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低声道:知道哪儿错了吗?
不听你的话要来报仇……遇上了这些人,但我真的没有什么《使毒经》!我对天发誓!
曾韫强压怒火:你知不知道刚刚我要是晚一步,吴疾风可以一手废了你?
玉竹愣了一下,不……不知道……
她看曾韫仍旧闭着眼不理自己,眉宇微蹙,语气更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心知他这次真是动了怒气,上前扯扯他的衣角:现在知道了.
曾韫面无表情,依旧闭着眼站着不动..
她试探着小声道:我……我给你道歉.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以后一定改.
对不起……
眼看说什么他都不听,玉竹有些慌了:阿韫……
这话说出口,玉竹简直想摇着自己的肩膀让自己醒醒,刚刚叫了什么?
阿韫——她之前在床上这么叫过他一次,后来细想觉得太过亲昵,下决心以后绝不再提这两个字.
然而刚才为了哄他消气,又鬼使神差地来了这么一嗓子.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玉竹也不好往回找,偷瞥曾韫,发现他脸上神色缓和了些.只冷漠地开口道:记住就好,你快去看看刘老板.
刘老头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阵子厮杀惊得一身冷汗,先前的酒全醒了.他倒不是第一次见识以命相搏的狂徒,只是这次死的人是在颐阳一手遮天的王书钧的走狗,只恐怕招来杀身之祸,正抱着酒葫芦缩在墙角发愣.
曾韫和玉竹对视一眼,人既然是他们杀的,当然也得由他们处理,便迅速地在后院掩埋了尸首.
看屋里已经打扫干净,刘保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帕子抹抹脸上的冷汗,对他们道:如若死的是旁人,我刘保虎并不怕,他苦笑笑,可是吴疾风和于波……唉,王书钧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主儿,我劝你们还是快走吧,这几日我也到朋友家避避风头.又对玉竹道:这剑我本不送人,但今日看它在你手下虎虎生风,倒是比闲在这里吃土强些,也罢,你拿去吧.
曾韫等着她收下这剑,不料玉竹反把剑放了回去:愿赌服输,见识了曾公子的身手,我可没办法和他过上三招,剑……还是放在刘老板这里的好.
刘保虎心里本就不舍得这剑,玉竹一推脱他也没有再劝,反折身到另一间房取了两把精巧些的剑交给了她:那你就收了这个吧,虽然稍微差些,胜在剑轻刃利,可能更适合你.
玉竹也不再托词,收了剑.眼看天色已晚,留在这里怕节外生枝,二人便辞别了刘保虎,起身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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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比来时赶得紧,两人虽都负了伤,谁都不想多耽搁,一路快马加鞭,直到走近城中人多了些的地方,步伐才缓了下来.
到了客栈,玉竹去后院拴马,曾韫身上的血迹太明显,不便在店里多招摇,匆匆上楼先回了房间.
他左臂受了于波的一掌,若在旁人,可能这一条胳膊就这么废了,但他在受伤时有内力相护,眼下这伤虽一时有些棘手,好在有把握能够恢复.
趁玉竹还没上来,曾韫先给自己止了血,想换身行头.他这人讲究惯了,实在受不了一身狼狈,不想单臂穿衣要比往常麻烦许多,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玉竹已经开门进了屋.
看见打着赤膊的曾韫,玉竹本来习惯性地转头避开视线,忽想起来了件她一直心中耿耿于怀的事:曾韫已见过她赤身裸体不止一次,这家伙自己却狡猾的很,每次都裹得严严实实,这身体她虽然抱过摸过,可到现在也没看见真正长什么样.有句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她只当曾韫欠自己的一样,大大方方的朝他走了过去,眼睛在他露出来的腹肌胸肌上来回打转.
脱了衣服的曾韫比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上去有料的多.他身着那件青纹白玉袍的时候,看上去斯文儒雅,风度翩翩,更像一个文士,而脱了衣服,才发觉这人身材精壮,确实是习武之人才会有的健硕.
曾韫发觉玉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脸色有些不自然,但是这会儿再捂起来好像也挺不像样,于是道:你先去让小二备些饭菜,我换下衣服.
玉竹看来看去看够了,这才道:饭菜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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