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你们都不要慜儿了么?”
“我们要出去努力,才能给殿下买好吃好玩的啊,”傅怀信把裴慜儿放到允僖身前,笑着俯下身去揉了揉小公主的脑袋,“不然的话,殿下什么都没有,岂不是很无趣了?”
“那我再也不要好吃的好玩的了,”裴慜儿眼泪汪汪地祈求道,“你们就能不走了么?”
傅怀信低着头,一脸为难地看着裴慜儿,叹息道:“殿下……”
“好吧,我知道了,”裴慜儿揉了揉眼睛,趴在允僖背上,勉强扯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艰涩道,“那信哥哥,你们要记得回来哦。”
傅怀信轻轻地笑了一下,大力地点了点头,坚定地应道:“嗯。”
傅怀信调转马头,往北走了。
“信哥哥!”裴慜儿趴在允僖肩头,冲着傅怀信的背影,大声地喊道,“要记得回来啊!”
傅怀信回头,漫天黄沙之下,那个小姑娘闪烁着泪光的执着眼神,让他心头陡然浮起万千复杂思绪,他在心里低低地应道:“嗯,一定。”
那种复杂的酸涩思绪,叫做“牵挂”。
而那也是之后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傅怀信对洛阳最深的印象。
“一定要记得回来啊!”为了这句话,多少次命悬一线、生死攸关的绝境,胡马临城也好,死守孤关也罢,再苦再难,他都挺了过来。
因为他记得,他是一定要回去的。
而因为距离太远了,其实裴慜儿这里,是只隐约看到,傅怀信是回了一下头的。
至于他当时神态如何,有没有笑,有没有哭,有没有说些什么,裴慜儿却是全然不得而知了。
裴慜儿只急得自己那天,趴在允僖的肩膀上,哭了个昏天暗地。
“有那么难受么?”允僖表示不是很能理解,“我怎么记得我一年多前去西北的时候,你这丫头也没哭成这样啊?”
“坏蛋哥哥,谁要管你!”裴慜儿愤愤地锤了锤允僖的肩膀,一个人爬上马车,窝在角落里憋着不说话,却是谁也不理了。
允僖一脸被打的莫名:“这?这还有没有道理了?我才是亲的啊!这是说也不能让说一句了!”
“殿下,你也不看看你每天抽出多长时间陪小公主他们了,大头又每天抽多长时间陪她了,”郇瑾摇了摇头,提醒允僖道,“大头是没有自己的弟弟妹妹可以疼,但是真论起来,之于两位小殿下,他做哥哥,可比殿下您有样子多了。我是确实没有耐心,也懒得带,但我也真得为大头说一句,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程双陆蹲到裴慜儿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她,间歇xing地变了好几个小玩意出来逗她玩,很快,小公主便放弃了自己“谁也不理”的原则,恹恹地投入了程双陆的怀抱,只是玩着玩着,又抽泣着哭了出来,最后哭累了,干脆躺在程双陆怀里睡了过去。
“也还成吧,”允僖一脸得意地对郇瑾小声道,“起码我眼光还不错,算补平了吧?”
郇瑾一言难尽地瞪着他。
“父皇也没耐心带孩子的,”允僖理所当然道,“小时候,也是阿娘一个人在带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一和三,弱弱说一下,这俩娃还是有区别的。
一就是老子就是要当皇帝,什么手段恶心不恶心龌龊不龌龊我完全不在乎,谁拦着我的路我砍谁,但同时,不碍事了的,哪里远滚哪里去,老子懒得管,野心勃勃,那啥的明明白白。(他的底线也就是不对小婴儿动手这一点了,也是因为他妈的yin影。)
三其实野心不大,他主要是恨老二的傲慢,恨皇后的迁怒,恨不公平,如果说老大是野心,他主要是嫉妒。他暗搓搓地搞了很多事情,一开始对僖宝各种抹黑甩锅,最早的时候他其实也嫉妒僖宝,后来是发现僖宝怎么抹黑他他好像跟个傻子一样也不跟你记仇,他的心态就慢慢变了,隐约有点那种“这弟弟我随便甩锅随便抹黑随便欺负但是别人就省省吧,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的野心去害这个傻到从来都记仇还难得对我好过的唯一一个弟弟”这样。
然后,现在,野心和嫉妒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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