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回报:“你可算来了。”
可她殊不知,陈莲来看她的目的可不是因为她生病在床,她只想知道她和陆安生订婚的事情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伯母,到底怎么了?”
陈莲假装悲戚的伸出手,抹了抹眼角,装作一副哭过的样子。
眼瞅着陈莲如此伤心,黄应更是觉得这事没办妥,她很难面对她。
“伯母对不起你。黄应抽噎着,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我没跟安生谈成。”
“哦。”
陈莲淡淡的回答道,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可心里愤怒的火焰早就已经燃烧成熊熊大火。
“没,没什么。”陈莲假意笑了起来:“伯母啊,您要养好身体最要紧。”
陈莲的嘴上说着客套的话,可心里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
她不停的在内心深处咒骂着面前这个女人:你个老女人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活着干什么?还不如一命呜呼算了!
“你真的不怪伯母吗?”
黄应抬眸注视着陈莲,心底掠过一丝悔恨,还有深深的自责。
“不怪。”陈莲伸出手,覆盖在黄应的手上:“伯母,这件事还是要问问安生的意见,我没事,我真的没事,要是他不愿意,我们也就不要勉强他了。”
陈莲“大度”的宣誓着:“我会等到他愿意的那一天。”
“阿莲,你真懂事。”听到这里,黄应感动得一塌糊涂:“你真是我心中最好的媳fu。”
寒暄了一阵子,陈莲亲眼看着黄应喝下了鸡汤后,才从陆安生的家里离去。
她才不会让黄应这么快好起来,那鸡汤里下了些与之相冲的yào材,可以拖延这病情一段时间。
只要黄应的病越来越重,黄应就会早一点下定决心,把这桩婚事给定下来,而且她的命威胁着陆安生,她就不信他还敢跟她妈对着干。
就在陈莲离去后的一个小时,孙之颜提着上好的yào材来到了陆安生的家门外。
“之颜?”
正坐在堂屋里的陆安生一抬头,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眼神里的光泽瞬间汇聚在了这一瞬间。
“我听说你妈最近生病了,怎么样了?”
孙之颜正提着yào材准备从门外进来,精准地捕捉到她脚上的动作,陆安生匆匆站起身来,朝着女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上次那件事情我很抱歉。”
看着男人优雅的身影正在一点点朝着自己的方向靠近,孙之颜清了清嗓子,眼中噙着一抹愧疚的光泽:“安生,如果不是因为我,事情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很难过,打心底难过,明明不想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情竟然就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而去了。
“不怪你。”陆安生回头冲着堂屋一瞥,又迅速把眼神抽回到孙之颜身上:“是我把我妈气成这样的。”
撂下这番话,他眼眸里的光泽迅速退散,语气里充盈了几分无奈。
孙之颜很少看见他如此无力的模样,心里忽然掠过一抹说不清的酸楚,并且变得愈来愈浓烈。
“我想,我想去看看她。”
她焦灼着眼神开口,脸上噙满了慌张和彷惶。
“别去了。”陆安生垂下了眼眸,低哑的嗓音里竟然有几分莫名的请求:“你有什么话我帮你转达给她。”
“可是……”
孙之颜抬眸,精准地捕捉到他眼里的神色,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噎回了腹中。
“安生,我知道你的难处。”孙之颜咬了咬牙,隐忍着情绪:“既然如此,我就不进去了。”她把手上的名贵yào材拿起来,递到了去陆安生的手上:“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你帮我jiāo给阿姨。”
“好。”陆安生接过她手里的yào材:“我会帮你转达。”
就这样,连续好几天过去了,黄应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更差,简直就像被魔障了似的。
村里头的话也开始传得越来越起奇怪,越来越难听。
“哎,你们听说了吗?”几个爱嚼舌根的女人聚在一起,在村口公示栏附近讨论起来:“最近那村长老婆黄应不是生病了吗?听说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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