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不请自来惹得我们太子殿下不高兴嘛。”
说了这一句,她扭头便美滋滋地去绕门了。
窗户外又立刻变得干干净净,借着这个空档,苏珩飞快地在慕锦兮的唇角啄了一下:“我得去前头了,等我回来。”
而敲门声也同时响起。
苏珩亲自去给凤元公主开了门:“去吧。”
“啧。”凤元公主叹了一声,“如今我想要见慕锦兮,还要你的允许了。”
说着,便越过苏珩进了里屋,直接扑倒慕锦兮的面前:“为什么你要嫁人呢,同我在一起不好吗?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别这样抛弃我,你的良心真的过得去吗?”
慕锦兮唇角抽了抽,涂着大红色蔻丹的手指在凤元公主的眉心戳了戳:“把你的戏收一收。”
凤元公主堵了堵嘴,站起身拍拍并没有沾灰的下摆:“真没意思。”
再一转眼,苏珩已经出去了,温婉和慕锦焉她们也得以进屋,凤元公主立刻指了指自己带过来的人们:“你看我多义气,就怕你无聊,这些人都带过来陪你聊天玩耍。”
慕锦兮自然知道凤元公主是好心的,颔首道:“劳你费心了。”
“倒是不必这样客气。”凤元公主抬头打量起慕锦兮新房的布置,“看到皇兄这样上心,我也就放心了。”
“现在这声‘皇兄’你叫的倒是顺口急了。”慕锦兮忍不住揶揄了一句,“当初可是恨不得扔进秦淮河里呢。”
凤元公主哼了一声,扭头看向温婉:“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人就是这样没良心,偏偏你们一个个的还惯着她,再纵容上去,可是了不得了。”
温婉捏着帕子掩唇轻笑:“殿下您可少说两句吧。”
哪个看不出来,怎么会是大家惯着慕锦兮,分明是连同慕锦兮都在宠着这位口无遮拦的凤元公主。
一群少女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这话,场面自然是十分欢快。
东花厅里,苏珩从皇室宗亲敬到世家贵族,因着这位如今是大燕的太子,有眼力见儿的都不敢多灌,再加上苏珩本就酒量了得,走了好几圈连面色都不带变的,倒是有人比他先喝多了。
“呜呜呜。”章齐双手拉住苏珩握着酒杯的那只手,“苏兄真的好眼力,能从万千朵花中挑出最独一无二的一朵。”
他还起过念头要去庆山侯府提亲呢。
苏珩轻轻笑了下,哪里是眼力好呢,分明是运道好,他心爱的姑娘愿意回应他。
“太子殿下恕罪,犬子酒量浅薄,让殿下见笑了。”安国公被次子的话惊的酒都醒了,连忙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
苏珩轻轻笑了下:“无妨。”
原本安国公还颇为看重他这个青年才俊,十分亲近,此时青年才俊一跃变成太子,瞬间就生疏了不少。
苏珩又踱步去了别的桌上,还能听到章齐在后面呜呜哭泣:“我什么时候也能遇到一个这样的佳人呀,什么时候呀。”
“你这小子整天老想什么。”这是安国公教训自己儿子的声音。
大皇子贪污军饷、克扣军士的事情闹得很大,昭和帝按照律条将他一撸再撸,夺了所有的势力,干脆只给他留了个县公的爵位,不多的封地用来糊口,很是做了一段时间的闲散人。连来参加苏珩的婚宴都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对你很是服气。”大皇子看着苏珩举杯过来,连忙站起表示自己绝对会老老实实的,“之前是我猖狂了。”
大皇子能和燕洵对着干,不是因为他不清醒,而是太清醒了,他占长却不占嫡,若真有一天燕洵上了位,那狗脾气是容不下人的,没有办法,他只能硬抗。苏珩就不一样了,自己有罪便问罪,竟没有趁机落井下石。
苏珩举杯敬道:“你是兄长,无需如此。”
“哪能再厚着脸皮当自己是个人物呢。”大皇子笑了笑,看起来比往日还疏朗了很多,“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最后八个字忽然触动了苏珩某个神经,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由衷道:“一定会的。”
再没有比他自己更念着要和慕锦兮一生一世的了。
敬完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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