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那里你不必担心,朕会去处理的。”
言罢,赶紧走了。
他一走,裴质就穿衣裳穿鞋,000问:“你干嘛?”
“这货就不可能看折子,铁定去找皇后了。”裴质往外跑,得赶在皇帝到坤宁宫之前,他得把粗气喘匀了。
“是。”000收到信号,“皇帝奔着坤宁宫去了。”
裴质已经跑出了经验,长腿倒腾的飞快,赶在殷瑜到来之前,还躺在床上歇了一刻钟。
“皇后。”殷瑜冷着脸进来,“怎么也不起来接驾?”
“陛下,臣身体不适,恕臣不能起身……”皇后话卡在喉咙里,低头看看殷瑜贴在自己胸前的大脑袋,略尴尬,“臣心跳又快了?”
“嘘。”
皇后双手撑床,紧张地咽口水。
“陛下,还没听够?”听了半刻钟了。
“嗯,朕想听听它说心里话。”
皇后将殷瑜推开,脸颊绯红,吭哧吭哧问:“它只会跳,能说什么话?”
“它说了。”殷瑜板着脸,严肃且认真,“它说,你想朕睡你。”
“……”擦,黄的猝不及防。
为什么不问问德妃的事,不是因为德妃的事过来的?裴质突然有了危机感,这疯皇帝恐怕不是为了宫斗戏过来找他算账的,而是专门来睡他的。
裴质也顾不得皇后的人设了,推开殷瑜就要往床下跳,被拦腰抱住。殷瑜将他压在身下,捏住他下巴,语气冷硬:“皇后不是病了,朕看你身手还挺灵活,是不是这病别的都不影响,除了陪朕上床?”
“陛下英明。”裴质口不择言,“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
“朕来看看你一个大男人到底能有多不方便。”殷瑜手上使劲,随着“撕拉”一声响,裴质的衣服被撕成了两半,肌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裴质冷的打了个哆嗦。
“陛下,陛下,陛下。”裴质轻声呼唤,“你听外面的沙沙声,唔……”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殷瑜岂能让他得逞,随便往他嘴里塞了个汗巾,不许他再说话,顺便还将他的手也捆在了床头。
细长的手指顺着裴质清浅的眉,轻轻往下移,到了裴质的嘴边,手指还不安分地打了个圈,殷瑜语气低沉:“上次特意带你去泡温泉,就是替你放松放松那里,你不领情,今晚若是疼,也不许叫了。”
说着,掏出那个绣了红梅的方巾。
裴质急的“呜呜呜”叫唤,这孩子咋那么有仪式感,还非要留个纪念物!
眼看殷瑜的手出了脖子的范围,裴质绝望地等待着被举报,然而老天不亡他,外头突然乱起来,宫人在门外大喊:“陛下,南疆八百里加急密报。”
裴质眨眼睛,玩啊,你再玩啊。
“朕要去忙,你就这么高兴?”殷瑜摸了摸他笑弯的眉眼,态度凶狠,“朕不会轻易放过你。”说罢,在裴质脸颊上狠狠一咬,解开捆着裴质的绳子,快步走了。
不管外面乱成什么样,裴质取出嘴里的汗巾,随便穿了件衣裳,自顾自跳下床找铜镜。他脸颊上的牙印非常明显,而且有出血的迹象。他赶紧找出yào箱来,这么帅气的脸可不能留疤。
刚把yào粉敷好,突然有人闯进来,直接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最好别叫,否则我立马送你见阎王。”
裴质仔细看了看来人,这不是德妃的哥哥许望北嘛。虽然穿了身普通的侍卫装,又蒙了脸,但裴质有德妃的记忆,看身形和眼睛就能将人认出来。
许望北不是独自来的,他手里还抓着一个,也是个老熟人,以前被裴质打过的胖公公合宝。
外头是有多乱,堂堂坤宁宫,怎么可能让两个人轻易混进来?
“壮士来此何事?”肯定是给德妃报仇来了,这家伙xing子急躁,而且特别的蠢,但是很护短,特别疼爱自己的小弟。
“这是御前服侍的宫人,他要是死在你宫里,你说陛下会怎么处置你?”许望北得意问。
裴质简直不忍心和他比智商,但是也不能让他随意杀人,便接话道:“上次陛下遇刺也跟我有关,陛下罚我了吗,现在死个宫人,你觉得陛下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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