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不自知。
否则如何解释,阿生的消失。
凌非若无事,这么久了也该传个消息回来。
可阿离和华书皆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那我们就这样等着吗?”华书的脾气很火bào,一点就着,整个人身上带着一股肃杀之意。
“王妃生死未卜,如今多耽误一刻她就多一分危险,你们若害怕,就在这里呆着,我去找那个贱人问个清楚。”
说着她就要往外走。
茗烟第一时间拦住她,华书眼睛一瞪,道:“你这是要与我动手吗?”
在组织中规矩很严,茗烟自是知晓的,但此刻是初十下令,她就不管其他了。
在她的眼里,初十的话永远是对的。
“华书姐,你先听初十把话说完嘛!”
她虽然不知道初十要说什么,但她无条件信任她。
春蕴也跟着劝说。
回头看向初十,道:“你劝劝她吧!”
初十一扭头,淡淡的说道:“让她去,自己找死怪得了谁?”
春蕴没想到她会这般言语,当下蹙起了眉头。
华书更是冷哼一声,道:“就知道你贪生怕死,爷竟然还惦记着你这样的女人,真是昏了头。”
也就她敢如此说凌非。
“我这样的女人是不好,没你好,没你有用,但我不会给爷惹麻烦。”
华书此刻已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指着她道:“你给爷惹的麻烦还嫌不够多吗?”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又给爷惹了什么麻烦?”
华书冷哼,“你让爷伤心,就已是天大的麻烦了。”
初十却不以为然,“你跟在爷身边这么多年,可曾见他真正快乐过?若有,是因为谁?我是让爷伤心了,那又如何?一切皆是自愿!”
不等她反驳,初十又继续说道:“而你呢?这么多年自视甚高,又做了些什么?”
“暗卫jiāo给你打理,这么多年不只没找到让爷活命的机会,如今更是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慢不说整个天朝了,阿生可是在帝都消失的,你说说你,能做什么?”
“又给爷帮了多少忙?他可曾说过你,怨过你,再看今天。”
“爷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最在意的是什么,你不懂吗?”
“难道他就不知道王妃的死很蹊跷吗?他就不想弄明白吗?”
“再看季晴,她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
“他们两人,一个不愿连累小主子,一个守护着自己的家,再看看你想做什么?”
“如果要找她算账,还轮得到你吗?”
说到这里,初十的声音渐冷,“我与她,可是有杀母之仇,我不急吗?我不想报仇吗?”
“你这般去打草惊蛇就能找得到王妃吗?就能报仇吗?”
“你还嫌王府不够乱吗?”
最后一句,初十是吼出来的。
华书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也想反驳,她一直不喜欢初十,感觉她会毁了爷,让他伤心难过。
她还是喜欢那个心如止心的主子。
那样的他让她觉得安心。
其实下意识的,他们都在逃避一些事,不敢面对。
但初十的闯入,却带给他们这种危险,她活泼好动,她真实,她将最真诚的心放在他们眼前,没有一丝隐瞒。
爷那么隐忍的人,面对这样的赤诚,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但她害怕,她害怕爷会伤心,害怕初十的目的,五年前的一切也证实了她的想法。
可初十死了,她再次见到了以前那个爷。
可直到那时,她才发现,她不喜欢看到爷这样,她喜欢那个偶尔会笑,偶尔会失神的主子。
那样的爷,看起来是一个人。
活生生的人。
至此,她觉得,是否自己错了,爷也错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可再次见到初十,她心中的担忧又开始作祟,再一次想建起那层壁垒,隔绝一切。
所以才会处处针对她,看不惯她。
说到底,她是真的关心凌非。
这一点,初十自然了解,所以才会在她如此冲动之下,说出这么重的话。
不过是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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