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真是想到哪里就是哪里,茅坑里弄了有水,就想着放茅坑里发酵,方便得很。
元丰也没有弄过说:“那个应该可以吧,就是大粪在一起浇花会不会看着不好看?”
“我们这两天回去,又不用茅房,有什么呢?”
“嗯,那也行,我现在去买,你在家休息一会。”元丰知道四九是个急性子,想到的什么要立马去做。
“好。”四九听话的目送着元丰离开,然后回房拿出鞋底来纳。
这个鞋底好歹带了这么多路,怎么也要弄一下,意思一下,否则这么多路白带了。
院子里有个石桌椅,她拿了一块垫的放在石椅上坐下来又泡了一壶茶来了,这才开始纳鞋底。
安静的院子,树上还时不时有鸟的叫声,小日子好不惬意。
帮单老爷追着四九和元丰的那个人回去复命了,垂首说被发现了,然后把人给跟丢了。
这话一说出来,单老爷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眼睛看着前方里面透露着赏识。
“无碍,如若真的被你随便一跟就跟上了,那样的,我还真是看不入眼,如今倒很好。好了你下去休息吧。”单老爷面露喜色。
这些年,有些人和事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横在他的喉咙里,上不能上,下不能下,还得注意着,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伤了自己。
只要活着,总想把这刺给拔了,有些念想总想去实现它。
随即单老爷问身边的人最近有什么事情,那人说要去趟京城,月底要扎帐了,得过去看看。
单老爷点点头让他尽快安排,说下个月有事要出们一趟。
元丰一个人走路做事都很快,出了弄子的时候他特意观察了一下,没有人跟着,也没有人监视,便放心大胆地走着。
冉财富在上工记账,看到元丰过来,热情地招呼着问做什么,元丰说来买点油饼。
冉财富亲自给元丰称的油饼,问元丰这个做什么用,元丰说花草有些瘦,弄点这个肥一肥地。
“这个最好用瓮子装,瓮子口盖紧,用水发酵一段时间之后味道非常难闻。”冉财富毕竟是做这一行的,多少总是知道的比元丰和四九多一些。
元丰点头,幸好跟冉财富说了,如果放茅坑里,那臭得不想上茅房就不太好了。
“多谢。”元丰道。
冉财富笑着说:“这有什么好谢的。”他想到什么问:“不知你们何时回去?”
“尚不确定时间。”元丰说的是事实,是打算回去,但是邴老爹没有确定时间,他哪里能确定。
“不知可方便给我带些东西回去?”冉财富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随即接着道:“算了算了,还是等我下次回去再带。”
元丰眼神闪了闪说:“无碍,你拿来我带着。”
关于四九和家里的关系,那么紧张,让他们帮着带东西,着实有些为难他们了。
“算啦,下次我回去带。”冉财富觉得不太好。
“无需,你拿来便是。”元丰想着找个到药堂抓药的人帮着带过去也完全可以,带东西不一定要他们亲自送去呀。
“那成,我去拿,你稍等我一下。”冉财富很开心,让身边的伙计稍等一下,他拿个东西立马出来。
伙计说好,帮着把元丰的油饼用一个大的油纸袋子装好递给他。
没一会冉财富出来了,一个包袱装好的,递给元丰说:“有劳了,这里是一些孩子的衣裳,还有一点吃的,另外我发的工钱你帮我带给家里。”
冉财富把一两整的银子递给元丰,元丰点头接着放进来怀里。
“告辞。”元丰拿好东西就走了。
冉财富看着元丰走了的影子,心里有些感慨,如果把柳青儿和孩子接过来一起就好了,只是孩子还小,他现在收入也不高,在县城住的话还得租房子,会有些吃不消。
只是现在这样,他有些想家,在没有成家前,他没有想家的这一说,成亲后反而想家了,现在有了孩子就惦记着家里的孩子,不知道孩子是不又长了,不知道能不能喊爹了。
经常他睡觉前都会想想妻子,想想孩子。
元丰回到家里,四九看他拿个包袱,问他是做什么的,元丰说是大舅哥让他们帮着带回家底
“那就放着吧,等回去的时候别忘记了带就成,到时候找个人帮忙送去一下就成。”四九压根就没想过要亲自送去。
元丰点头说好,他把包袱送到房间里,出来后对四九道:“九儿,大舅哥说这个油饼发酵后的回到比较难闻,放茅坑里可能不行,要搞个瓮子,瓮子得盖上盖子。”
“这个油饼闻着都是菜籽油的香味,怎么还会有怪味道的?”四九把油饼又拿起来闻了闻。
“我也不知,但是大舅哥说的应该不会有假。”元丰还是相信冉财富的。
“那行吧,我看到柴房放的杂物堆里有瓮子,我们去抬一个出来弄就行了。”四九早就把这个家里哪里有什么都记清楚了。
“放哪里呢?”元丰还在想着放在哪里比较合适,味道难闻的话放茅房边上最好,但是抬水就有些路了。
“放茅房那边呗。”四九跟元丰想到一起了,都打算放到茅房边上。
“好。我去看看瓮子。”元丰把油饼先送到茅房边上,四九进去找瓮子。
元丰过来的时候看到四九找了一个顶上有些裂口的瓮子,“相公,好的瓮子装了就不能装粮食了,弄糟了,找个破了但是能用的就行了吧?待会装些水试试,如果不漏水就加油饼进去就行了。”
“好。”
元丰要一个人挪瓮子,被四九拉住了,她非要帮着抬。
“相公,我们一起抬,这个空瓮子我是能抬得动的。”四九拦住元丰帮着抬。
“好,你少出点力气。”元丰是男人,就是心疼自己的女人。
“放心吧,没事的,这个我还是能抬得起的,你想想一担水比这个重多了。”四九有时候发现自己很男人。
“那是以前,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要惯着你的。”元丰现在说起这些话来,就是脱口而出发自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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