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做到了吗？」
    刚睡醒的女人擡起头，气色明显比以往饱满健康，连望着他的双眼看起来都明亮不少。
    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把头正回来，笃定点头——又疑惑地歪头思考，最后耸肩。
    这是什么答案啊！被她弄得很紧张的杨挚握在手掌内的刀叉可疑地出现扭曲现象。
    「那妳到底喜不喜欢我啊？」啊。
    直接说了，嗳，罢了，反正他不就是想知道答案吗？
    心跳加速的杨挚故作镇定，低下头，喝了口牛奶，瞄她。
    「喂……」怎么样？
    点头。继续吃。
    咕噜——
    「唔——」吞太大口，杨挚赶紧顺顺喉咙。
    「真的？喜欢我？那那个不知所谓男呢？」
    挑眉，继续吃。
    「妳的江学长。」
    嚼嚼嚼吞，「分手了啊。」
    是在纠结她会不会一脚两船还是留恋前男友吗？也对，再大方的恋人都难免会介意，何况是杨挚。
    继续吃。
    「妳之前说等妳觉得自己够好了就去追喜欢的人不是吗？」
    点头。喝牛奶。唔，好喝。
    「那妳说的不算了？」
    摇头。
    「那是怎样啊？」眉头打结，「反正妳喜欢我，不然妳直接跟我在一起就好了。」
    也不用搞什么个人进化，多省事。
    嘴里的牛奶喝下了，盘里的食物还没继续，明亮的双眼直看着他的，语气坚定——
    「杨挚，我跟学长早就分手了。
    那天你看见他到我家，是因为我找他谈了，我喜欢的人是你。
    想努力做好自己再追求的对象，是你。
    在学会游水、攀岩、试过蹦极之后，想一起去世界各地旅行玩乐的对象，是你。
    一直都是你。
    在没有能力之前，我觉得那样自在外向的你不应该被我活埋，我想要你开心地过日子。
    在可见的未来，我并不想失去你，如果你愿意，请让我跟你牵着手，一辈子一起过日子，游山玩水。
    没有戒指鲜花，连餐点都是你准备的。
    但是我的心已经准备好了，请问你愿意吗？」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还有很多东西想问、很多话想说。
    现在他有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一切宛如礼物从天而降，所有的狼狈他从不在意，他只在乎以后的生活会不会有她。
    一切像个惩罚游戏。
    她说什么都没有准备的求婚，已经是他最大的礼物。
    「我爱妳，佟瑶零。」
    「我爱你，杨挚，我的人狼。」
    求婚成功了，晚上是理所当然的激情。
    只是激情之后的早上，坐在被窝里的人狼冒着冷汗掰着手指计算。
    「嗯？杨挚，怎么了？」佟瑶零睁开眼，心情很好地搂着他的腰蹭，「饿了，要吃早餐，快去弄。」
    「啊，哦。」下意识的，杨挚就赶紧起身盥洗做早点给她。
    佟瑶零喜滋滋地吃完早点就打开电视看卡通电影。
    杨挚洗好碗碟，神色不佳地坐到她身旁，「欸。」
    「怎么？」一整个早上傻傻的，真可爱。
    杨挚吞吞口水，圈着她，「我们第一次做爱过后，妳就怀孕了。」
    没错，他绝对没算错！
    「噢！」点点头，啃曲奇饼看电影。
    「妳晓得妳有宝宝了？三个月！」没可能不知道的吧？如果经期不准会怀疑的吧？会去检查的吧？爲什么他都不知道啊！要不是昨晚做的时候发现，他该要多久才知道啊？
    「嗯啊。」差不多。
    果然知道吗？天啊。「那妳还去玩高空弹跳什么的？」
    「没事啊，刚开始跟你发生关系的时候你不是说了很多人狼相关的事给我听吗？人狼的宝宝在初期就已经形成保护体，做爱激烈也不会影响。母体也会因为怀孕而变得不那么容易受伤，人狼有坚强的生命力不是？」
    是这样没错……但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而且明知有宝宝了，想不要他的时候还是不要，人类吶。
    「老婆，来做点运动，有助生产顺利。」杨挚不安分地揉搓明显涨大的胸乳，咬她耳垂，「昨天正好进入第三个月，妳知道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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