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是這種技倆,真當我白癡。
「不用了。」
「為甚麼呢?都來到酒吧了,只喝啤酒,怎夠過癮?來,你先試試,試了就知道好喝了。」
他舉起酒杯,正打算灌我酒的時候,嘉恆忽然出現,和他撞個正着,那個人就被嘉恆撞得跌倒在地了。
「對不起,這裏太黑了,你又矮,我都沒看見你。」
我不禁低下頭竊笑。
下一秒,我的臉頰就被那雙熟悉的大手撈起,說:「寶貝,等我很久了吧,來,進房再說。」
他摟住我,直往房裏走去,公關小姐看着我,一臉疑惑。
嘉恆看看我,又扭頭看看那個公關小姐,向她嘆了一口氣道:「算了,你先走吧,今晚不用你招待了。」
她才低着頭出去,還貼心地關上房門。
我坐在房裏的沙發上,皮革上還留着他們剛才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溫度,我大笑了一聲,說:「不好意思,沒想到會打擾到你的興致。不過,我也沒想着要在這裏待多久,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自動離開。」
「甚麼問題?」
「那天為甚麼要救我?為甚麼怕被人知道?」
「哪天?你認錯人了吧。」
「沒認錯,你手上還有疤痕。」我捲起他的袖子,遞到他面前。
「都說了是之前搬貨弄傷了。」
他看着酒杯說道,故意避開和我有眼神接觸。
我搶過他手中的酒杯,他伸手阻止,但我已一口喝光了。
「在你好好回答我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安安靜靜喝酒的。」
他立即望向另一杯酒和桌上已開的酒瓶,神情緊張。我伸手去拿,他就按住我的手,猛地把桌上的酒全喝掉,然後向我攤攤手。
「你!……」我正準備提氣罵他時,酒氣便一股湧到頭上,開始暈眩。
這酒真烈。
迷朦間,他好像結了帳,抱起了我,離開了酒吧。
「嘉恆?我們……去哪?」
「去我家。」
「嗯?」
在藥物的影響下,周遭的環境和記憶都變得模糊起來,他們眼前的對方都回到了八年前,兩人仍在熱戀時的樣子,
情欲在他們的全身漫延着……
「嘉恆,不要離開我」我情不自禁地擁着他,毫無保留地說自己的心意:「我愛你,留在我身邊吧……不要扔下我一個人……好嗎?」
嘉恆看到眼前的辛鳶,那是自己從懂事起就一直渴望着的女人,如今竟如此哀求着他……他瞬間失去了隱忍,脫去她身上的衣物,像隻野狼一樣,肆性地品嘗着自己剛捕捉回來的獵物。
從香甜的唇瓣,到纖幼的脖子,再到嫩白的豐丘,像捧着自己最珍視的寶物一樣,愛不釋手。
他的深吻一直往下,直至那神秘的密林去。
女人的穴他看片看過,但親身去摸、去舔,還真是第一次。但這一切就像本能一樣,看着這不停向外吐出蜜液的小粉穴,嘉恆忽然覺得喉乾舌燥,便埋頭去嚐。舌上的顆粒使這舔舐的動作更刺激,加上散發中的藥性,使辛鳶渾身蘇麻地攤軟起來,浪叫不停。
「啊……不要舔……又要流水了……啊……好濕……」
雖然鳶兒口裏說着不要,但下身卻隨着嘉恆舌間的勾舔,一下一下的開合起來,像個饞了的小嘴一樣,每一次張開,都流出了源源不絕的「口水」。那小嘴合起來的時候,又夾緊了嘉恆的舌頭往內收,使嘉恆不由自主地就愈舔愈深,甚至模仿着男女交合的動作,在洞裏抽插起來。
「啊啊啊……不行啊……好癢……不要塞進來……」
鳶兒奮力的拒絕,使嘉恆下意識地停了嘴上的動作,然後深深吻在她濡濕紅嫩的肉瓣上,埋頭一吮,稠膩的蜜液再次流滿嘴裏。本來只是溫柔的撫慰,一下子就變成了極致的挑逗。
「唔……啊……」無論是狂流的淫水,還是聲聲的嬌喘,都刺激着嘉恆加重嘴裏的動作,使心愛的人被自己服務得更快樂。
下身被他含住,舌尖在大小肉瓣之間撩個不停,時而上下磨擦,時而進出不停,到了最後更捲起舌頭,化成一個小錘子,不斷地搗進敏感的小穴裏。
「啊啊啊啊……我忍不住了!」話音未落,一大股清透黏膩的水就澆到嘉恆的口中。
男人沒想太多,就全都喝下去了。
「呼……鳶兒真甜」
躺在床上的可人兒還喘着氣,豔紅的肉瓣在這樣在嘉恆面前開開合合。他心想,剛才自己那麼輕易就讓鳶兒高潮了,但自己還沒爽到呢,是時候讓她來報答一下我了。
於是,他急不及待地掰開我的雙腿,把硬挺已久的肉莖插了進來。
「啊,真緊……」
被緊緻的肉壁包裹着,讓嘉恆興奮不已,就挺着腰,一直往深處裏去。一寸又一寸,反覆、艱難又刺激地直進着,就像他當初不顧彼此身份、地位的差距,甚至我們家庭之間的恩恩怨怨,也要飛蛾撲火地抱緊我一樣。
「啊!嘉恆……不要那麼大力……啊……」
大概是因為自己從未真正地碰過女人,太過興奮了,手抓痛了鳶兒,讓她的身體不自在地扭動起來。
方才被自己含舔得濡濕的地方隨着扭動,在昏黃的燈光照射下泛着水光,更顯旖旎,使剛想溫柔待她的理智瞬間被情慾的火焰燒光。
嘉恆一邊加快了身下撞擊的速度,一邊伏上前想含吮胸前的白嫩。但純天然的豐腴敵不過地心吸力,一躺平就趴軟在兩旁,難以吸吮。
他毅然抽出被包覆得濕膩的巨物,把鳶兒翻起來,變成伏在床上,然後伸手勾起她的腰肢,讓她撐着床褥,背向自己跪了起來。傲人的上圍果真直直地垂下來,嘉恆便抓緊了這手掌也包覆不住的豐滿,又再用身下的巨物撞進這向着自己翹起的小洞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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