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垂着眉眼,令人无法探知他真正的情绪。
可那棱角分明精致的下颌线,却紧紧绷着,仿若锋利的剑刃,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割伤。
到底还是伤了男人的自尊……
容媱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连忙抱住他的脖子,软声安慰:“没事的,男人嘛,第一次都快。”
虽然有点太快,但这只能说明他清心寡欲,很少用手纾解。
容媱满心为男人找理由,纤细的腰肢,突然被大手扼住,猛地重重一按,她当即忍不住惊呼一声,下意识弓着腰起身。
“坐下!”
沈隐懊恼低咒,又想逞凶,女人立马喊疼,他愣了一下,没再敢动。
抬眼见她泪盈盈看着他,沈隐故意使坏又往下按,强忍着难以言喻的滋味,哑声讥嘲:“刚才不知是谁说,怕弄哭我,如今又是谁眼泪汪汪娇气喊疼……啊!”
“是我怎么着?”
容媱被他说的郁闷,猛地吸气收腹。
沈隐哪能受得了这份折腾,急忙认怂:“轻些,会坏的。”
容媱立马放松身子,男人刚小有感动,眼睛就被腰带绑住,紧接着蚀骨的快意,掠夺他所有神智。
“媱媱……。”
沈隐低喘着唤她。
“两日后……是历练大会,在这期间……嗯……抱我……唔。”容媱强忍痛意,嗓音破碎断续,却极具蛊惑性。
沈隐自然晓得她的心思。
轻柔吻着她的唇,青涩稚拙的寻着法子,循循渐进的厮磨,让她慢慢适应自己……
然而,这只是刚开始。
沈隐本想温柔些,却高估了自己的定力,那蚀魂的滋味仿若濒临灭顶之灾般消磨他的神智,他吻得越发急切,大力汲取她口腔中的甜蜜。
容媱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低喘着回应,细细吮着他的唇|舌。
最初的痛楚,逐渐被陌生的快意取代,她清晰感受到那可怕巨大的狰狞,愈渐急切的征讨。
容媱心生惧意,正想出声提醒,突然被男人压倒!
“沈隐……嗯啊!”
两人紧紧契合着,冷不防被他蓦地一刺,容媱惊呼一声,他却连换口气的时间都没给她,猛然挺|动着腰杆,霸道地横冲直撞——
……
两日后。
广袤无垠绵延不绝的屠魔山脉地界前,聚集近百名八大门派与道宗弟子中的出类拔萃的佼佼者。
眼见一年一度的历练大会即将开始,心急如焚的沈余安,成了望姐活化石,一个劲的往山下张望。
历练大会都快开始了,师姐怎么还没回来?
“你三师姐呢?”
“啊,师父,师姐她……她闹肚子,去茅厕了!”沈余安胡乱编了个连他都不信的理由。
“卿儿早已辟谷,不食人间之物,又怎会闹肚子?”白怵沉声质问。
谁说她不食人间之物,镜湖里的寒水鱼、后山竹林里的野兔兔,不知被她吃了多少!
沈余安在心里嘀咕,嘴上支支吾吾,脑子里正想着如何搪塞过去,一道揶揄含笑女声,忽而从山下方向传来:“师父莫怪小师弟,是徒儿来迟了。”
两人循声,侧身回眸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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