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那咱们一起死吧,死了你就看上我了。”
姜娆虽然不想好好走这狗血言情剧情,但也不想让言情剧变成恐怖剧。
她摇了摇头,不再敷衍回答,而是跟他摆事实讲道理,“厉爵言,这话我之前给你说过很多遍,我一点都不好,你没道理缠着我不撒手的。你如果爱的是我这张脸,我之前也给你出过主意了,绝对多的是人愿意为你整容做你的贴心小棉袄,咱们之前并没有那么多的姻缘纠葛,你怎么就非我不可了呢?”
她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但她不知道的是——“姜娆。”
姜娆闻言轻嗯了一声。
他凑近她的身侧,一只手挑起她鬓角侧旁的细软发丝,“不管你信不信,但是咱们的缘分一早就注定了。我成百上千个夜晚,睡梦当中全都是你,你的一颦一笑,蹙眉敛目,包括你这头发丝……”
姜娆的心早就已经被他这句‘睡梦当中全都是你’给搅乱,她那时迎着他的目光而立,目光从他晦暗的眼眸间下移,就看见他薄唇轻启,“我都熟悉的不得了。”
姜娆脑中如同zhà了烟花,半响被震的回不过神来,而那烟花散尽后独留下的残纸剩竹,则被化为满腔思绪,让她思维的变得有些许紊乱。
男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也做梦?
他做梦梦见过她?
他梦中的内容和她是相似甚至一致的吗?
……
一时之间各种问题都从脑海中窜了出来,可迫于xing格使然,她面上表情的变化程度并不怎么丰富。
良久,她佯装镇定道:“所以你是因为你的梦爱上我了?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睡梦中的我应该和现实中的我完全不同吧?”
厉爵言弯了弯唇,“倒也没有完全不同。”
所以只是相似的梦境吗?
厉爵言放下那寸发丝,“虽然梦中的你比较叛逆,我比较混账。但无论是在哪边,你都是我的心肝儿。”
我可去你的心肝儿吧!怎么不说心肝脾脏肺,甜心小蜜饯呢?
所以说是完全相同的梦境吗?
将自己略有些颤抖的手指贴近裙缝,姜娆道:“厉爵言,知道我那次去z市延湖海岸找你之前曾收到过什么短信吗?那是一条彩信音频,里面的女人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像是在跟你上演什么激情戏码,而白夫人之所以让我去z市抓jiān,则是因为你在前一天从古堡离开后便去了大型声色场所红楼,怕你在z市也那么‘放dàng不羁’。”
见对方不仅不生气,反而唇角还慢慢翘起,姜娆深吸口气,“你自身的男女关系都没有处理好,就不要整天嘴里嚷嚷着心肝儿、心肝儿这种称呼了,好吗?”
晚间的风吹起她的纯白裙角,她的发丝垂顺的搭在她的肩上,看起来乖的不得了。
她说话的语掉虽仍旧软糯,但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喘息声音,像是有些气愤。
厉爵言笑了,“你是在吃醋吗?”
姜娆现在可以百分百的确定男主的直男身份以及他脑回路不太正常这件事了。
她跟他辩解不来这些,他就是典型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再加之这时的她心里装着的事着实太多,于是便道:“你觉得是就是吧,再见。”
她已经说了再见,但却也知道他不可能这么轻易便再见。
果不其然,在她去往地铁站的那道途中,余光当中,总是能瞥见他将sāo蓝色的玛莎拉蒂开出自行车的速度紧跟在她的身后。
而当她从另一个地铁站口出来之后,又是不期而遇与单手撑在车窗上的他对上了眼。
月明星稀。
在他的一路紧跟之下,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租屋。
洗漱过后,姜娆正准备躺倒在床上,鬼使神差的,她却将窗帘拉了一个缝朝楼下看去。
见那辆sāo蓝色超跑果然在楼下停着不动,她将那尚在冒着热气的牛nǎi送入唇边。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她应该缩短出国时间了。
男主爱的是她这张脸,爱上她的原因又是因为梦魇当中那属于原女主和他之间所共同创造的回忆。
总结来说,男主爱的还是原女主。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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