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天早上也是第一个来的。你说说,怎么回事?”
一中是半寄宿制学校,走读的学生下午放学后就可以离校了,但住校的学生还有晚自习。晚自习一般没有老师在,全由班干部组织学生在班里自习。
而他们班的情况有点特殊,正副班长乃至学习委员都是走读生,晚自习的管理任务自然而然落到了纪律委员、体育委员甚至是卫生委员身上。
而徐小东,他是陈沫的同桌,只是语文课代表的他原本是不用chā手班里的其他事物的,但由于他是全班学习最刻苦的,每天第一个到教室、也最后一个离开教室,自然而然成了管理班级钥匙的人。
“我也不知道,昨天走之前还好好的,今天早上一来就这样了。”徐小东自己也懵着呢。门是他锁的,但黑板报却被人为破坏了,他是有理也说不清。
路千翼说:“事情很明显,有人在徐小东昨晚离开教室之后,今天他来到教室之前破坏了黑板报。”
杨空空说:“我们教室在三楼,爬窗户几乎是不可能的,搞破坏的人应该是从门进来的。”
路千翼说:“可是每间教室的门只有三把钥匙,校长手里一把,班主任手里一把,学生手里一把。校长和班主任那边不可能,我也相信不是徐小东做的。”
一时之间,教室陷入寂静,谁都没说话,因为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班上没人的时候会锁门,所以最后走的那个人嫌疑最大。
但徐小东,他身材微胖,长得又白又嫩,身高偏矮,看上去憨态可掬,让人有一种没脾气、很好相处的感觉。事实上,他的xing格确实如此。再加上他一贯努力认真的模样,很难让人对他有不好的想法。
最有嫌疑的人却又是最没有嫌疑的一个。
陈沫神色微暗,她的嘴角轻轻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莫名的透露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沧桑感。
人xing是复杂的,因而在阳光明媚的背面还有yin暗龌龊。这些不能直面阳光的心机手段,她上大学后开始接触,工作后更是比比皆是,她早就看透了。xing格使然,她不争不抢,以近乎懦弱的方式保持自己平静的生活。
但现在,她不想忍了。
原以为青春阳光、充满朝气的中学生活居然出现了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就像一锅精心熬制的浓汤,你刚开始享用却发现里面有一粒老鼠屎,让人心里不得不膈应。
“徐小东,昨天你锁门之后,钥匙有没有离开过你身边”陈沫语气冰冷的问。
“没啊。”徐小东摇摇头说,“我昨天锁门之后有点饿了,所以去食堂吃了点夜宵。吃了夜宵后回了宿舍,直到今天早上才出门。钥匙一直在书包里,没有丢过。”
“那……”陈沫犹豫半秒,然后直截了当的问,“昨天晚上教室关门到今天早上教室开门期间,有没有人动过你的书包?”
徐小东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昨天晚上回宿舍后,丁浩找我借笔来着,我当时忙着去洗澡,让他自己拿的。”
“丁浩?”陈沫念出这个名字,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他的信息。
丁浩,徐小东的室友,xing格乖张,喜欢打篮球,成绩在班上中等偏下,和陈沫毫无jiāo集。
见徐小东说出自己的名字,丁浩有些坐不住了,他手掌往桌上一拍,站起来说:“徐小东,我不过是借你一支笔,你就把罪名往我脑袋上扣?我没事儿破坏黑板报干嘛?”
“你是为了找我的麻烦。”陈沫转身,一步一步走向丁浩,声音冰冷得像寒天腊月的雪。
丁浩不小心对上陈沫的眼神,突然心慌意乱,他慌乱的撇过头去,说话的声音染上了心虚,“我跟你没有过节,我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陈沫面无表情的说:“就因为你跟我没有过节,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你是在为别人找我麻烦。真正跟我过不去的是苏晓晓吧?因为没有当上文娱委员,所以记恨我。”
被当众点出姓名,苏晓晓顿时zhà了,她从座位上一下子窜到陈沫面前,被杨空空眼疾手快的拦下了。
苏晓晓一边推着杨空空的手臂,一边对陈沫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