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她一丝不挂的被衣冠楚楚的燕归的按在龙椅上颠鸾倒凤。
真让人难以置信。
而更难以置信的,此情此景,让她心跳急速,兴奋不已,花穴不断的抽搐痉挛,把燕归的欲龙紧紧拉扯纠缠住,同样狠狠的往她身子深处吸。
似是感受到了谢青鸾的变化和投递过来的视线,燕归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对她微微一笑,眼底嘴角又荡漾起一股邪气坏劲儿,然后徒然绷紧身子,往谢青鸾的身子里面深深的一顶,直接戳碰到那软嫩的花心。
谢青鸾一声嘤咛,失了分寸。
两人四目相碰,谢青鸾眼中,那温文尔雅的燕归和这狂放不羁的燕归竟然合二为一。
燕归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把她的花径塞得不留一丝空隙,这样温柔霸道的燕归,强而有力的占有着她,谢青鸾突然心口一烫,花径又抽搐起来。
燕归将她双手压在身侧,腰下发力,捣弄花穴的速度不断加快,谢青鸾感觉到身下快感奔腾,层层推进,奔向四肢百骸。
如扶摇直上,如迎风而起,谢青鸾扬起小脸,娇喘低吟,泪眼迷蒙之中,撞上燕归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她。
然后那软嫩的花心便遭到了一记比一记沉重的撞击。
男人们不依不饶的架势,是何等的似曾相识。
谢青鸾这才居安思危,想起来凡是需要适可而止,于是她摇晃身子,甩开燕归双手对她的钳制,抚摸着他气喘吁吁的胸口,哀哀告饶道:“不要了,我不行了,受不住了……”
步步紧逼(燕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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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刚刚是谁对我说,对我归心似箭之心感同身受么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燕归握住她正撑在他胸口的那双小手,一下子拉起来,扣在谢青鸾的头顶,粗长硬挺的男根继续势不可挡的在细嫩的花径之中挺进开拓。
潮水一般的快感又步步紧逼,谢青鸾再也隐藏不了内心的情绪,她张开小口,媚吟不止。
身下两人交合之处,燕归强壮的筋肉撞击着她细嫩的腿心,肉体相搏的沉沉重响,还有那肉茎贯穿花穴之时的淋漓水声,此起彼伏,仿若男欢女爱亘古不变的靡靡之音。
谢青鸾听得面红耳赤,却又被激起了身子的本能,她无力自持,任由燕归率性而为,踏波戏浪,傲啸长空。
汹涌澎湃的爱液被燕归的滚烫铁插入之时堵得水泄不通,又在他抽离之时,倾闸而出,谢青鸾不知道自己在天上地下来回了多少次,花径的深处的快感已经饱胀满溢出来,可是她越是苦苦哀求,燕归越是变本加厉,无止无休的将她按在着龙椅之上予取予求,让她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
直到她暖暖小小的子宫里面迎来了一股滚热的精水,她才感觉得燕归的身子慢慢的静了下来。
“鸾儿……给我生个孩儿吧……”燕归捧起了谢青鸾香汗淋漓的小脸,用鼻尖厮磨着她的面颊,在她耳边用近乎叹息的声音说道,而话语再轻柔迷离也也让谢青鸾的心震撼无比。
而不等她缓过神来,燕归却将她拉起身来,翻身过去跪趴在龙椅之上,让她双手扶着龙椅的扶手,而他从后面捏住她的雪臀,那灼热的分身又顶了进去。
“啊……”谢青鸾扬起秀美的脖颈,惊叫了一声,但是尾音很快变得娇媚酥软起来。
她委屈万分的回头看向燕归,而燕归则凑到她面前,胸口紧贴她的脊背,不徐不疾的说道:“鸾儿,你必须要尽早诞下我的子嗣,将来这大周的王位,是他坐,还是我坐,都是一样的。”
谢青鸾被他用力一顶,又戳到花心深处,一阵酸麻,让她泪如泉涌,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原来到现在燕归还是不曾放弃,因为自己的缘故,他篡位不成,但还想要他的孩儿继承他未竟的事业……
“不,不要……”谢青鸾在燕归身下微微挣扎着,用她柔嫩的肩膀顶撞着他的肩头,她并不排斥诞下燕归的孩儿,但是若要这孩子将来颠覆大统,那可是万万不可的。
“为何不要?”燕归俊眉一挑,谢青鸾心头一跳。
“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并不急于一时……”谢青鸾急忙使出缓兵之计,柔声说道:“燕归哥哥,我的膝盖好酸好疼,真的受不住了……”
可是谢青鸾的小嘴很快就被燕归的嘴唇堵住,她的小舌被他轻轻勾勾住,然后他的手掌又从她腋下穿过罩在了她的轻摇摆荡的雪乳之上,他握住那饱满酥软的两团,在掌心轻揉慢捻,而陷在花径之中的小兽继续肆无忌惮的尽情撒野。
谢青鸾三下两下就被燕归抽走了力气还有骨气,再次娇娇软软的任他搓揉压扁。
待到云收雨歇,燕归将谢青鸾搂在怀里来回抚摸,两人身子都在微微颤栗,燕归那精力无限的欲龙仍然在谢青鸾的花径之中弹跳,依旧是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燕归低头在她的酥香软嫩的胸口亲了亲,正欲动作,却见金銮殿的暗处有人一步步朝他们所在的明处走来,
只见那人身穿紫色缎袍,金色滚边,绣着蛟龙图案,暗云花样。
他闲庭信步的似的走到两人面前,笑得那个英俊潇洒坦荡荡,扬起他的缂丝广袖,往身后一背,昂首挺胸的说道:“跟着燕归哥哥就是好……”
谢青鸾猛地一回头,就见贺羽翔站在大殿之上,立得犹如苍松翠柏,笑得好个暗香浮动。
一剂猛药(贺羽翔+燕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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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鸾立刻转身紧紧勾住燕归的身子,尽可能的把自己缩小在他怀抱里,这样仿佛就能躲开贺羽翔那放肆浪荡的眼神……
而她的花穴羞涩紧张的一阵急抽,夹的燕归一阵头皮发麻。
燕归一手抚摸着她后背乌黑的秀发,一手用他衣袍遮住她跨坐在他身上而露出的玉腿,然后一边眼神晶亮的盯着贺羽翔,一面咬着她的耳朵说道:“鸾儿乖,放松一点……”
谢青鸾心里是有苦说不出,她把脸埋在燕归的肩膀上,只是想眼不见为净,贺羽翔怎么像是自带了指南针一样,每次他和其他几个驸马燕好的时候,总能被他撞见……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犹记去年她那个跌宕起伏的生日,真是往事不堪回首,而事到如今,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处,那人怎么还是贺羽翔……
贺羽翔却浑然不觉他搅了别人好事,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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