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花烛成对摆在金色的龙腾浮雕烛台上,滋滋的燃着。
金丝龙凤绣的被褥上洒满了红枣、桂圆还有粉色的花瓣。大红锦绸系成同心结挂在帐前,一炉檀香袅袅生烟……
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紧张的以扇掩面。
脚步渐进,透过蔷薇红的纱扇,她看到一身喜服的新郎朝他走来,大红袍子在摇曳的烛火下栩栩生辉
似乎并不可怖,她微微松了口气。对方却已经站定到她跟前,轻轻地拉下了手中的扇子。
她惶然垂眸,睫毛微微抖动。对方轻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很害怕?”
男人声音清润,并不阴森,她盯着眼前白皙的手,心头的恐惧又消了一点。
“你是这地府的冥王?”她问。
“你说呢?”他答,似乎在笑她的明知故问,“你准备一晚上都这么盯着地下?”
她终于抬眼,小心翼翼看他:他的整个脸很白,那种不见光的厚重的苍白,但五官却是异常俊逸的,尤其是那双乌黑细长的眼睛,似乎能直直看到人心里去。
心头仅剩的一点儿恐惧也随之消弭。她别过眼,双颊不觉浮上一抹胭脂色。
男人便在这个时候放开了她的手,起身端起桌案上的金杯递给她。
她犹豫地接过,不知要做什么。
由于病重,家人并不指望她能出阁,因而从未教导她这方面的知识。
她见男人一直盯着她,于是抬袖,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然后仰头将酒饮下。
一杯烈酒下腹,满口rel,她呛得咳嗽,却见男人接过她自己手中的杯盏,连同他自己的一起放回桌案上,转身抓着桌子,耸动肩头,低低笑出声来。
怎么?她做的不对?
脸上rel辣,她抓着手指,羞赧地垂头。
下一秒,却男人又递了一杯酒给她,然后轻轻握住她端杯的手,俯下以手与她交握,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交杯酒是这么喝的……”
两杯酒下肚,她的目光已开始有些迷离,身子发热地难受之时,对方却眸光柔和的俯下身来,轻轻搂住她的身子,将她抱到了床上。
身下是有些搁人的枣子和花生,她隐约知道接下来有事将要发生,却又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事,她别扭的敛下睫,一张脸羞得通红。
男人覆在她身上,抬首望进她有些闪烁慌乱的眸光时,修长的手指玩弄着她的发丝:“你的小字是什么?”
“阿软。”
“软儿,你知道什么是洞房么?”
她咬唇不语。
烛火悠悠的摇曳,他低笑:“那——知道洞房要做些什么吗?”
她摇头。
男人将娇小的身子抱住,轻轻叩在怀中,低沉沙哑在她耳边轻笑道“没关系,过了今晚你就都知道了。”
说完,他轻轻地咬她的耳垂,用舌尖沿着她的轮廓轻轻勾勒。然后又轻点她的额头,轻颤的眼帘,小巧的鼻尖,最后轻柔地hngzhu了她那咬得嫣红的樱唇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接触的地方蔓延至全身,某种陌生的渴望从某个地方蔓延开来。她面红耳赤地躺在他身下,感到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她。
和异性男子这样的亲密,这样的碰触是她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皮肤一寸寸似火般灼烧着,唯有唇齿间的温度微凉。
意识早就乱了,她张口仍有对方在自己口中肆虐,不住乞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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