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冷漠的表情,那样的冷漠不似这个年纪,而且让人觉得战栗。
“站住!”
尽管如此,黄应还是叫住了他。
她的眼神没有一刻从他身上挪开过,看着陆安生径直走进了房间里,她的眼神也停格在了门前。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你的同学马悠悠跟我说你在镇上的房子里住了两天,可是我去了那里,根本就没有看到你人!”陆安生本就心乱如麻,一回家听到母亲絮絮叨叨,整个大脑更是乱作一团。
他皱了皱眉,不耐的开口:“我没在那。”
黄应出于关心的好意,随便问陆安生几句话,可他的语气竟然既然这样不耐烦。
一瞬间,黄应顿时火气当头,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质问道:“你是不是又去跟那个贱蹄子私会了?是不是?”
闻言,陆安生停下脚上的步伐,缓缓地转过身去,和黄应的眼神对视在了一起。
“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你才安心?陆安生!”
黄应挪动着脚上的步伐,走到了陆安生面前,崩溃的失声怒吼。
“够了!”陆安生觉得脑袋都快要bàozhà了,各种事情都朝着他的生活里接踵而至,就差把他压垮:“你闹得还不够吗?”
失去孙之颜,他已经要失去了全世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又是谁呢?他只是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可是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烦心的事情?
“你说啥?”黄应皱了皱眉:“你现在是不是每天都要跟我吵?”
“闭嘴!”陆安生怒火中烧着开口,身体里的戾气上浮:“如果你再说一句话,那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
一字一句宛若地狱里来的修罗神,强硬,决绝,又不带一丝感情。
黄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神里瞬间闪过一抹错愣,惊讶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陆安生,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她说话的气息有些不稳,压抑着的痛觉从喉咙里蔓延到整个身体。
“你竟然为了那个dàngfu啊,为了那个贱蹄子,要跟我断绝关系?”
黄应根本就不敢相信,陆安生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以前他们就算再怎么争吵,再怎么互相威胁,他也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可是今天所有的xing质已经变了。
还没等到陆安生回答,黄应只看见他拧了拧眉,两秒后转过身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陆安生的心里清楚的知道说出这句话母亲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可是他已经要被她bi疯了,他不想她再干涉他的任何事情。
“好啊你,你为了区区一个女人,竟然做出这种六亲不认的事情!”
黄应站在原地,落寞的看着陆安生离去的背影,黯然神伤。
可是她不会坐以待毙,如果不是因为孙之颜,整个家又怎么会闹得这样天翻地覆?她要去问清楚,把这一切从头到尾的搞清楚!
“孙之颜!我知道你在厂子里面,你给我出来!”
黄应气冲冲地从家里出发,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孙之颜管理的缝纫厂外。
“干什么?干什么?”
眼看着人越聚集得越来越多,陈禾急匆匆的从厂子里面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黄应站在门外破口大骂。
“你找我女儿做什么?”
眼瞅着出来的人不是孙之颜,黄应大失所望,怒吼:“陈禾,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女儿,我儿子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
“啥?”
陈禾心里一抖,一阵异样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她皱了皱眉,两只手攥紧,不停地摩挲着,冷汗也不自觉的涌流而出。
“黄应啊,这事儿恐怕是跟我女儿没有任何关系!”
陈禾小心翼翼地踱着脚上的步伐,走到黄应的面前,低声开口。
“没有关系?”黄应一听见这四个字立马火气当头,冲着面前的女人怒吼:“我的儿子就是因为你的女儿天天跟我吵架,现在我们已经吵成这样了,你还说这事跟她没有关系?你是在糊弄我吗?”
黄应愤怒的攥紧了手掌,就差要叫人把这个厂子给掀了。
“你也知道,悠悠家出事了,我们之颜现在在医院里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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