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但又不是那么的确定。
现在想来,谢丞是棠悠的同学,还是方莱亲自盖章许可进家门的,如果自己眼熟,可能真的是在学校报到的时候见过吧。
否则她哪有机会见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
容姨腼腆地笑了笑:“年纪大了记xing不好,那你们忙,有事叫我。”
棠悠冷汗都快吓出来了,看到容姨被忽悠了过去,马上拉着周钦尧的胳膊往二楼跑:“我们上去做作业了。”
二楼,棠悠把人拉进房间,匆匆关上门,心吓得要跳出来:
“你还真的来了?”
周钦尧摘了道具眼镜,伸手解外套,一副从青春学子变成斯文败类的懒散样子:
“你妈让我来,我为什么不来?”
他朝棠悠慢慢靠近,手撑在门板上,忽然沉下声音,低低地说:“我想见你,我就来了。”
棠悠经不起撩,耳根红了一片。
手试着去推他:“你还是走吧,你本来就不是谢丞,早晚会被发现的。”
周钦尧无所谓地笑了笑:“一个名字而已,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就改叫谢丞。”
“?”棠悠不能理解他:“可你明明叫周钦尧啊。”
周钦尧眼底微微闪过一丝情绪,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觉得我一定就叫周钦尧吗?”
他的话让棠悠登时哑口,有些茫然。
她看着他:“什么意思?”
半晌,男人淡淡:“开个玩笑。”
“……”
容姨忽然的敲门声响在背后。
“小姐,您的私教老师来了。”
棠悠这才想起今天是该上大提琴小课的日子。
她只好跟周钦尧说:“你先回去吧,我要上课了。”
“不用。”周钦尧顺手拉来一把椅子,懒散闲适地趴在椅背上:“我就在这看你上课。”
棠悠:“……”
后来的一个小时私教时间里,周钦尧就这样坐在棠悠和老师旁边,时而翻翻书,时而看看棠悠。
私教老师今天要求棠悠完成一首新的曲子,在讲解处理方式时,老师说的特别认真。棠悠一开始也听得很认真,直到眼角余光不小心偏了下,撞到周钦尧的视线。
男人就那么手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嘴角浅浅呷着一丝笑,似撩非撩的看着她。
好像陡地过了道电,棠悠脸红地躲开对视。
耳里已经听不见老师说的话,唯有心跳声,在五脏六腑里狂热地敲打着。
好不容易上完私教课,送走老师,棠悠关上门。
“你干嘛影响我。”
“?”周钦尧很无辜,“我坐在这里没动过好不好。”
“……”
棠悠气鼓鼓的,自知说不过他,转身去收拾琴谱。
周钦尧随手拿起她放在一旁的大提琴琴弓,在琴弦上扫了两下,发出章乱无序的声音。
他装作好奇的样子:“棠悠,这个是怎么拉的。”
棠悠不想理他,一叠叠的整理着琴谱。
周钦尧凑到她身后,声音暧昧:“棠老师,教教我?”
棠悠被老师两个字哄住了,背过去偷偷一笑,又端着脸转过来,指正他:“你这只手放的位置不对,要放在那。”
周钦尧顿了顿,好像听不懂:“放在哪?”
“那啊。”棠悠手指着琴弦:“往上一点。”
周钦尧故意放错位置:“是这吗?”
小姑娘终于沉不住气,拉着他的手移到正确的地方:“是这里呀!”
周钦尧微微勾唇,迅速一个反握。
把她柔软的手完整包在手心里。
棠悠愣住,终于反应过来他的别有用心,想要把手往回抽,却怎么都抽不回来。
“周钦尧你又骗我!”
周钦尧:“我是谢丞。”
“……谢丞都没你这么坏。”
周钦尧才不管小姑娘的抗议,把人牢牢牵住,眼角漾着怡然笑意,不慌不忙:
“不准动,作业呢,拿出来。”
……
后来辅导棠悠做数学作业,周钦尧的手就一直没愿意放下来过。
直到容姨上来礼貌暗示:
“小谢少爷,九点了,我们家太太说小姐九点后就要洗澡睡觉了。”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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