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
姜娆心里咯噔一跳,这三个字她太熟悉了,他就夸过她那么一次,而那一次,使得她第一次因为一个梦对一个人下了变态的定义。
指腹再次滑过她的唇锋,将一丝凌乱的秀发带至她的耳后,“头发丝都这么好看。”
窗外漆黑如夜,头顶白炽灯明。
姜娆想起了那一晚他对她的□□,被亲她大不了当做被狗啃了,但是再被摸……
“kuang!”
她随手一拉,只觉手背略有些刺痛,但却因此而摸到了一个圆润又沉重的物什。肾上腺素猛烈攀升,她没怎么犹豫,便将那个刚刚拿到手的沉重物什朝他头上砸去。
鲜血几乎是在刹那就从他的发际线处渗了出来,她看到他愣住不动,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瞬时一松,而这时强撑许久的身体终于再崩不住,她的眼前一黑,又一次昏倒了过去。
鲜血滚烫,可惜却温不热厉爵言冰冷的心,她细嫩的脖颈就在他的手边,他只要轻轻一掐,一株鲜活的生命就会从此消失。
没有人会找他麻烦,无论是因为他的势力,还是因为她本就是个来无可寻的假冒者。
然而当他看着这张绝 色的脸,每一分每一寸都长成了极令他心动的模样。
他沉默了一会儿,唇角微勾。
想。
他找了她那么久,先让她多活一会吧。
有着这种尖锐的xing子也好,等他弄明白了那古怪的梦魇是怎么回事,等他在这大千世界遇见第二个会让他心动的女人,他很快就会厌弃她的。
很快。
——
姜娆是在一阵头晕目眩当中醒来的。
晨光初熹,她抬头看向床铺正对的那一枚古钟。
因着视线有些模糊,她仔细辨别了许久才确定时间已然超过九点,可奇怪的是,她不仅没有睡眠充足后饱满的清醒感,反而头就像是曾经熬夜加班熬了几个通宵一般那样疼痛。并且脸颊嘴唇也是微微有些泛疼。
正当这时,她注意到了枕头边上沾有的黄色斑驳。
她愣了愣,抬手在脸颊上虚摸了一下,粘腻的触感告诉她,她脱妆了,而且脱的应该很是严重。
果不其然,等她掀被快跑至洗手间站到那清晰无比的落地镜前时,看着面前那泛着光泽的斑驳底妆以及晕成一团熊猫的眼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应该是忘了在睡上喷上一层定妆喷雾这件事了。
不过这应该也恰恰证明了昨晚那一切果真是梦。
毕竟面对着这样一张脸,想来应该没有任何男人会说出‘你真美’这三个字的。
只是她的手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包缠着这么厚的纱布?
顾管家替她解答了这个疑惑,“昨晚我守在您的房中,您半夜突然说起梦话并挣开了吊瓶,在那时不小心伤到了手,所以我才会将您的手包扎了起来。”
这个回答没什么问题,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却让姜娆有些怀疑,“真的吗?”
“真的。”
是有这个原因在内,但这个原因并非就是全部的答案。
顾管家隐去没说的是。
您挣开吊瓶后,直接将其内yàoyè不多的吊瓶砸了厉总一脑袋。
他一头血,您也由于扯针扯的太过迅速而一手背的血。
顾管家虽然一身职业装扮,看起来很不好相处,但真实情况是她的职业cāo守以及为人处世却是再好不过。
姜娆相信了她,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醒来之后妆变得那么丑,很失礼让你看了那么久。”
顾管家面色略有些不自然,“没有。”
那丑妆是她按照厉少的意思画上去的,有着几十年职业生涯的她化妆画得很稳,完全将厉少要求的那种‘半脱不脱,略带斑驳’给画了出来。
而夫人素颜更是极为好看,是她这辈子所见的人中,皮相与骨相均长得最好看的那一个。
这时已经快要十一点。
跟顾管家聊完后,姜娆就坐在餐厅中看着厨房呈递过来的菜单。
她的头实际还有些疼,但是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身体是绝对好不了的。
正当这时,只见顾管家忽然行色匆匆的走至门口,其后将左右房门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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