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我,爱我上我的。”
姜娆说不出话来了。
她之前想的是男主绝对不会跑到山沟沟子里去从而在她面前晃悠的,但听男主现在这个说法,她却有些不太敢确定了。
不过这条路已经是她所想象的到于她最有利的一条路了,不可能再变化,于是她干脆道:“知道了。”
“知道什么啊知道了?姜娆,老子难得这么对一个人这么真挚,你感动不感动呀?”
他说话有时候很撩。有时候又很欠打,现在这句话给人的便是欠打的那种观感。
姜娆正想回答,便听耳边的手机响起一道拉长的忙音,将手机拿离耳边,才发现这一次竟是男主那边先按了挂断。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就此放下,前方的司机这时候道:“小姑娘,到了,十二块钱。”
姜娆付了钱下车,从电梯而下往自己房间走的那一刹那,便感受到紧贴于身的手机再次嗡嗡做响了起来。
手机拿起来一看,看到那个熟悉的来电显示,她飞速按了挂断,其后终于将这吵闹了她一路的手机变为了关机状态。
厉爵言连拨数个电话,见听筒内的女声播报由‘你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再次转为他早前已听了不下三十多遍的‘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忍不住飙了句脏话,“艹!”
身后这时传来一道小心谨慎的女声,“那个……有一句话我不知道 当讲不当讲?”
厉爵言眼眸泛冷,“那就别讲。”
乔烟却觉得不讲是不行的。
她之所以选择‘卖友求荣’,一部分的原因是看在那张超跑俱乐部的会员卡份上,另一部分的原因则在于她也是刚刚才知道,她一直以来的助学金竟是由厉氏所支付的。
那一项项一笔笔资金虽投入在她身上的并没有多少,但加起来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然而那些每年仅如毛毛雨一般挥洒个几十几百万的上市公司都在标榜慈善,真正的慈善家却始终默默无闻没有趁机宣传自己,所以她觉得这位总裁虽然话说的不太中听,看起来又痞里痞气,可能不是个好人,但绝非是什么坏人。
她踌躇道:“厉总,您是在追姜姜吗?”
提起姜娆,厉爵言的眸子才软和了一些,“怎么了?你是有意见还是有什么想法?”
乔烟哪敢有什么意见?她跟姜娆之间是再纯洁不过的友情了,唯一有的想法可能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多跟姜娆那个外表柔软,内心又极有主见的姑娘待在一起,往后她也可能会学着变成更好的自己,“厉总,您不会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吧?”
厉爵言怔了怔,随即面色浮现一抹不自然之色,嘴里却硬邦邦的死不肯承认,“你觉得可能吗?我二十六了。”
乔烟心中啧啧喟叹两声。
行吧,她刚刚听厉总说自己才不过二十出头,所以才这么估摸的。
但二十六岁的男人了,怎么追起女人来还是这么没有章法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想来想去,她觉得也只能将责任归功于情商太低。
情商太低她就不好把东西教的那么高深,所以思索一番,她开口道:“厉总,你知道女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高!富!帅!高跟富我看您都占了,就是有点不太帅。不是说您长的不帅,是说您的行为不太帅。女人喜欢礼物、喜欢惊喜、喜欢skinship,你得让她心动,让她感动,不能单靠口花花的在这里瞎撩啊!”
“skinship?肢体接触?”
他始终记得梦中的她对于他的触碰有多么厌恶,而那一次被吊瓶砸的精力也确实说明了她厌恶被触碰,他害怕重蹈覆辙,所以才屡屡忍着自己躁动的心。
他闷道:“她不喜欢这些。”
乔烟道:“那可能是您方法没有用对。撩人的话跟skinship要同时进行才能相得益彰,缺一个都不行。信我,如果您刚刚电话里的那番话是在姜姜面前说的,她一跑,您一拉,她往您怀里头一缩,您低下头那么一亲,亲完之后小宝贝再那么一叫,得了!绝对能够抱得美人归。就算一次不成您多试几次,好女怕男缠啊厉总。”
迎着对方炽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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