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变成了他的鬼傀儡。”安瑞介绍道,“嫌疑犯叫冯晨,他是给娱乐圈贩卖小鬼和养小鬼的方法的利益团伙的下线。虽然和邪教组织有关系,但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卒,才让花禄来搜集证据。而且我事先强调了,他一旦发觉有任何一丁点不对劲,立刻撤退。这家伙……”
听安瑞说着说着又开始絮絮叨叨,孟骥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打趣:“你好像老妈子。”
安瑞立刻住嘴,惊讶道:“你居然和我开玩笑?这代表我们是熟人了?”
被安瑞直球砸脸上,孟骥莫名觉得有些恼怒。
“哈哈哈哈,来来来,我继续说这次案件。”安瑞见孟骥脸色有变,立刻生硬的转移话题,“原本的线索显示冯晨还是人类,他母亲可能只是个怨魂,据目击者说,她身上还没有血迹,没有朝着红衣厉鬼进化的迹象。但现在都出现鬼蜮了,不知道是冯晨本人变成了厉鬼,还是其他鬼魂的杰作。”
“我们假设是冯晨变成了鬼,我查了一下冯晨杀母案的细节。冯晨他爹是无业酒鬼加赌棍,还有家暴倾向。他娘在一个商贸公司上班,是家里赚钱的主力。据警察查到的情况表明,冯晨他娘工作十分能干,也能吃苦,一年能赚十万块左右,在这个十八线小城市算是高薪了。但她辛辛苦苦赚的钱全部被丈夫要走,到案发的时候,他家的存款没有超过五位数。”
“冯晨他爹家暴有邻居作证,警局也有多次出警记录。最惨的时候,冯晨他娘被打成骨折,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还没休养好,就被冯晨他爹拖去上班赚钱……”
孟骥皱眉打断道:“这样还不离婚?”
安瑞耸肩:“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根据几次家暴的出警记录以及处理此次案件的警察与围观的邻居证词,前几次警察还义愤填膺想帮助她,但每当他们出警拘留了冯晨他爹,这女人一定会大闹警局。当那女人骨折的那次,警察觉得要出人命了,不顾那女人阻拦把那男人抓了,想直接报送检察机关,以刑事案件起诉。然而这女人拖着伤势未愈的身体跑警局躺着,说警察冤枉人,抓她男人,她这伤是自己伤的,最后因为当事人都这么说,伤又是关着门打的,没有证人,这件事又只好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连警察都不想管这家人了。邻居也是如此,最开始还有几个大老爷们看不过去要揍这家男人,反而被这个女人抓咬,就再没人帮她了。”
“这女人的娘家虽然父母早去世了,但还有几个姨母堂伯在。根据之后走访,这些人劝说这女人离婚未果之后,都和这女人断了联系,免得最后惹得一身sāo。那男人也不要脸,知道谁家劝离婚,就去那家门口骂,抓了之后拘留几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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