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揪起来了。
他一把夺过秦雅手里拿着的丝瓜瓤:“你把手擦干净,这些活我来干。”
秦雅没说话,站在一旁看郑风洗碗。
郑风真的不是干这种活的人,他拿起油汪汪的碗盘,竟不知道从哪下手。
秦雅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一丝怒火,走过去教郑风洗碗。
洗了两个碗,郑风找到了决窍,他一边洗碗一边问秦雅:“你手腕上的针孔是怎么回事?”
秦雅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郑风以为秦雅不会说的时候,她才轻声道:“练习扎针,自己扎的。”
郑风这才想起秦雅是医科大的学生,以后是要当医生的人。
他看看秦雅腕上的针孔,再看看自己已经明显粗壮的胳膊:“你傻啊,干嘛拿自己练习?这得……多疼。”
如果针扎在自己身上,郑风保准眉头都不皱一下。
可是,这针扎在秦雅身上,郑风就觉得真疼,太疼了。
秦雅一边把郑风洗好的碗擦干净归置好,一边低声道:“针扎在谁身上都疼。”
“你扎我吧。”
郑风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我皮糙肉厚不怕疼。”
秦雅没接腔。
郑风闷头洗碗,过了一会儿又道:“学扎针都能把自己扎成这样,要是学解剖你难道还拿刀把自己剖开?”
“不会的。”
秦雅的声音更轻,低低浅浅,就像是春风拂过柳枝,让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柔和煦的感觉:“学校有专门供解剖的尸体。”
呃?
郑风心中又是一阵闷痛。
他飞快的洗了几只碗,回过头看秦雅:“你怕吗?”
秦雅摇头:“不怕的。”
郑风又想起一件事来:“我听说……你们学医的还要打扫停尸房,为了锻炼胆子,还要在解剖室过夜,是吗?”
秦雅低声道:“打扫过停尸房,没过夜。”
郑风低头看蹲在地上正整理一摞摞碗的秦雅。
她那么瘦小,又那么温和,她怎么有胆子打扫停尸房的?
把碗洗完了,郑风又去扫院子。
帮忙的人挺多的,大家一起动手,天还没黑就把东西收拾完了,借来的碗盘桌椅还回去,费家又是一片干净整洁。
葛红招待秦桑这些人进屋坐下喝茶。
谈话间又说起过年的事情。
春节的时候要回家乡扫墓祭拜,费振国要回乡去祭拜他的前妻,葛红也要去给秦振国扫墓,秦桑她们也都要回村子里过年,大家就约定等放了假一起去。
说到放假的事情,秦桑就转过头看向秦雅:“小雅,你什么时候放假?今年还要不要去做实习工作?”
秦雅笑了笑:“过了元旦没几天就要放假的,教解剖学的教授要做一些实验,我得多留几天帮忙。”
秦桑点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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