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轻操,还是重重操?”
“重的,嘉言哥哥……重一点。”
季嘉言扶着鸡巴往里入,很小的穴,隔几天不做就像是要榨干他似的。一进去,软肉层层叠叠涌上来,粘着肉棒就不肯撤。
软的,又热。
还全是水。
还说不贱。
他动动胯,压着她猛插到底。
季嘉言低叹的同时,林稚也跟着抖起来,嘴角都流口水。仿佛全身的痒都给身后的人操到了,还把心给操酸——林稚仰着脖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脸颊出些薄的汗。
皱着眉喘。
“妞妞,叫给我听。”
季嘉言亲她背,捏会儿奶,声音有点哑,“叫好听一点,哥哥操很深,操死你。”
林稚将腿岔开些。
抖着臀,小声小气叫起来,“唔,好硬……嘉言哥哥,为什么那么硬,妞妞要坏的,啊啊——”
男生抱住她滚地上,扳开小细腿,只抽出一点,深深地来。
林稚气都喘不匀。
痴痴看两人结合的部位。
很小的花瓣泛红,可怜兮兮挽留狰狞的肉棒,比起交合,更像是被侵犯。她心头一热,依着男生胸膛,迷恋地蹭,“你不要脸,在客厅做爱。”
“别皮,快叫。”
捶他一下。
林稚立马收获一记重干。
她喊一声,差点给操尿了,急急攀住季嘉言脖子求饶,“轻一点,不要把我弄尿了,嘉言哥哥……太羞耻了,不要这样。”
男生抱住女孩,大开大合日一会儿。
就着操干的姿势来到卫生间。
他把尿似的抱住她,哄道,“乖妞妞,别憋着,尿给我看。”
“不行!”她尖叫一声,要跑。
大腿给抱得紧紧的。
她现在就季嘉言的人形飞机杯。
逃是逃不了的。
就憋气不肯放松。
穴里收得死紧,季嘉言头皮一紧,下巴磕她天灵盖,“别挤了,让我进去。”
林稚听着重重的撞击声。
哪敢放松。
季嘉言生气了。
按着小姑娘在墙上狠狠日了半个小时,屁股都干红。一下比一下快,林稚以为他要射,结果身后的家伙硬是不射。她一急,忙喊道,“要尿了,要尿了,别操啦!”
男生抱她到马桶,又是几下狠操。
小姑娘扒着他手臂,哭着尿出清亮的液体。
扯张纸。
随意在可怜的尿道口擦擦,男生放下盖子让她趴好。林稚懵懵懂懂翘起屁股,就被季嘉言撞得差点碰到墙,比刚才更凶的操干зЩ·Pο1㈧.ЦS ,像是真的要操死她一般。
林稚啊啊张嘴。
终于连叫都叫不出来。
她死了……死了。
汹涌的潮水比尿液还多,丝袜湿个透,还把季嘉言的胯部也弄得湿漉漉。咕叽咕叽的皮肤摩擦声很响,他抽出肉棒,低喘着飞快撸动。
掐着林稚下巴,叫她喝。
“乖了,喝光光,要不全给你射到里面去。”
林稚咳嗽两声,鼻孔都被精液糊住。
呼吸之间,全是腥。
季嘉言射完,甩着软掉的鸡巴在她脸上擦,擦干净了,就把依旧分量十足的东西往她嘴里塞。等肉棒洗干净,林稚的嘴也麻掉。
后面两人又在房间做。
林稚哭得死去活来,很旺盛的欲望给他操得寸草不生。她不知道想要他尽兴这样难,最后跪在床上帮着口,牙关都没了劲。
何娟发信息说,要留在姥姥家过夜,让她锁好门早点睡。
季嘉言搭着毯子看她回信。
笑了笑,“今晚不回去了,妞妞。”
“……可是……”林稚要讲话的,立马被男生的唇封住,亲了多少回了,她还是一被这个人亲到就没骨头。
真的是,没出息。
“我抱着你睡,敢磨牙你就死定了。”
“可是……”
“妞妞,你真美。”季嘉言手指插到肿掉的小穴里,挖了挖,“操起来又很甜,只给我操,好不好?”
“唔……呼,轻点。”
“笨。”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