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破了他发育不全,他肯定会特别难过。”
马晨阳本来是想指责秦桑的。
可秦桑这话说出来,马晨阳突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看着秦桑,张开了嘴巴,可喉咙间却发不出声音来。
“正因为我知道你哥哥是个成年人而非一个真正的孩子,所以,我一直在躲避和他接触,可今天……”
秦桑说到这里,显的有点难以启耻。
“怎么?”马晨阳心里一紧,喉头干干涩涩。
“他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的很,他是成年人,他却不知道避讳,今天在电影院门前想要调戏我。”秦桑低着头,说话的时候双手绞在一起,声音也压低了很多:“马同志,以后还请你约束一下你哥哥的行为,我心里明白,所以也知道躲开,可是有的女同志却并不知道,你哥哥说不定会……会利用自己的不正常而对一些女同志造成伤害。”
马晨阳听到这里心里又气又羞还带着一些紧张。
这样大冷的天,他手心都冒了汗。
他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该说什么样的话。
他只是难堪,无措,同时心中升起了对马晨辉的怒意。
“你哥哥对我的对象很有敌意,他还跟我说你想要和我发展一段革命情谊。”秦桑眼神微暗,看起来一副受到伤害的样子:“马同志,你是一个挺好的同事,我……也是思量再三才和你说这些话的,我希望你能够提防一下你的哥哥,如果你觉得我在挑拨你们兄弟的关系,那就全当我在胡言乱语吧。”
秦桑轻声说完想说的话,扭了身,看起来特别难过的快步走了一段路。
走到门口,她回身又看了马晨阳一眼,这才推开院门进去。
简西城站在院子里的枣树下。
他看到秦桑进门,向前走了几步握住秦桑的双手:“不是让你不要在外边呆很久吗?冻着了吧?”
秦桑抬头笑了笑:“我不冷的。”
“手这么凉。”简西城举起秦桑的手放在唇边哈气。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秦桑进屋。
两个人并没有进堂屋,而是进了简西城暂住的厢房中。
厢房里也烧了炉子,进去之后就是一阵暖意。
简西城把大衣脱下来扔在床上,帮着秦桑解下围巾:“你和姓马的说了什么?没有动手吧?”
秦桑抬头轻笑,眉眼弯弯,看着纯洁无暇,可说出来的话却显的特别yin险狡诈:“怎么可能动手呢?我可不是那么粗鲁的人呢,动手打人多疼啊,倒不如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来的好。”
简西城觉得,他真的中了du,中了一种名叫秦桑的du,还中的心甘情愿,永世不愿解开。
他现在竟然会觉得秦桑真的美极了。
那种算计了人之后巧笑嫣然的样子,叫他几乎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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