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金字招牌啊,只求你们别再对她动私刑了。”
“只要她好手好脚地出来了,我掏多少银子给你们都行啊!”
……
窦一鸣伸手掏了掏耳朵,低骂一句:“耳屎都被震出来了。”
狱卒苦着脸问道:“豆子哥,我们就由着她这样乱扣屎盆子吗?”
“既然知道是屎盆子,我们难道还要接过来吗?由她自己端着叫嚷去。”
他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心里挺不安的。
要是事情闹大了,不知道外人会怎么看待林泉大狱。
“好吧,还是豆子哥沉得住气,我先进去了。”
窦一鸣胡乱点点头,心里苦笑不已。
老大说了,近来多事之秋,不要轻举妄动,以不变应万变。
他揉了揉自己僵住的脸,心里只盼着老大赶紧回来。
但晏瀛洲还没回来,官府的衙役先到了。
他径直进来找窦一鸣说:“你们这边怎么回事?动静大得衙门后堂都听见了。”
窦一鸣道:“你自己看吧,门口那群女人闹半天了。”
“京城来的小苏大人正在后衙办公呢,江大人打发我过来看看,催你们赶紧消停下来。”
“哪里是我们不消停?是那群姑nǎinǎi不让我们安生。”
衙役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反正我话已经带到了,你们快点把人赶走,别让事情闹大了。”
窦一鸣嘀咕道:“那是我们想搞事啊?”
“豆子,我提醒你一句。”
那名衙役凑过来,压低声音道:“要是闹出个好歹来,小苏大人亲自过问的话,别说你了……”
他的神情变得有几分轻蔑。
“就算你们晏大人也压不住。你还是在苏大人发话前,快些把事情处理干净吧。”
窦一鸣刚要发作,但又觉得他说的没错。
“我们老大才不怕呢……”
衙役冷笑几声,警告他一番便走了。
窦一鸣无奈,只好带了几个人,硬着头皮出去会一会这老鸨。
老鸨一见他出来,立刻跺脚干嚎道:“大老爷啊!你行行好吧,放了我家女儿。”
旁边的几名青楼女子也嘤嘤啼哭起来。
窦一鸣最不会对付女人。
以前他在清河县,被贾善家的妻妾为难时,还是阮思出面给他解围的。
如今十几个女子对着他哭嚎,他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慢着,先别哭了。”
窦一鸣望着老鸨,说道:“人是捕快抓进来的,就算要放人,我也得等到上面发话不是?”
老鸨哪里肯跟他好好讲道理?
她扭着身子,像扭股糖一样往窦一鸣身上扑,嚎啕道:“你们这是要我女儿死啊!”
窦一鸣骇得不轻。
他一纵闪开,又被另一个女子挠了一把,脸上登时浮起好几道红印。
“你们……”窦一鸣来气了,“你们这群泼fu!”
老鸨哭得更厉害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道:“我这女儿进了大狱,哪里还有命在?”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谁不知道,那晏司狱来了以后,这大狱里头黑着呢,就跟外面的虎狼窝一样。”
说到这里,老鸨一吸鼻子,嚎哭道:“我家红叶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哪里受得起你们的酷刑?”
窦一鸣无奈地解释道:“我们从不动用私刑啊。”
但他的声音被好几个女子的哭声盖了过去。
终于,钦差大人身边的近侍砚心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砚心看了看窦一鸣,又看了老鸨一眼,说:“苏大人听到动静,差我过来问问。”
老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大狱扣着她家红叶娘子不放。
窦一鸣每次刚要开口,老鸨便放声大哭,把他的声音压过去不说,还爬起来挠他的脸。
他几次被打断,砚心的眉头紧皱。
老鸨信誓旦旦地说:“大人,是他们!他们想害我家女儿的xing命。”
“哦?我们为何要她的命?”
晏瀛洲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众人自发散开一条道。
“你们、你们想谋财害命!想威胁我们倚红楼拿钱来赎人!你们做惯了这种勾当!”
老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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