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二师兄何应,他长得有点着急,今年大三,是个长相粗狂的糙汉子。
“不是吧,你们居然还重女轻男,呜呜,我好伤心。”杨空空假哭道,表演浮夸。
“哈哈!”站在杨空空后面的叶紫捏捏杨空空的脸蛋,“空空,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叶紫今年大一,按辈分是杨空空的师妹。
“好了,安静。”魏教练制止学员的打闹,转头对陈沫说,“陈沫,你就站在杨空空边上好了,你和杨空空年龄最小,以后你们就是搭档了。”
“好的,教练。”
陈沫向杨空空的方向走去,路过路千珩的身边,还不忘对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
“现在开始上课……”
跆拳道很费体力,一节课只有1个半小时的时间,但能把人累成狗。
陈沫年纪小,体力不支,一节课的时间得休息好几次。杨空空因此取笑她,陈沫撇嘴,自我安慰道:来日方长。
下课后,陈沫和路千珩一起回家,为了不让这短短几分钟的路程太过安静,陈沫想方设法的找话题。
“千珩哥哥,你学跆拳道多久了啊?你的腰带是红黑色的,好厉害,听说红黑是未成年阶段的最高段位呢!”
路千珩抬头,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似乎陷入了悠久的回忆,“我大概也是你这么大的时候开始学跆拳道的吧,现在想想,已经8年了啊……”
路千珩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低头看向陈沫,正好与她的视线撞到一起。女孩的眼睛格外明亮,点缀在她婴儿肥的圆脸上,煞是可爱。
路千珩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头发,心情愉悦起来,解释道,
“红黑带是未成年的黑带,年龄到了就变成黑带了。我8、9岁考上红黑带,小学没毕业就是红黑3品,年龄不到,就不能继续往上考了。这几年还一直在道馆学习,无非是为了锻炼体能罢了。你要是坚持学下去,你也能做到的。不难。”
“恩恩。”陈沫乖巧的点头,笑得开心。
难得今天路千珩这么多话,不常见啊!
路千珩家在‘风声’书店后面的居民楼里,很快到了,但他并没有上去。他知道陈沫父母就在附近的‘夜市’摆摊,所以多走了几步,把陈沫送到了陈沫妈妈的小吃摊,这才转身回去。
小吃摊生意不错,聘的大婶在不停的忙活着做小吃,夏玲负责打包和收钱,分工有序。
夏玲百忙之中抽空回头问陈沫,“今天上课感觉怎么样,累不累?”
“还不错,虽然有点累,但感觉挺开心的。”陈沫见夜市热闹,便想四处转转,于是对夏玲说,“妈妈,我到处转转啊。”
“好,但你别走远了啊,你爸爸和王nǎinǎi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夏玲头也不回地说道。
“知道了。”
夜市有些拥挤,路边的摊位围满了人,使得中间的道路更窄了,加剧了拥挤的程度。但陈沫并不感觉厌烦,她喜欢这种接地气的烟火味。
陈建党和王nǎinǎi照看的地摊生意是最好的,占地面积挺大,周围满满当当的都是学生。
陈沫见爸爸这么忙,只好过去帮他,收收钱什么的。人一旦忙起来,时间飕飕的就过去了。
9点半过后,人群慢慢减少,10点的时候就没什么人了。小摊小贩们也陆续开始收拾,打包回家。
陈沫和父母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王nǎinǎi家把陈辰接回来。
陈建党和夏玲太忙,家里也没人,所以夫妻俩就拜托王nǎinǎi的丈夫照看陈辰。拜托他去幼儿园接陈辰,照顾晚饭,并照看孩子一个晚上。作为回报,他们每个月会多给王nǎinǎi几十块的工钱。
陈建党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陈辰抱回来,陈辰从头到尾没睁开过双眼,睡得很沉很沉。
从此以后,陈沫的生活作息变成了早上练字、画画,下午去‘风声’看书,一待就是一个下午,直到晚上6点左右,在家里的小吃摊上随便吃点,就去道馆练习。下课后又到陈建党的地摊帮忙,直到晚上10点跟着父母回家休息。
后来的某一天,路爷爷无意间知道陈沫每天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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