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国外友人的邀请,当然体验过这种活动。
不止这样的活动,苏枕也会骑马,还玩过shè箭、滑雪,体验过跳伞、滑翔机等运动。
章安也是第一次看到傅韶shè击的时候能够这么毫不犹豫,他光是回想起来就感到后怕,何况他眼睛也不眨一下,感觉上就是一个狩猎的老行家。
盯着被shè穿的树猛瞧了一阵子,章安的唔唔声更大了,他害怕那树的下场就会是苏总的下场,双腿拼命地狂蹬,想要借此机会将腿上捆住的麻绳蹬掉。
但傅韶已经下了马,见他如此,觉得甚是心烦,又拿起斧头走到他的身边。
章安看到以后吓得立马噤声。
但傅韶只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的举动——拿起一块点心塞在嘴里,继续回到之前砍树的地点,一点一点往下砍。
在他的命令下,管家带着几个人将马匹又重新带回庄园内的马厩里。
傅韶一点点地砍树,每砍下一寸,身体都好像进入了一种全新的前所未有的状态。
终于,夕阳西下的最后时分,树木被他将要砍倒,只剩下一厘的距离,他扬起下巴,美到有些张扬的脸孔便出现在章安的视野里。
他抬手轻轻一碰,树木倾倒,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就在章安的脚边颓然倾倒。
呼啦啦落叶纷纷摔落,扬起不少尘土,章安闭着眼睛,鼻子里还是钻进了不少飞尘。
他又睁开眼睛,怕到不敢看自己的身体如何了,只是感觉身上没有一处有疼痛的地方,他心里踏实了不少。
仔细一看,果然那棵树倒下的地方差一点就要砸中了他的身体!
他猛地看向傅韶,冷汗浸透自己的背。
傅韶只是静静地勾唇,对他微笑一下。
那抹笑容就好像是在嘲讽他,看他吓到如此滑稽的表情都产生出来,傅韶就像在看一个可怜的小丑一样。
而后,没有对话,没有任何一个下文,章安就被傅韶这么孤零零地扔在偌大的后花园里。
身前依然摆设着一张桌子。
桌子上面是少了几块的甜点,以及早就凉透,浮满灰尘的红茶。
夕阳下沉得很快,不一会儿功夫,天色已经开始渐渐黑了。
四野寂静,连风声都显得那么凄凉。
……
傅韶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从内把房间门紧锁起来。
一旦锁起来以后,他就靠着门边险些颓然地坐下。
伤口撕裂的疼痛终于让他的脑海陷入半沉沦,半清醒的状态。
他咬紧牙关,低垂着脑袋看向自己的伤口,腹部已经出现严重渗血的情况。
在医院里他偷偷溜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用力过猛,刚才不管是shè击、骑马,还是伐树的时候也都用了十足的猛力。
这样的疼痛让他想起娇娇,没有比得不到娇娇这件事更令他心痛的行为。
房间里有医yào箱,他翻找出来,先把身上的纱布全部撤下。
每撤下几分,好像有与肌肤分离般的痛楚。
傅韶的嘴里叼着一个干净的毛巾,五分钟后,终于忍着皮肉分离的疼痛,把那脏掉的纱布全部揭下。
他把伤口清理干净,随便上了一点yào,又紧咬毛巾,在疼到几乎能昏厥的情况下,把干净的医用纱布替换了上去。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把沾了血的病号服整个脱掉,露出结实的胸膛。
而后打开衣柜后面的那道暗门,往幽深的通道里拔足而去。
……
夜幕在更深的降临,一轮苍月笼罩着大地。
银辉遍洒在每一个角落上面,雪山的一脚似乎也享受着沐浴着这样的圣洁。
它将月亮的美更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与夜色相映,与月光缠绵。
等不回章安以后,所有人都在苏枕略显沉重的会议下提议,明天一起冲到庄园里面去展开救人计划。
诚然,傅韶那边的人手非常多,但他们一个个也不是吃素的,早就在医院里面瞧着傅韶那边的人不爽了,一个个血xing方刚的男人都说可以动手大干一场,却被苏枕制止这样的想法。
首先,他也不想把这件事搞得太过复杂,如果能够靠谋略取胜,就不要制造出无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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