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对过手的东西记得清楚的很,“看这款式,似乎前些年是几位皇子才有的。”
然而,此次,除了没公之于众的苏珩之外,没有一个皇子跟着。
朱郡守瞬间慌了,但还是强自保持着面上的镇定:“郡主,那小贼可被拿下了?偷窃内造之物,这可是死罪!”
慕锦兮眼帘微垂:“自然拿下了。”
“还不快快提审过来,也好问问究竟是从哪里偷的!”朱郡守急道。
他急忙给心腹使了眼色,想提前查出人在何处,干脆灭了口。
苏珩忽然挑眉,直直盯着朱郡守:“你便是这么同嘉敏郡主说话的?”
昭和帝如何听不出来朱郡守态度不对已经露了马脚。
“行了。”昭和帝沉声道,“兮兮丫头你也别卖关子了,凤元和你求了越贵妃要朕出来,不就是为了这时候。”
话音刚落,便从外面涌进来一群人,刚被朱郡守遣出去的心腹被踹了回来,然后连同朱郡守一起被团团围住。
凤元公主眨着眼睛看越贵妃,没明白怎么就让自家父皇知道了。
越贵妃噙着笑意道:“就你们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陛下。”
再看慕锦兮,依然是神色如常。
很显然,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瞒得过昭和帝,对方肯配合至此,她心中已经有了数。
“那小贼不但掉了东西,一见面还就喊那府宅是她家的,我们都是强盗。”
“臣女听得奇怪,便从她身上搜出一封信来。”
慕锦兮又从袖中掏出那封朱郡守的亲笔信递了上去。
朱郡守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郡主莫要上了小贼的当,她们干惯了坑蒙拐骗的勾当,自然什么都做的出,什么都敢说。”
“郡守大人已经将淮宁所有流浪汉都清空,甚至不许外来人到淮宁做买卖,所有贫户没收户籍,统一登记,七日便查验一番,已经谨慎不能再谨慎,这小贼究竟哪里来的呢。”
淮宁的衙役护卫都是朱郡守的人,什么都不会说,而慕锦兮派尔雅去买糖时却打探到另外一件事。
淮宁如今不肯让外人进城,所有jiāo易都要在城外完成,本城人的货物被仔细查看后才能进城。
“郡守大人防的究竟是什么?”
“臣……臣是为了陛下的安全。”
“是为了陛下安全,还是有些事不敢让陛下察觉?”
昭和帝看过那封信,已经是面色暗沉,他冷冷的目光看向朱郡守,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朱郡守颤颤巍巍跪了下来:“陛下,臣……”
若是在朝堂上,肯定少不了人帮他辩解,尤其是太子一脉,肯定会拼命洗白。可昭和帝能带出来的是什么人?那都是就算自己偏心也会跟着自己一起偏心的人物,如同慕远,见到朱郡守此时模样,干脆眼观鼻鼻观心。
当然,慕远还要额外cāo心一下自家女儿怎么成了出头的椽子。
“压回去。”昭和帝懒得再看那汗涔涔的脸,挥挥手让人把朱郡守拉下去了。
若是还在郡守府,施展起来必是不方便。还有可能让他给糊弄过去,可慕锦兮干脆把人都忽悠出来,把朱郡守给架空了。昭和帝没带人,朱郡守自然只敢带一两个心腹,没想到看起来是皇帝随xing的事情,慕锦兮却给他挖了个陷阱。
“兮兮丫头。”昭和帝抖着手中的信纸,“你可知这涉及太子,光这两样物件和你的一面之词可不行,那姓朱的是被按在了案板上,可谁知他是不是故意扯了太子的皮。”
“陛下英明,臣女只能抛出这引子,至于这旧案怎么回事……”慕锦兮笑了笑,“陛下是否见见那丫头?”
其实慕锦兮如今已是心下大定,倘若昭和帝有意袒护太子,他必然也会纵容了那姓朱的郡守继续狡辩。
“姓朱的那样小心谨慎排查陆家旧人,竟然还能让她找了你。”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些年陆君棠一直装聋作哑在陆家旧宅为奴为婢,这才让人疏忽过去。”
“而且,淮宁如此折腾,约也是这些年朱郡守苛政,引起民怨,他担心陛下您驾临淮宁后,从那些平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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