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医治,岂有不听我话的道理?
玉竹已被他捉弄的早已身泄如注,又羞又急,此时只得带着哭腔颤抖道,别玩了……
曾韫当然不是在玩,他探入一指时就感觉玉竹的内壁裹挟的尤为紧致,抽出时还有淡淡血丝,便知她还未经人事,唯恐自己贸然进去她会受伤,只能轻入浅出,缓缓扩张,以此做好润滑.
感觉到下面的小嘴张开的差不多了,曾韫这才挺身刺入自己的性器.
玉竹正被曾韫的手指喂着,发觉抽去了手指正觉不快,忽地被这硕大的阳具填充的极满,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
她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觉,自己像是狂风暴雨中颠簸在巨浪上的一叶扁舟,身下的抽插律动让她跌落入极乐的漩涡,每一次抽动令她几欲癫狂.
但她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抽插由慢到快,由浅至深,由轻柔到激烈.每一次抽动,玉竹都能感觉到粗大的阴茎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紧窄的内壁,摩擦吞吐,她看着面前曾韫有些发红的俊脸,只能堪堪保持清醒,才不至于被巨大的快感所吞没.
曾韫.2 竹问(沈西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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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从一波又一波高潮迭起的性事中抽身时,已经是深夜了.
曾韫衣衫完好地去打了水给她洗漱,又去厨房问小二要些晚上剩余的粥,留玉竹一人浑身赤裸,只披了被单瘫坐在床上.
确如先前曾韫所说,经历交合,身上的毒似乎完全解消了一般,再没有那种又痒又烧灼的感觉.
可她心上却浮现出了另一种不安:她从未料想过自己竟会跟一个刚见面的陌生男子行床笫之事,现在淫毒暂时被压解下去,想起刚刚在床上二人的旖旎之举,她竟不知该如何面对曾韫.
玉竹擦洗好匆匆穿了衣裳,摸到腰间所别的一只精巧香囊,心中更是酸涩.
这香囊是这次下山前二师兄凌霄给他的.
师门中她年龄最小,几个师兄师姐都对她照顾有加,和她最是亲昵的,正是凌霄.
凌霄在师门中按辈分排名第二,不过比她大了三岁,是师父在外游历时带回的孤童.其人聪颖好学,师父在世时对前三个徒弟分别教授了不同的武功,授大师兄柳华刀术,授凌霄剑术,授师姐苍兰飞镖暗器,凌霄不仅白日苦练剑术,在晚上还会凭借白天记忆对师父所授的刀术暗器再加练习,故此不仅善用剑,还能用刀和暗器,是师门中最全能的人才.
玉竹之所以学剑,正是因为凌霄用剑.
这样一来,她便可以同凌霄一道上课,晨起一道练功,借切磋指点,天天跟在他的身后.
这次下山前凌霄刚办事回来,特意交予她了这只绣了竹的香囊,还给她包了一包爱吃的吃食.玉竹本以为护送雯儿到徐知县家这一趟可沾了新娘子的喜气,自己也有望守得云开见月明,却没料到短短一天,事情就完全变了样.
她所憧憬的二师兄,似乎更遥不可及了.
但与曾韫之事是由她主动,她固然倾慕凌霄,却还不至于矜于名节而置自己生命于不顾——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雯儿的仇,她必须要报.
想到这儿,玉竹把腰间香囊系的更紧了些.
曾韫已经向小二要了粥回来,还弄了些馒头小菜,热了一并端来.见她已经从床上起来,便道:饿了这么久,先吃点东西吧.
玉竹确实饿坏了,坐在桌前,提筷却发现只有一双筷子,便问道:你不吃吗?
曾韫道,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吃了些.
她不再问,低头吃饭.
曾韫看她吃的香,起身又给她倒了杯茶,道,晚上你在里间好好休息,淫毒虽暂时制住,但你前伤未愈,后遭淫毒侵袭,现在虽然看上去一切如常,但是实则只是表面上的压制,如不休息调整,淫毒随时可能复发.
玉竹啃着馒头瞪圆了眼睛,道:那你睡哪里?
曾韫道:这里.
这里只有这么一桌四椅,哪有什么睡觉的地方?
玉竹道:你睡这里怎么能休息?
曾韫笑了笑:打坐一样是休息.
玉竹觉得很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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