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盘坐在草地上花半天画了一个小屋的施工图纸。画完就撸起袖子掏出斧子、锤子、锯子等一堆工具, 开始伐木造房子。
造小木屋对于糯糯来说不是难事, 只是不免要和霍潜在身边时比对一番:霍潜要是在,此时就可以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事先变小的小屋,打平地基往上一放就是。
糯糯思及此, 叹了一声:哎,我的阿娇要是还在就好了。
造房子是一个精细活,糯糯连续做了三天才修出了一栋小楼。刷上油防腐烂, 趁着晾房子的时间便下山置办家具去了。小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单是做家具生意的便有两个铺子。
糯糯试试这家的床, 叹一声阿娇,委屈巴巴要了一个单人的。又试试那家的吊篮, 叹一声霍潜, 又置办了一个单人的。又买饭桌, 只要了一个凳子。再买碗筷碟子,通通只要单人份。
就是这么勤俭持家,就是这么能认清现实。
糯糯叫伙计把东西运到山下,蚂蚁搬家一样把东西往回搬。巨大的心理落差和孤独感差点叫他在万丈高空之中落下男儿泪:我一定会渡过天劫回去找阿娇的!我要和他长相厮守喵!以后再也不要用单人份的家具了喵!
……………………
他的阿娇此时正在灵鸠山下。光秃秃的荒山蜿蜒连绵,群峰之上无一例外是寸草不生的荒地,叫外人看了都得唱一句“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山名字颇有佛相,叫人联想极乐净土。真实地貌却好似阿鼻地狱,容不下哪怕一棵小草在此扎根。
霍潜上次经过这儿时还是两百年前,这山横亘在他将要前去试炼的秘境入口处。山脚有结界,显然是有主之山。他年少成名,对万物都抱有轻视之心,想也没想就要打碎碍他路的结界。行至半空,被一妙龄女子当空打下。
那女子就是程初。
世间传言程初是游僧,且已有千年寿命。大家都传他是满脸褶子的老和尚。霍潜抚胸吐血看眼前女子曼妙的身段,心情和乍听闻霍潜就是霍九渊的糯糯如出一辙:谣言误我。
程初似是很不喜别人擅闯她领地,但也没有多为难才几十岁的小孩。只警告一番不得再擅自动别人的结界,便带着霍潜过了灵鸠山。末了又在一气质妖冶近妖的清俊男子陪同下回山,两人还未走远便调笑打闹。霍潜看见程初小女孩一样往男子身上一扑,似是抱怨似是娇嗔:“现在的小孩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男子似乎回了什么话,惹得程初娇笑:“你也是小孩,你最无法无天了。我腿根都被你挑的绳子磨红了一大块,不信你来瞧瞧。”男子背着程初的脚步明显变得匆忙起来,又被背上的人调笑:“一刻钟前你不是还看得挺起劲,还不许我把腿合上吗?”
年轻的霍潜:???腿根???绳子???磨???
不说是当时只有几十岁的霍潜,现如今三百岁的霍潜也没有办法还原“绳子把腿根都磨红”这个场景具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不妨碍他正确理解两人关系:程初是孤家寡人的传言也是假的,她明显有夫家。
不仅不是古板的老和尚,还是个颇为大胆爱调情的美娇娘。
霍潜站在山脚下,礼貌客气地触动结界,并自报家门提出拜访。
他可不愿再像两百年前一样做个愣头青。一来糯糯现在在人家手上,可不能怠慢了。二来,他好歹也是有过夫妻生活的男人了,对□□有了初步的理解与掌握。怎么能品不出来,按照程初当时的风韵和话语,他们在自己闯入时正在进行负距离接触。
他要是再像以前一样擅闯,再打断一回程初夫fu的亲热,这可未免过于尴尬了些。他丝毫不怀疑,像程初那样在陌生人面前也能和自己的相公大胆谈及床事的女人,白日宣yin幕天席地这等行径,她绝对干得出来……不知道糯糯跟她师徒一场,是不是也会耳融目染变成那样热情的猫精。
不不不这可不行,糯糯应该是乖顺胆怯的,在床上干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娇声软语服软求饶。也就是在刚做夫妻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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