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希?没事吧?”
祁睿渊和祁子涵,同时发问,两人的脸上都有些急色,这爷们儿跟爷们儿打架,一娇滴滴的姑娘掺和进来做啥?
又见祁子涵还是比祁睿渊快了一步,情急的双手揽过了秦予希,上下检查了一番,然后怒瞪祁睿渊,气道:
“她要有个什么闪失,老子保证让你祁家绝后!”
“啥???”
祁睿渊眼睛一瞪,用手里的树枝指着祁子涵,冷笑道:
“老子活了半个多世纪,怕你个瘪犊子绝老子的后?”
说着说着,这两人又要打起来了。
秦予希赶紧一把拖过了祁子涵,抱着他的手臂,对祁睿渊解释道:
“这个是我男朋友,爷爷,您要我男朋友娶别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儿?您想要棒打鸳鸯吗?”
“啥?你男朋友?”
祁睿渊傻眼了,看看祁子涵,又看看秦予希,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祁子涵在山上,不是欺负了另一个姑娘吗?那姑娘的毛衣都脱了呢,祁睿渊亲眼看见的。
“不,不是,不是!”
尚春妮儿的声音,突然在篱笆外面响起,她充满了仓皇的踉跄进了院子,神情间是豁出去了的决绝,结巴道:
“不是,爷爷,祁子涵,祁子涵是我的男朋友,秦予希她抢了我的男朋友!”
她是豁出去了,为了救春草,尚春妮儿已经不要脸也不要皮了,生死都要把自己绑上祁子涵这条船,她要做祁子涵的女朋友,让祁睿渊这个华夏高级将领,救她的弟弟!
“你说什么?”
祁子涵的俊脸,慢慢的已经铁青了,看着尚春妮,胸腔中开始汇聚怒气。
而自始至终,还没搞明白状况的祁睿渊,现在是一头雾水的站在院子里,不知道现在是种什么情况。
秦予希也是皱眉,看着尚春妮,想知道她究竟为什么要这样说。
尚春妮往前走了两步,胆子大了一些,眼泪汪汪的看着祁睿渊,可怜巴巴的哭泣道:
“爷爷,我叫您爷爷成吗?刚才您也看见了,我,我被涵哥脱了衣服的,他,他真的是我男朋友,秦予希只是后来居上,抢了我的男朋友而已。”
脱了衣服!
秦予希眼神如刀,偏头看着祁子涵。
祁子涵忍不住,侧身,拿起石磨边搁置的一把扫帚,举起,众人一惊,这是打算打春妮吗?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居然要打女人吗?
他却是手刀一落,“卡擦”一声,斩断了扫帚的手柄,怒道:
“尚春妮,你身为一个女人,究竟要脸还是不要脸?我祁子涵倒了几辈子的血霉,要被你陷害?你方才要我救你弟弟,给你弟弟做伪证,我不同意,你自己脱了自己的衣服,这件事,你敢指天发誓,你没做过?”
“我,我发誓!”
尚春妮迎着祁睿渊和秦予希狐疑的目光,举起了三根手指头来发誓,
“我没做过,我的衣服是祁子涵脱的,如果,如果我说谎话,就让我下半辈子,不得安宁!”
祁子涵怒的,一把抓住了尚春妮的手腕,她尖叫了一声,被祁子涵给丢出了院子,趴在了地上。
寨子很小,早有几个人围了过来,何春花站在自家院子外面,远远的看着春妮趴在地上哭,没有动作。
今日一早,天都还没亮的时候,何春花和春妮就回了寨子,寨子里的人正觉得奇怪呢,这个春妮不是去上了大学吗?怎么还才到秋天,就放假回来了?
有人心中了然,尚春草犯了大事,尚宝林和庹桂花两口子,被族长软禁在家,尚春妮是该回来看看的。
而被何春花和尚春妮带回来的几个男人,其实并没有进寨。
他们聚集在寨子外面,仿佛在商量着什么,给了何春花100块钱,让她暂时也不要告诉族长,他们到了寨子外面的事情。
所以目前为止,界山寨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寨子外面,正在聚集一帮人……
此时,小路上,被祁子涵丢了出来的春妮,反身,一把抱住了祁子涵的腿,哭着喊道:
“祁子涵,祁子涵你不能这么欺负我,爷爷,我真的和祁子涵是男女朋友的关系,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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