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人,将是三郡实际上的掌管者,玄重以一纸契书,将要把三郡捏在手心,他心怀叵测所图甚大……”
“那又怎样呢?即使知道了这一切,我又能做些什么?我不过是个刚出生便被圈养在这殿宇中的弃子,身边更是无人可信,便是你,都是玄重的人,你便是告诉我一切,我又能做什么呢?!”似乎是对前景完全绝望了,彩琰终是不管不顾的喊出了心底的恐惧,一脸惨然的悲泣道。
这般情绪发泄,反倒让墨裔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来,眼前这一脸童稚的皇储殿下,并不时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无能为力。
他定定的看着对方,柔声道:“我这里还有一个不是法子的方法,皇储大人可想尝试?”
墨裔的话让彩琰收了哭音,他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墨裔只看着他并不出言催促,一时间,偌大的殿宇内静的针落可闻。
“是什么法子。”许久的沉默之后,彩琰终于出声问道。
这一刻,这位孱弱的一国储君终于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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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重在口头警告过墨裔后便干脆的离开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皇储殿内所发生的一切,当然,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太关心,毕竟,那殿中的皇储陛下,是他自小一手养废的,他不信那纤细脆弱的无能稚子能翻出任何风浪来。
快步走过清冷的皇储殿,玄重大步朝殿外走去,等在殿外的亲信见到他,立刻迎了上来,这亲信并不是普通侍从,而是玄重一力培养的事务官,平日里帮他分拣跟处理一些简单的政务,颇为得力,此刻,见到玄重,这事务官像往日那样,将一众朝臣们翌日呈递上来的文书汇总后分条叙述给玄重听,这样简略的汇总报告,足以让玄重在每日朝会议事时,心底有个大致的腹稿。
玄重一边走一边听着,事务官的汇报精准而简略,前几条大都是有关四郡的,
“岩扬跟牧云两郡的郡君又发来问询函,询问紫荆跟冉燃两位郡君备选何日回归?”事务官用平实的语调道。
“哼,不必理会。”玄重闻言,哼笑一声,不在意的道。
那事务官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在文书上画了一道红线,其实,呈递上来的问询函比他所述的要严厉的多,两位郡君的愤怒几乎可以从兽皮纸上透露出来,但这些是没有必要让皇夫大人知晓的,作为玄重的亲信,事务官清楚的知道玄重的野心,那两名被扣留的备选郡君注定再无归期,他自然也不用多费唇舌去描述来自两郡的愤怒了。
“上次发往冷山郡的申斥函想来那边的郡君已然收到了,昨日冷山郡送来了更多的奴隶跟上等的yào材。”
“不是让他们将那叫碧钰的郡君备选送过来吗?怎地又是这般阳奉yin违?”玄重面色微沉,语调也跟着严厉起来。
“那冷山郡郡君说那位郡君备选身体孱弱,一回郡府便卧床不起,是以无法领命规范返了。”那事务官一边觑着玄重的神情一边斟酌着道。
“哼,都是借口,分明是那郡君抗令不尊,再以圣皇大人的名义发甚斥函,让那碧钰前来中都,若是病的起不了身,便让那郡君亲自派车,将他驮来,若那郡君再度抗命,便让冷山今旬贡赋再加三成,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撑到几时!”
“是。”那事务官从善如流的领命,将玄重的命令在兽皮纸上用朱笔做上批注,想来这道皇令下达之后,那远在冷山的郡君即便想要抗命,也要掂量一下自家的家底了,略过这条讯息,那事务官继续道:“那逃至溪源的喵氏一族又开始滋扰相邻两郡,岩扬、牧云都有喵族仙君为祸,妖言惑众,蛊惑边民,两郡郡守请求中都准许他们出兵镇压,驱赶乱民。”
“不允,”玄重想也不想的道;“几个喵族妖人有何可虑,我看那两郡的郡君是想趁机重夺兵权吧,哼,让我们的人带兵去两郡边界巡视一番便是了,杀掉几个喵族妖人,那受妖言古惑的乱民自然不战自溃。”
事务官恭声听命,自然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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