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男生一阵阵的哆嗦,狠埋到底,抓着女孩屁股难耐地吼。
“射死你这个脏妞妞。”
林稚冲着他笑,舔舔唇。
很娇地喊,“不够,还不够。”
他翻身压她,捉住小屁股狠狠打了,红着眼就是一顿没有余地的抽插。
就算没有明天也无所谓。
我们有彼此。
季嘉言满身的青紫,裤子脏得过分,还有股交合之后的怪味。
林稚抱着他的腿睡得很香。
夜深的。
他伸手扣到红肿的穴内,抠挖又抠挖,终于摸到一个很小的银色芯片。林稚不知道的是,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季嘉言便想给自己的所属物一个标签。
她那么轻易就让他要了。
小小年纪又喜欢美容和化妆。
或许某天也会对别人张开腿,给别人操,叫别人哥哥。
想想都让人发疯。
中秋那夜,她在他家里睡。
看女孩娇憨可爱的脸,某人心里生出的恶比想象中更多。
他给她的手机置入恶意程序,宣告两人糟糕的关系,根本不管学校的人如何排挤和嘲讽林稚。他觉得她只需要自己,不需要任何人。
甚至全世界都不要她,或许更好。
又很小心眼地自作主张。
在女孩私密的地方,埋入追踪芯片。
为隐秘的嫉妒和疯狂做下不把人当人的事。其实林稚现在孤独绝望又有点自暴自弃的状态,很让他满意。看,她和他做爱,就像燃烧的蜡烛、扑火的飞蛾。
疯傻痴笨。
不知节制,自取灭亡。
多可爱。
男生看着指尖的小玩意儿,亲了亲林稚的额头。
有些无奈。
“真笨,要是让别的男人插了,你可是会炸的。”
26、一头该死的羔羊 ΡO①⑧點℃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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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一头该死的羔羊
按照季嘉言所说的那样,她独自乘坐公交达到市中心。
没过多久,头像就被警方的监控设备锁定。
对于询问,一概装傻。
只说和表妹宋媛达到市郊后,受到袭击失去意识。醒来时已经在公交车站,手机和随身物品都消失了,就连过去了多长时间都不清楚。
“那么你在那之后就没见过宋媛。”
“……嗯。”
“她被烧伤了你知道吗?”
“……妈妈跟我说了。”
林稚坐在沙发上,悄悄往母亲身边靠,肩膀缩着,不敢看人。何娟抹完泪,不客气道,“你们不去找犯人,就知道揪着我女儿问!”
负责询问的民警梗着脖子道,“宋媛指认您女儿烧她头发。”
女孩躲到母亲身后,小声道,“我不知道……媛媛为什么会这么说,是她要带我去玩的,我不想去的……妈妈,妈妈——我手好痛。”
对方还要再问。
一旁稍长一些的刑警按住年轻警察的肩膀,朝着何娟微微点头,“您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为了尽快破案,询问在所难免。”
林爸爸从另个房间出来。
刚受询完毕,看到妻子女儿抱在一起哭,从不在家生气的男人吼道,“走走走,再不走我给你们市长打电话。”
女孩儿躲到沙发缝隙,碎碎念叨。
有点可怜。
二位警官只能离开。
“陈队,咱就这么走了?”
年轻警察问道。
富家女失踪一夜,数个学生受伤、富家女的表妹严重烧伤。
受伤的学生都有严重的记忆障碍,名叫宋媛的高一女学生,醒来后不记得事情经过,却一口咬定自己的表姐害她变成这个样子。
没头没脑的案子。
要不是林稚失踪,局里以绑架立案,他们也不至于刚调休又出来做事。
男人点支烟,站在路口,“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什么?”
“对面的房子挺安静。”
“不是说夫妻二人出国考察去了吗?我们之前和海关核实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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