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生怕已经被逮住了小尾巴,急忙打断费师,“我记得最近有一个大单子需要盯着,你不要在医院里待了,赶快回去盯着。”
费师为了烘托气氛,酝酿好的眼泪顿时憋回去了,连忙道,“哎,哎,我这就回去,我已经叫三妹来了,哥你安心,肯定会没事的。”
费轩恨不得一口把费师脖子给咬断,叫三妹来干什么?!加油站安笙见过!还嫌黑料不够多么!
但是他又不能当着安笙的面直接说,只好点头,几乎是泄气道,“你快走吧!”
费师很快走了,安笙站在距离床不远处,沉静下来的思绪,现在在脑中一点一点列队成排,清晰的展现出她刚才搅在一起的一团糟,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好整以暇的抱着肩膀,看着费轩在床边划拉来划拉去,却根本没有靠近床的意思,而是在屋子里慢慢的踱步,费轩叫她,她也不应声了。
当局者迷……好像这句话也并不贴切,只能怨她自己被鬼迷了心窍,漏洞百出的这一场闹剧,竟然也能把她吓的差点没脉,竟然也能让她慌乱的没有办法思考。
“笙笙?”费轩还在床上到处摸索,焦急的叫她,“你还在屋里吗?你不要走好不好?你为什么不过来?笙笙你别吓我!”
安笙眼看着他从床边摸索,然后不小心按空,从床上跌落到地上,砸在椅子上,一声痛呼之后,又蜷缩在地上,吭吭叽叽了一会儿,才扶着床爬起来,然后状似不经意的朝着安笙的方向伸过手。
“笙笙你在哪?!”
安笙抱着肩膀靠在不远处的墙上,看着今天窗外阳光明媚,但是却因为是冬天,树枝树杈都秃了光叽的,又因为是白天没有炫目的霓虹,楼房墙壁都呈现一种灰扑扑的土色,毫无美感可言,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费轩在前面僵尸一样伸着双臂划拉了半晌,最后“终于”碰到了安笙,并且很准确的把安笙抱进了怀里,身体还很配合的颤抖着,嘴里说着,“我好害怕,”手却已经把她腰身上搂的密密实实。
安笙没有躲开,近距离的盯着费轩的纱布,盯了一会儿,费轩不着痕迹的转开,安笙甚至露出了一点笑意。
费轩抱着她,她就靠着墙,手臂轻轻搭在费轩的肩膀上,用这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平淡无波的看着费轩表演。
费轩表演了一会儿瑟瑟发抖,最后抱着安笙,把头埋在安笙的肩上。
安笙靠着墙壁,并没有躲避费轩的拥抱,如果现在让她一定要说出感觉,她甚至是享受的。
在安笙这里,有一个非常残酷的真实,那就是她到现在,仍旧没能够忘了费轩,还爱着他,渴望着他,以至于看见他为了自己被泼了一脸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安笙吓的要死。
安笙手搭在费轩的肩膀上,伸手轻轻搓他的耳垂,另一手搂着费轩的腰,确实感觉到费轩腰线比以前更紧。
费轩激动了。
他又感觉到了久违安式掐腰,抱着这么半天,安笙也没有挣扎,他以为自己成功了,激动的到这会儿是真的有点抖。
但是安笙脑子里却在想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想着她前段时间问费轩的两个问题。
你有没有被人骗过?
你有没有被人限制过人身自由?
安笙轻轻叹了口气,推开费轩的肩膀,温柔道,“到床上去躺着吧,你受伤了,不应该在这里站这么长时间……”
费轩最会见缝chā针,最会打蛇随棍上,他抓着安笙不放,仗着自己“看不到”,搂着安笙的腰嘴唇贴着安笙的脖子,从墙边到床边这一段距离占尽便宜。
安笙无知觉一样,用一种任他予取予求的姿态,把费轩送回了床边,亲自抬着他的腿放在了床上。
然后坐在凳子上,盯着费轩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低头看了下自己。
她今天穿着一条长裙,衬衫式的系扣长裙,很经典的搭配了一件毛绒外衣,低帮小靴子,薄薄的秋裤。
安笙把小靴子脱掉了,然后赤着脚站在医院的地板上,轻轻的踩在地上,悄无声息的走到费轩头冲着相反的方向。
然后她把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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