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劳过度cao劳过度cao劳过度cao劳过度,这四个大字在晚晚和戎芥的大脑里了滚屏播放。
最新反应过来的,还是从晚晚的某种cao劳过度中弄过受益匪浅的戎芥。
戎芥非常非常仔细的看了看医生的表情那位医生也是年过五旬的了,中医不做到这个年纪是不做不出名堂的确定医生说的“cao劳过度”并没有一语双关之后才放下心来。
医生开了不少药,里面有不少太子参啊苦参之类补气的药。戎芥拉着晚晚去交费。
“气血不足啊?”晚晚的表姐听到这个竟然还挺惊喜,晚晚一脸黑线啊。
“我也是气血不足呢。”表姐说这话的口气简直像是“什么?你买了这条裙子?我也买了同款呢!不过颜色不一样……”
唉,这真是,这真是,她们俩可真是亲生的来着。
疲惫是没有法子的,为了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事业,为了自力更生的满足感。
“女人嘛,何必那么辛苦。”坐在晚晚和戎芥旁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就应该回家相夫教子来的。”
晚晚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气血不足这种病症,就是感觉心拔凉拔凉的,也就特别暴躁易怒,晚晚眼看着就要张嘴怼过去,戎芥却直接把她拉走了。本来就生病,何苦和这种人废话?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是一个女孩子为了爱情要死要活大家就会理解。可是我不过是因为劳累而生了病,一个个看我跟怪胎似的。”
晚晚和戎芥坐在医院的中药房里等着。旁边的姑娘正在看一条新闻,那条新闻大大赞扬b市的一位妇女照顾自己瘫痪的婆婆,说是40多年来如一日云云。
这就是这个社会的价值观了,女人为了爱情付出是可以理解的,为了家庭付出是值得赞扬的,甚至为了飞上枝头而嫁给全无感情的人,也有人会赞叹一句“有本事,有手腕”,唯独好好做事的那个是异类。
戎芥听了这话,硬生生的把刚要说的“把工作辞了,我养你”又咽回去了。
瞧,晚晚这种独立女性多麻烦,做她的男人,多麻烦,要不给她钱用,自己良心上过不去,要给她钱用,还得顾着她的面子。要不那么多男人都喜欢用钱就能搞定的妹子,一张卡甩过去,解决一切问题,多么省心。
戎芥长叹一声,终于说出了最土的一句话“该休息就休息。”
晚晚
戎芥听起来好像她老爸啊。
晚晚就这样靠着戎芥,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红色绒线帽子。在药房里等着,药房里的柜子里放着这样那样的中药标本,琥珀色的液体,在白纸灯光下,有种陈旧的感觉,但是很温馨。这里工作的护士和来取药的病人,好像也被这种温柔的气质感染了,说话又慢又轻。
晚晚突然开口“其实我觉得我可以放弃我的事业啊……”
戎芥惊讶的扭头看着晚晚,就差伸手去摇晃摇晃她的脑子里,是不是会有水声啊。
“只要能给我那么好的身材。”晚晚嘴角都流出口水来了。一个肤白腰细大长腿的美女从他们面前走过,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戎芥忽略美女的回眸一笑百媚生,握住晚晚的手,非常深情的说“我觉得你还是在事业上努力一下吧,我相信你,可以的!”
晚晚瞬间泪奔了。
“算了,我还是好好回去吃蛋糕喝咖啡吧。”晚晚半靠在戎芥胳膊上,哼哼唧唧的出去了。那种身材啊,真的是要靠基因啊。
“喝什么咖啡啊,戒掉。赶紧,对心脏也不好的。”刚才给晚晚看病的那个医生正匆匆忙忙的去卫生间来着,听到晚晚这么说,就赶紧嘱咐了好几句。
晚晚看着戎芥脸上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福气到此为止了。果然后来戎芥给她做的都是燕麦葡萄干曲奇、黑咖啡全麦吐司之类的听起来就很不好吃的点心。
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啊!
不过还是有好事发生的。比如到家的时候,已经有运输的人把戎芥的行礼送来了。
“好了。”戎芥签字,付费,晚晚用手扣着装药的袋子,里面有他们在路上买的蜜饯,喝中药时要吃的。
“还有这件,也是您的。”物流师傅把另外一只盒子放在戎芥的行李上面,晚晚看见上面写着大大的“acao”,是澳门的英文来着。戎芥从澳门买东西了吗?
无论如何,劝学碑是回来了,晚晚还是很开心的。那个盒子里装的都是澳门那边的杏仁饼和肉松卷,味道也超级正的。晚晚已经开始打算晚上就吃这个好了。
当然……是不可能。
这一个晚上,晚晚都在和戎芥的斗智斗勇中度过。戎芥是坚持医嘱,让晚晚戒掉甜食然而这基本不可能。就算是能和一切黑暗势力作斗争的鲁迅大大也屈服在红豆羊羹和柿饼子的魅力下。她虽然也颇有骨气,但是总是比不上鲁迅大大的。
“睡觉。明早给你吃一块。”戎芥转头出去了,晚晚眨巴眨巴眼睛,想着大不了半夜爬起来吃好了。结果医生开的药太过管用,她这天晚上睡得不要太好。
第二天的早上,晚晚正哼哼唧唧的吃着自己那可怜巴巴的一小片杏仁饼,吃的时候还特地用手接着,防着渣滓掉下来。澳门的杏仁饼里真的是有很多杏仁碎的,杏仁大概是做糕饼之前就炒过的,微微有点发huang,然而吃起来特别香。
“这就是人间烟火的味道啊。”晚晚看着窗外干秃秃的树杈子和灰白色的天空,一边吃一边感叹。
然而,腾讯推送的一条消息吸引了博物馆全体工作人员的注意力。有一辆公交车,从长江大桥上掉下去了。车上众人,无一幸免。
同事们开始疯狂八卦。
“要死的嘞,那个女的自己坐过了站,在那里喊司机停车,还打人,司机也是不好,你要先把公交停下来啊。要不怎么会撞到江里面去?”
“要我讲,那一车的乘客才过分,说那个女的打司机打了整整五分钟,一车人,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话。”
“要搁你你去说啊?”
“我?我开罪不起的哦。那样的泼妇,见谁打谁。”
“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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