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元丰看着桌上的菜突然想起来了。
“香蜜婶子今天下午拿着菜秧去帮着把菜地种起来了。”
四九惊喜道:“香蜜婶子下午去了?又麻烦她了。”
邴老爹知道四九心里会过意不去,便说:“以后她家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你再去帮回来就成了。”
“嗯。”四九非常认真的点头,她心里却是非常的感激香蜜婶子。
吃过饭,星星奶奶洗好碗就走了,元丰先给邴老爹舀水,再给四九舀水。
躺床上的时候,四九说邴老爹最近好像挺累的,新房子那里她就不过去了,在家帮忙。
元丰说好,有事就跟她说。
两人又说起了池塘,元丰说要去弄些石头,把四周堆砌起来,底部就那样,四九说让他看着办就好。元丰说家里的东西是两个人的事情,应该两个人一起决定。
女人就是容易感动,听到元丰这么说,四九心满意足地窝进了他怀里。
虽然成亲了,住在一个屋檐下,睡在一个被窝里,但是女人往往在家里是没有地位的,男人要做什么,都是不会跟女人商量的,只要他自己一个人决定就好。而在元丰这里就变了。
又提起了下午元丰说的什么体力的事情,四九问他说不是太累了。
元丰把脸埋在四九脖子间,哈哈大笑着说:“你想知道?”
四九故作高傲道:“随你说不说啦。”
“好吧,我亲你一下就跟你说。”元丰说着,就在四九的红唇上碾压了一会,才抬头小声暧昧地说:“我们进了新房,要在床上待几天,好好造人,早日怀上。”
四九一听真是全身从里到外都红透了,这个看着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还有这些想法,随即要推开他,嘴上娇嗔道:“不理你了!”
软香玉在怀,元丰哪里肯放开她,“好娘子,别害羞嘛,为夫只是实话实说。”
四九伸手在他的喉结上刮了刮,他伸手把她的手握在手里,然后在她耳边道:“等进新房那天晚上,我就跟义父说我们俩要在家待两天,让他别喊我们。”
这样跟邴老爹说,还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四九立即摇头说:“不行不行,我才不跟你瞎闹呢。”
“那就跟义父说我们要上山待几天,让他把门锁着?”
元丰还是在想法子,他就想跟四九在家待几天没有人打扰的日子。
“不行不行,都不行,我们就应该早睡早起,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别想多了。也不准想多了。”四九下命令了。
元丰在她的小嘴上啄了又啄,“娘子,这事到时候顺其自然。”
四九听元丰这么说,心里还是放不下,她就怕元丰作出什么让她不好意思的事情。
时间一天天的过着,池塘弄好了,元丰还去村子里的大池塘挖了一些荷花底下的藕放在底下的泥土里,然后从自家厨房那个下水接了几根竹管埋在地下,接到水池这里。
元丰要放水,村长说少放一点,看看有没有渗漏的。
转眼九月初四了,这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元丰就驾着马车带着四九去了县城。
本来四九是坚决不去的,被元丰软硬兼施,最后在意乱情迷之下答应了。
这次去县城,是元丰心情最好的一次,不是他一个人,而是带着四九。
有自己心爱的女人陪在一侧,就真的大不同。
路上元丰会把马车驾的慢一些,就怕颠着了四九。
四九靠在元丰边上,心情也是极好的,他们两人为了新家,努力着。
昨晚吃饭的时候,邴老爹就打招呼了,让他们早起就走,他的早饭不要烧,他跟香蜜婶子说好了今天去他们家吃。
至于四九和元丰的早饭,四九说烧,元丰说去县城吃大饼,听到吃大饼,四九有点儿流口水,她是真的喜欢吃那个大饼。
四九在医馆的时候,特别喜欢吃元丰买的大饼,有点点肉末,还包上一些小菜之类的,加点酱,特别完美。
从家里出发,道县城,因为是驾马车的,所以到的刚刚好。
元丰把四九带到他之前买大饼的铺子里,其实就是一个路边大大棚,老板在做大饼,老板娘招呼人。
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老板娘立即过来问吃什么,元丰说两碗辣糊汤,两个卷饼。
没一会老板娘就端上来辣糊汤,这是四九第一次吃这个东西,看着里面有好多东西,在元丰的鼓励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进嘴。
是咸的的,有点儿辣,但是刚好,透明的汤汁稠稠的。
元丰问她怎么样,她点头说挺好的。
一会,饼也上来了,是盛在盘子里的,两人一人一个。
这是四九第一次吃到刚出锅的饼,拿起来吃了一口。外面脆脆的的,里面包了好多东西,确实好吃。虽然之前元丰是买了就立马回去,但是也没有这出锅转背就吃的香。
四九吃得不快不慢,吃快了烫,吃慢了还有许多事情。
元丰则是完全配合着四九的速度来。
吃过饭元丰付了银子就带着四九走了。
四九坐在马上看着,元丰则在一边牵着马车走。
把之前准备的那张要买东西的单子拿出来,元丰就着最近的铺子先买东西。
对于这个白日的县城街道,四九充满了好奇,琳琅满目的东西,真让她眼花缭乱。
有卖冰糖葫芦的,元丰看她对着冰糖葫芦看,便停下车买了一个。
四九接过来,拿着让元丰吃一个,元丰微微笑了一下,张嘴就吃了。
这是四九第一次吃冰糖葫芦,甜甜地酸酸的,很开胃。
沿途有捏面人的,元丰也给她买了一个,四九说要两个,一人一个。
便捏了两个面人,模仿着他们夫妻俩的样子捏的,师傅的大手,做起细活来,毫不含糊,捏的惟妙惟肖的。
吹糖人的时候,元丰问四九要不要,四九不要,她说吹着那个只能看不能吃,边上的人问怎么不能吃,四九摇头没说话,只有元丰懂,她是嫌那人吹着口水进了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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