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清是个个性很强不怎么佩服他人的人,在别人眼中让人感到他有点傲。从警五六年以来一直在派出所工作,但他允分利用业余时间专研公安各项业务,特别喜欢侦察破案工作,也主办或配合刑警队侦办过一些普通的刑事案件,刑事侦察工作也懂得一二,这次局里把他抽来参加破案会战正合他意,想借机多学点东西。孙文清虽然和杨前锋在一个公安局,但以前各在各的派出所工作,再说两个派出所之间是一东一西相隔很远,过去几本上很少见面,更没有说话交流的机会了,因此以前互相都不了解,孙文清倒听了不少关于杨前锋的故事,但毕竟没有在一起办过案总感觉有点远和虚,而杨前锋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通过这次破案大会战,杨前锋发现孙文清还真是个干刑侦的好手而孙文清感到大开了眼界,特别佩服杨前锋的领导能力、组织能力、工作能力以及公安业务水平和个人人格魅力。认为这么短的时间内破了以前一年所破案件的总数,没有以上这些能力和水平肯定做不到另外大家明明因超负荷的工作身体很苦很累,可他们还是自觉自愿的坚持、坚持、再坚持,直到最后胜利,这和杨前锋的人格魅力分不开。李小孬的突然出现让孙文清感到非常意外,因为杨前锋第一次开会就要求所有的侦查员空余时间都要认真研究没有破的案件,了解和掌握这些案件的基本情况,并在日常工作和办理其它案件时注意能否发现这些没破案件的线索,做到破新案带旧案。所以他其他抽来的侦查员都看了陈彩虹被杀案的全部材料,并且他对当时专案组所做的每个决定都进行了认真的分析,认为这个案件当时的工作做的非常到位,侦查范围、犯罪动机和给犯罪分子的画像都符合这个案子的实际。同时所开展的工作很扎实:一是枫坑村、江坑村所有纳入调查范围的人都做了调查形成了材料,被排除的人都是有证据证明的,没有被排除的人也进行了进一步审查和核对最后初步排除了,基本能让人放心二是这两个村有联系和来往密切的人本来就不多,也全部查到了位形成了材料三是基督教点的情况也查的很清楚,当时每个人都见了面做了材料,对可疑点也进行了核查,最后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只是最后自己也湖涂了,这么个小范围,这么仔细的筛捞了好多遍就是没有发现真正的凶手?他为此也苦思了好长时间,但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总感到这是一个有力使不上案子。因此在他看来这个案件肯定是个解不开的死案了。没想到杨前锋还就是拿这个死案来攻,当时虽然嘴上没有说,但心里认为这次杨前锋可能要带着大家用拳头打棉花了。所以刚才杨前锋带他去陈年宝家时他说我们的工作必须要这么一步步的做,做了心里才放心。其实他认为完全没有必要再去了,去了也是白去的,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杨前锋那些简单的拉家常式的谈话还真发现了新情况,虽然案发前后没有人发现这个人出现在枫坑村,但这种人有一个独来独往的特点,并且思维方式和平常人也不一样,陈年宝讲起这个人时候孙文清就隐约感到案件可能有了新机,心里更佩服杨前锋了,他边走边晃着身体说:“大队长,我怎么越想越觉的这个案子就是这个李小孬干的,村里人怎么就把这个人忘记了呢!我还是想不通。”杨前锋对他笑了笑说:“说明枫坑村里人没有一个能看得重他,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来了不多走了不少,对村里没有任何影响的人,正如陈年宝说的他是一个干不成任何大事的人,我估计村里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大家都把他忽略了。”孙文清扭头看着杨前锋问:“你认为他有几层把握会干这事?”杨前锋想了想认真说:“还是不要乱估计了,我们的工作是要靠证据说话的,到了书记家最好不要当众说这事,需要了解时我们个别找人谈,目前知道的人范围越小越好,为了让朱东和郑刚安心在这里正常开展工作,也不要对他们说。下午我们还分两个组,朱东和郑刚继续在这里了解当时三个重点人的情况,这后去江村再了解一下群众对这个事的看法我们俩到阳边乡去了解一下李小孬真实的情况。”孙文清高兴的连连点头说:“我懂了,我懂了。”村书记李坤华早就在门口对杨前锋他们走的这条路看了,看到杨前锋和孙文清走过来了他立即回家说:“上菜。”说着就开了两瓶酒放在桌上。杨前锋他们走进来,桌上菜已经上齐了,李坤华正在给每个人的杯子中倒酒,杨前锋也不客气的自己边坐也边叫大家坐,等大家都坐下来后他说:“我和孙文清不能喝酒,下午我们还要到别的地方去调查一下,朱东和郑刚少喝点,下午你们这里还有工作。”李坤华是个豪爽的人,看杨前锋这样一说他急了,说:“不行,你们那么忙你还亲自来查这个案子一定要喝一点。”杨前锋看他脸都急红了,就把他拉到边上的房间里又问了他一些村里的情况,接着问了他李小孬的一些情况,这一问他说着说着自己吃惊的呆看着杨前锋不说话了,过了好几秒钟之后他突然一拍脑袋说:“对,对,对,这个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杨前锋实事求是的说:“我下午就是去了解这个人的情况中午决不能喝酒,这事只有你知道就行了,目前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只是认为这个人以前和村里有很多联系有嫌疑,所以这事你对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我们的侦查员朱东和郑刚,他们俩什么时候对他们说我自有主张。”李坤华突然感到杨前锋他们下午的事太重要了,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不好意思的连连说:“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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