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回家后,秦玠就站在门板后面屏住呼吸,去听她在门那边的响动。按理说,他明天还有新楼盘的合同要谈。
她刚刚不太高兴地走了,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立刻答应她呢?
怎么会不想一起睡觉啊。
他不仅仅是想和她亲热而已,最好是以后的每一天都和她一起看到晨光,然后到了晚上,他去接她下班,拉链敞开,把纤瘦的一只楼昭昭裹在自己的大衣里,而不是拘泥于情欲,下了床她就再也不需要自己。
但现在自己只是一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包工头而已。
楼学姐不关心新闻,要是她小时候每天看南京零距离的话说不准会对他有点印象。
他并非什么豪门公子,而是小时候手气太欧抽中了乐透最大奖。省内电视台争相报道,各种专访接踵而至。
秦玠大学学的是土木工程,并不想混吃等死,于是他爸爸给了他三千万启动资金。“反正当年也是你抽到的。”
他决定用笔钱来投资房地产。
说来两三句话的事,但万事开头难,他一开始还兼任工程造价,在施工现场灰头土脸。甚至到了现在,还习惯在没有生意要谈的时候戴上安全帽,去工地考察。
他爸心疼他:“何必呢,搞得跟个包工头一样。安安稳稳吃一辈子不行啊?”
不行。至少……要在一点上配得上她吧。
最艰难的时候他一根烟接一根地抽,满桌子都是图纸,然后想到以前楼昭昭叼着他请的冰棍,笑容湛湛地说:“秦玠,你好厉害,不过最厉害的是你在赞助未来的诺贝尔奖得主欸。”
哗啦啦——那是在洗澡淋浴的声音。
秦玠掐着烟听水声,眼看一根烟都快烧到滤嘴了水声也没停,心头很毛。
这女人也洗太久了吧。
秦玠的脑海里突然飘过各种《独居女子洗澡摔倒,20天后竟然……》的新闻。
又摇摇头,自觉这可能是被楼昭昭思维同化的征兆。
他从口袋里拿出对面的房门钥匙攥在手上。那是舒医生拿给他的:“你要住她家对面的话,得好好照顾她,她不按时吃饭,还喜欢熬夜,万一又出什么事,我是远水难救近火啊。”
秦玠不置可否地接过。舒医生是知道自己以往和楼昭昭的事情的,事隔这么多年,两个人又依偎着出现在深夜的急诊科。舒医生值班之余也热爱关心基友的桃花,她内心深处还是认可秦玠这个……儿媳妇的。
开了门踱进去,她在蒸腾的雾气中呢喃自己的名字。
电动声戛然而止。
楼昭昭有些迟钝地看着他,脑袋里面混沌极了。
“我,”她舔了舔嘴唇说,“那个……还没洗完。”对自己的说谎水平感到绝望,说完直想把舌头咬掉。
秦玠面色依旧沉沉,喉结却是一动。
她心里又是尴尬紧张,又有些不可言明的憧憬。
然后她的憧憬成了真,秦玠一步步走来,她幻想水流冲上他的脸庞,打湿吃饭之前才洗过的黑发和刚换上的衣服。
可是洁白的毛巾盖在她潮湿的头发上,霎时间情欲被扑灭了。
楼昭昭心中的挫败感悉数涌上来,连同昨夜的一起。水流依旧哗啦哗啦地冲下,白毛巾让她有种自己穿着婚纱被抛弃的错觉。
水分从皮肤上蒸发带来凉意。
“对不起。”
她听见秦玠说。
集楼昭昭十年恋爱经验,也没搞懂这个男人重逢后的阴晴不定是为那般。
一会儿不要脸,一会儿又矜持。
等到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在脑内脑补出了一出,渣男主、小白兔女主和绿茶婊女配的故事。渣男主霸道多金,小白兔芳心暗许,最终让惦记绿茶婊前女友的渣男主收心真爱。
秦玠不会真的不喜欢我了吧?
从来在恋爱中掌握主动权的楼昭昭突然感觉到危机四伏。
秦玠阖上自己卧室的房门,终于坐在沙发里。闭上眼,喉头喘出一口粗气。
修长的手指解开皮带。
那一大团早已隆起,紫黑色的性器凶悍地挺立,前精沾上了内裤。
今天恐怕得再洗一次澡了。
不过在梦中遇见楼昭昭的时候他就不会克制自己了。
他大步走进浴室,迎着她抿唇的表情。
而楼昭昭看着他挺拔的身体和滴答着水珠的睫毛,隐秘的兴奋在骚动。
男人弯腰,慢条斯理地捡起白色地砖上掉落的粉色小按摩器。她屏住呼吸,一脸试图找理由搪塞,他抬起身来,浑身湿透。
“被这个东西弄有这么爽?”
秦玠掂量着潮吹棒问。
他已经离她很近,肢体虽然没实际的交缠,喷出呼进的气流却是同一口。
楼昭昭咬着粉嫩的唇,看着他的眼睛:“因为你不亲亲我啊。”
女孩的眼睛仿佛有魔力,吸住了他。秦玠想到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迷茫又羞涩的眼神,也是这样的无辜。
可什么无辜,什么清纯,都是骗人的。
水汽迷蒙中她屏住呼吸,忽然腰后按上他有力的手掌,他俯首吻下来。
他的嘴唇微凉,有一点清冽的薄荷味,蜻蜓点水后,是一个欲念很深的吻,舌尖勾着唇瓣,唾液纠缠,唾液和水和水雾一起交缠。
“嗯~”楼昭昭半眯着眼睛,手无力地攀在他的颈后。
“秦、玠……”她愈喊他,他分开后下一次的吻就越凶狠一些。
他的手已经一下轻一下重地揉她的臀肉。指尖几次划过女孩的穴口,却是路过。乳头上的夹子被毫不容情地扯掉一个。她呻吟一声,其实不是很疼。
不过还是把粉红色的奶头夹得艳红了,软嘟嘟地弹着。
可怜的乳头被他含在口中,又吸又嘬。
秦玠的脸就埋在那团高耸的柔软中,手指狠戾地勾弄她才丢过一次的阴道。
穴口软软地吸着他。
想把她给弄坏,让她被自己射得都合不拢腿。只能可怜巴巴地依赖他。
一根手指都咬得这么密。水还这么多。
他一边吃奶一边听着女孩的呻吟声兴奋地想着。
“学弟你……啊……要吸出奶来了,啊!”忽然她的舌尖刮过奶孔。
被吮吸肿胀的奶头被他放开。楼昭昭被钳制着推在墙壁上,对方再次吻下。
“只有肚子里面有崽才会有奶,嗯?”他轻轻说。
楼昭昭的眼神又吃惊又是无措,大概是在腹诽学弟为何这样流氓。
关于新学期更文频率的问题
由于我确实比较忙,想了很久应该会是两篇文每周各自一更这样。
两篇全文都发出来以后会大修一遍,期求提高作品完成度。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