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咱娘来了都没用!”
“我说了,”郇如侧过脸,冷冷地看了郇瑾一眼,寒声道,“我要去赴宴……让开!”
“不是,你赴宴,赴什么宴?”郇瑾的脸色难看得堪比吃了一只苍蝇,还是半死不活的那种,恶心得他都要把隔夜饭给吐出来了,郇瑾恶狠狠的神情中更兼之十分的难以置信地质问他姐姐道,“……你去赴那个什么什么二皇子的选妃宴?郇如,你脑子坏掉了吧!那是长信宫,我们什么立场,他们什么立场?你这是上赶着去给姑姑丢人呢吧!”
“他们什么立场我不知道,不过,”郇如被“上赶着”和“丢人”两个词狠狠地刺了一下,郇瑾这句话,好死不死,正正踩中了郇如心中的痛点。郇如顿时也起火了,当即毫不客气地上下扫视了郇瑾一眼,讥笑道,“我们?这整个永寿宫上下,谁跟你‘我们’了?”
“四殿下自己都跟二殿下的关系好好着呢,人家两个亲兄弟,郇瑾,收收你那点小心思吧……你才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的那个吧!”
“我丢人?哈?我有你丢人么?”郇瑾气得眼睛都红了,寒声讥讽了回去,“……郇如啊郇如,枉你自负聪明,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你也不照照镜子看一看,你什么身份,那个二皇子又是个什么身份?”
“你巴巴凑到长信宫去,是打算自己送上门给自己表弟的亲哥哥做妾么?……殿下和姑母的脸,都要被你给丢完了,我还能再丢到哪里去呢!”
郇如一扬手,毫不犹豫地狠狠给了郇瑾一巴掌。
郇瑾捂住自己飞快肿起来的左脸,垂下的眼角里,满是冰寒。
姐弟俩之间的气氛顿时僵硬到了冰点。
“冷静一点了么?”郇如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打我,”郇瑾咬着后槽牙,眼圈通红地哽咽着寒声道,“你为了长信宫的那个二皇子,打你自己的亲弟弟?……郇如,你厉害,我比不过你,你走,你走啊!”
“我打这一巴掌,跟长信宫跟二皇子一点关系也没有,”郇如嗤笑一声,毫不客气道,“郇瑾,你是个男人家,别跟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地胡搅蛮缠着叫人看不起,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打你的理由。”
“我,郇如,就是再自甘下贱,也不至于去连累自己的亲姑母和表弟一起丢人!我郇氏女,从不做小。”
“你呢?用最大的恶意揣测自己的亲姐姐,”郇如冷冷地看着郇瑾,厌烦道,“为了一己私愿,费尽心思地引着表弟去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处心积虑地在中间挑拨的时候,想过姑母和表弟的处境么?”
“好,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郇瑾放下捂住自己左脸的手,眼圈也不红了,语气里也不带哭腔了,姐弟俩那两张本就相近的脸上,也俱是一模一样的冷淡讥嘲,郇瑾嗤笑道,“那我也正好就问问了,我不考虑姑母和表弟的处境,哈哈,你考虑,你大度,你特伟大,特有大局观,特别爱好一团和气。”
“所以你现在来说说,”郇瑾眼睛里的嘲讽都要漫出眼角了,讽刺郇如道,“那你今天非要去长信宫赴这个什么劳子宴?”
“难道是姑母bi你去的呀?……哦,对啊,”郇瑾乐不可支地笑着道,“我们郇如姑娘这么伟大,这么爱好一团和气的一个人,是不是为了姑母和表弟的处境,打算去以身饲虎狼,把自己卖了好求和气了啊?”
“我去,”郇如的脸色异常的冷淡漠然,语气平静道,“自然是因为我想去,怎么,这有什么好笑的么?”
“你想去?”郇瑾也不笑了,yin恻恻地问,“莫不是,你喜欢上了那个裴允晟?”
“是又如何?”郇如淡淡地瞥了郇瑾一眼,冷淡道,“郇瑾,我记得,你只是我弟弟,而不是我哥哥……我们两个里,我才是姐姐吧?”
——所以,我的事,你管得着么?
“是,我是管不着你的事,”郇瑾冷笑一声,转身拉开门,让开路,讥嘲道,“我只是……被恶心得快要吐出来了。”
“好了,你不要再与我说了,”郇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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