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把日子过的这么穷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吕国强和吕国安脸色都有点难看。
吕国强没说话,还是吕国安小声道:“这事啊……也不瞒你,也许是俺家里人的命不好吧,反正家里不能有余钱,只要俺们一挣了点钱,家里肯定会出事。”
吕国强放下筷子,脸上还带着点伤心:“前两年国安考上了县里纺织厂的工人,干了俩月拿了工资回来,俺爹就病了,这一病啊,老是不好,不但把国安挣的钱花完了,还拉下不少外债,国安在厂里也受了伤,后来还有人举报他偷厂里的东西,他就给……”
吕国强越说越伤心:“俺们兄弟俩都是老实本分的人,要说国安干活干错了俺信,可说国安偷厂里的东西,这事俺是万万不相信的。”
秦桑听了这话皱起眉头来。
她打量吕国安:“小舅不可能偷厂里的东西,这个我也信,应该是小舅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栽赃陷害的。”
吕国安咬了咬牙:“是我发现厂里有几个人老想着沾国家的光,时常的偷摸一些小东西回家,我有一回劝了两句,谁知道他们……”
秦桑瞬间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无非就是吕国安家是山里的,在厂里没背景靠山,而那几个小偷小摸的人是厂里的子弟,家里肯定好几辈的人都在厂里干活,人家合起伙来坑吕国安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不过,这个倒并非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对于吕家来说,最不得了,最坑他们的还是那颗柿子树。
秦桑眼中闪过一丝厉光,拿了个鸡蛋饼递给吕国安:“小舅,多吃点。”
吕国安扎着头接过鸡蛋饼就吃。
秦桑又给葛红添了半碗汤哄着她喝。
看着葛红乖乖的喝汤,她笑了笑,又对吕国强道:“大舅,你跟俺说说你都有啥手艺?”
吕国强呵呵笑了笑:“俺别的不会,就是有一手好木匠活,俺家好几辈子传下来的老手艺,你进屋瞅瞅,家里那些家具都是俺祖辈上自己打的,传到俺这里的,别的不说,只要是你能说得出来的家具,俺都能打得出来。”
吕国强说到这里又指了指吕国安:“国安也会一点,不过他对木工活不感兴趣,他喜欢读书,就是……唉,当初他读高中的时候学习可好了,每回都考第一名,可等他考大学的时候就兴推荐了,俺爹那时候还活着,走门路给他弄了个推荐名额,本来说的四平八稳的,可谁知道马上就要入学了,也不知道出了啥事,这名额就没了。”
说到吕国安上大学的事,吕国强到现在还是感觉很可惜的。
秦桑的目光就幽幽然的落到了那颗柿子树上了。
吕国安比吕国强精明很多,他发现秦桑老看那颗柿子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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