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份, 随便捏了一个妹妹出来。不过就是想着方便解释霍糖这nǎi崽子的存在,仗着霍潜不知道自己家人口组成,随便编的应急理由而已。一开始想的便是先伺机甩了他, 再捡回人贩子剧本, 把自己和崽子都洗白再回到霍潜身边求饶求收留而已。
妹妹么,和自己长得像不是很应当的吗?她和自己不亲, 等自己和霍潜和好以后不再出现也是很寻常的。不过是个随用随丢的马甲而已。
至于崽子, 就是现在被霍潜瞧见了也无妨。猫崽子外貌变化是巨大的。他现在是浓深的蜂蜜色,远远看去像只发胖的小松鼠。脸还没有撑开,便越发显得眼睛大胡须长。等再过个一两个月,他的毛色会逐渐变浅, 知道定型在最为寻常的蜂蜜一般的浅黄色。脸也会变大变圆, 眼睛看上去会比现在小一点。
他们猫猫, 就是这么男大十八变。
晚点把崽崽带去见霍潜, 保准他认不出来这是同一只猫。
这样想来还是有逆风翻盘摆脱骗子身份的可能的。
只是霍潜为什么黏得这么紧呢?紧到根本甩不掉, 紧到直接跟到了家门口。美其名曰, 孤儿寡母独居深山,叫他一个当舅舅的怎么能放心。说什么也要来看看。
霍潜但凡是不说话抿着唇站在糯糯身边, 后者都要小鹿乱撞头脑发蒙。甩了几次没甩掉之后恋爱脑上头,很有种面对离家多年亲亲相公的羞窘感。糯糯几次回头瞧霍潜的冷脸给自己醒脑,最后还是傻不愣登把人领回家了。
一晚, 我就留他一晚, 我好想好想他的。
要招待客人, 糯糯便化了人形, 随便用自己的毛变了两件中xing的衣服穿。泡茶,上点心,小媳fu状抱着崽子坐在一边。霍潜喝一口他的茶,他便要趁人低头的时候偷瞄人一眼。
霍潜则比他要忙的多,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没在这屋子里瞧见另一只母猫留下来的痕迹。他原本以为这猫崽是别的母猫给糯糯生的,现在一看却发现不应当如此。
糯糯也是在他身边呆过月余的人,他心里知道养猫是多么侵占生活空间的事。但凡家里只要有一只猫,屋中半壁江山都是他的用品,全部山河都会沦陷在掉落的猫毛之下。
他拎拎手中的霍糖,心中抓挠地yǎngyǎng:这是谁留下来的小野种呢?
不能把情敌干掉,叫他怎么能安心把糯糯掳去过日子。
他面上十分冷硬,霍糖却丁点都不怕他,软乎乎的小肉垫在他身上左踩踩右踏踏,还伸出小舌头tiǎn了霍潜的手。
口水标记,从此以后这只大鸟就是我的小弟了喵。
霍潜嫌弃兮兮地把崽崽拨开,糯糯看他脸色不太对,但也摸不清具体的bào点在哪里,便拿了羊nǎi暂时先堵住崽崽的嘴:别tiǎn他了,平时就挨个逮鸟精鱼精兔子精宣示自己的主导权,搁你亲爹身上你也tiǎntiǎntiǎn……没大没小。
崽子略有嫌弃地低头tiǎnneinei,两只眼睛贼溜溜地望着霍潜。要不是他怕自己不吃nǎimiamia会哭,早就把大鸟精扑倒讨nǎi吃了。
霍潜看了一会儿,眼神扫过糯糯胸口:“妹妹,你不是他的娘亲吗,怎么不亲自喂nǎi给他吃?”
糯糯一惊一乍猛地抱起崽崽,都做出假装喂nǎi的姿势了,和崽崽大眼瞪小眼之后还是放弃做戏。又把崽子放回桌上,叫他继续tiǎn羊nǎi吃。只有做贼千日没有防贼千日的道理,霍潜要是由此事对他的真实身份做文章,他总能发现这崽子不是吃他nǎi长这么大的。
不若大大方方承认他先天有缺。
霍潜果然不再多说什么。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后,又道:“我家中有一师妹,也是知道些女儿家喜好的。怎么妹妹这屋子里,竟然连个梳妆盒与衣鞋柜子都没有?要不要我买一些给你?”纵使现在乾坤铃已风靡修真界,那也只是旅途之用。安居之人,绝不会日日把床椅柜镜这等日常要用的玩意收进收出。
家中没有女儿家标配的梳妆镜和市面上售卖的漂亮衣服,那便是真的没有。
假糙妹子真糙汉子的恋爱脑被霍潜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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