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里的小麦高。
但有的田地里就生了不少杂草,小麦吸收不到土地里的养分,长得就低。
这就看种田人勤不勤劳了,经常来给地里除草,小麦当然长得好。
再往前走一点,黎锦甚至看到了一块地里的杂草比小麦还长得猛。
李柱子指着那块地,说:“……哎,你家的地要是再不好好种下去,今年的租子都jiāo不起。”
黎锦:“……”原来那就是他家分到的地啊。
李柱子看着黎锦的脸色,说:“虽然说大家都是一个村子,村长只是象征xing的收一袋面粉当租子。
但你这地里,今年恐怕连一袋面粉都打不出来。
我知道你是读书人,不下地,往年田地都是你娘打理,去年换成了你夫郎。
结果去年九月你夫郎有了身子,他把麦草种下去,今年身子沉,没时间拔草,才长得这样子。”
黎锦看着这块地,已经在思考要买什么菜籽回来种了。
但李柱子看他不说话,以为这人迁怒于夫郎。
李柱子赶紧说:“这件事可怪不得你夫郎,给小麦拔草那会儿他肚子都大了,弯不下腰去。
你当时也没说要找人帮忙,这才荒废了田地。”
黎锦把目光投放到李柱子身上,说:“我不会再欺负他。”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的黎锦说出来,李柱子肯定不当回事。
村子里喜欢打媳fu儿的窝囊男人不都这样子么?
喝醉了狂揍媳fu儿,醒来后又跪在媳fu儿面前哭着道歉保证自己再也不犯错。
这类男人都有一个特质,那就是自己没本事,耕田耕不动,洗衣做饭更是不屑于做。
娶了个媳fu儿就等于娶了个保姆,不掏钱的那种,整天不仅要伺候男人一家人,还得生孩子,没事做就得缝缝补补卖点钱补贴家用。
当然,这缝缝补补的钱大多都被男人拿出去买酒喝了。
喝醉之后又开始打媳fu儿。
成了一个恶xing循环。
以前的黎锦就属于这类人。
故此,李柱子对他说类似‘我以后不打我夫郎’这句话就左耳进右耳出。
但这次,李柱子觉得不一样了。
虽然黎锦的表情没有以往保证的那么诚恳,甚至连保证的话都说的轻飘飘。
一句简简单单的‘我不会再欺负他’。
可就是用这种平静的语气说出来,才让李柱子感觉,黎锦这次是认真的。
黎锦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起了李柱子一些农作物的习xing和价格。
李柱子也不疑有他,毕竟黎锦这人虽然是个男人,可他真的能做到十指不沾阳春水。
把自己不当一个庄家汉,反而被一家人宠的像不知世事的深闺小姐。
黎锦自然不知道李柱子心里怎么想,他只想快速的了解这个世界,改善家里的情况。
“农忙结束后,村里人就会种一些这个季节的蔬菜,比如,油菜、韭菜、葱等等。
但是这一般都只是自己家吃,只有村长家的菜才会拿去镇子上卖。”
黎锦想,古代基本上都是几个大户凑在一起聚成一个村。
村长权力很大,可以分配田地、宣布全村今年种什么,甚至可以垄断给镇上蔬菜的供应。
不过黎锦也没想着把自家种的菜卖出去。
他们家从来只有三口人,小孩儿现在还不能吃菜。但他需要蔬菜的种类多,这么一块地,要是种好了,家里就不愁吃饭了。
“柱子哥,菜籽价格大概多少?”
李柱子说:“这看你要多少,你家田地现在只有两亩,一般一亩地种一包菜籽,四文钱。
不过这个价钱也在变,不同的菜籽肯定不同的钱。”
黎锦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又问了其他东西的价格,但是为了避免引起李柱子的怀疑,黎锦问的都是农作物。
反正原主不曾务农,对这些肯定不清楚。李柱子也没多想。
等到镇上的时候,已经八点刚过了。
李柱子要去把那砍好的柴火送给镇上一大户人家,就在刚入镇子的时候给黎锦指了指医馆的方向。
“那医馆的名字我不认识,但咱村里人都去那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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