。”
他刚听到了什么?裴质瞪大眼,随后惊恐地往后退。他怎么不知道殷瑜还有这癖好?
“你怕什么?”殷瑜以为裴质是担心自己又要折腾他好几日下不来床,伸手轻轻勾他小鼻子,笑道,“这几日,先放过你。”
为什么这几日要放过他?裴质脑中迅速闪过几个念头。平时殷瑜恨不得天天在床上滚来滚去,从不知道节制是什么。偏偏要放过他几日,那这几日殷瑜要怎么解决?
跟猪?
裴质看一眼床上乱拱的粉红色小猪,嗷嗷惨叫!殷瑜竟然有这种癖好,他接受不了!
怪不得殷瑜不让他吃猪肉,甚至不让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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