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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可我記得他們兩個都是警察,綁他們會不會很有難度?」
說話的小伙子脫掉帽子,露出一頭金色的短髮,配上高挺的鼻樑和深邃的眼睛,驟眼看,還以為是個混血兒。
可惜,一開口,那措辭,一聽就知道是個小混混。
「原來你那麼了解那些娛樂名人的嗎?我平時都沒察覺到。」
「也不是啦老大,我很少看那些八卦新聞的,哪像阿偉,還買八卦雜誌回來看。 我只是認得封面那個女人就是上次我們做網上交易時來抓人的女警,我們放火之後又有多些警察過來救她,這個男的也在裏面。我認人臉很在行的,一下子就記住了。」
「原來上次想搞垮我們好事的就是這對狗男女!那更該綁啊,不然留着等他們來抓我們嗎?」
那個拿着雜誌回來的公雞頭阿偉拍着桌子,氣憤地說道。
「慢着,那次交易裏,警方還沒查出我們的身份。如果這個時候來綁架他們,不就是站出來認了這事是我們幹的嗎?上海的有錢人又不只是他們兩個,何必要挑兩個警察來綁?只怕得不償失。」
「叫你老鼠凡就對了,膽小得像隻老鼠一樣!明明是他們先撩者賤,不綁他們,怎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到時候,男的給我們當沙包,女的給我們輪流爽,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阻我們發財!」
「你們倆可真吃了豹子膽,老大還沒說話,你倆吵甚麼吵呀!」
地下室瞬間靜了下來,老舊風扇的咯咯聲清晰得令人煩躁。
「不綁,綁架浪費我時間,還要找個地方藏好他們。光是綁架到拿到贖款這段時間,就夠我賣了三次白粉。
上次交易我們也沒被抓到,繼續做就行了,哪用在意那些警察!」
「哦……」
鮮紅的火雞頭有神沒氣地垂了下來。
「還不滾去給我找買家?!看你這衝動的死樣子就知道做不了大事!」
……
那邊廂危機冉起,這邊廂還是平靜如常。
就享受着這最後的恬靜和甜蜜吧。
韜一打開辛鳶的辦公室的門,就看到她伏在桌上睡着了。
「這個傻丫頭,一工作起來就廢寢忘餐。」
雖然自己餓極了,可是,還是捨不得叫醒她啊。韜回自己辦公室拿了幾塊餅乾過來吃,又把外套脫下來披在辛鳶的身上。
「好好睡吧,最近一定是累極了。」韜小聲地喃喃自語,然後關了燈,躺在辦公室裏的長沙發上。
夜幕低垂,燈光昏暗,不知不覺間,韜自己也睡着了。
……
辛鳶睡醒了。
「居然不小心睡着了」我看看手錶,「十點了?我睡了兩個小時!糟了,韜一定等了我很久了!」
我立刻站起來,披在身上的外套就掉在地上了。我看看外套,再看看沙發。
「傻瓜。」
我踮着腳走到沙發上,輕柔地把外套蓋在韜身上。
不過,他還是醒了。
「你醒了?」我們異口同聲道。
說完自己也笑了。
「對不起呀,明明是我約你吃飯,居然自己睡着了,要你等了那麼久。」
韜稍稍起來了,半躺半坐地倚在沙發的扶手上。
「哪有甚麼對不對得起的,吃飯甚麼的隨時都可以。最重要的是你要注意休息,不要因為工作熬壞了身體,我會心……乞乞乞嗤!」
「是不是覺得冷了?」我用外套裹住韜,緊緊地抱住他。
「有一點」他低頭笑了一下,「不過,如果你抱得再緊一點,應該就不冷了。」
我就加倍用力地抱住韜,抬頭看着他說:「這樣呢,還冷嗎?」
在韜這個俯視的角度下,辛鳶烏黑水靈的眼睛和半張的嘴唇顯得異常誘惑。
韜也從外套裏伸出手來緊緊地摟住了我,我們的身體貼在一起,不留一絲距離。
我們鼻尖相碰,深情地吻起來。
唇瓣和舌尖互相交纏,難捨難分。纏綿的吻讓我們心跳加速,欲慾上騰。
韜掃走了披在身上的外套,手犯規地伸到辛鳶的領口上,一下子就扯開了兩顆鈕扣,豐腴的雪乳隨即坦露出來,胸罩也無法完整包覆的E奶,就這樣在韜的眼前晃動着,誘人得很。
那是他喜歡了十年的女人啊,從一開始就很想碰,但他更清楚鳶兒是個很傳統的女性,所以一直以來抑壓自己的慾望,不敢越界。
如今結婚了,終於可以把所有對她的渴求徹底地釋放出來。
鳶兒的身體很敏感,那邊流水潺潺、微微收縮的觸感讓他嘗過一次就欲罷不能,幾乎結婚了幾天就要了她幾次。
此時,身下之物已脹挺不已,狠狠地抵住對方。
「在這裏不太好吧,萬一有人進來……」鳶兒漲紅着臉,幽幽地說。
雖然自結婚那晚起,我們已經做了這事好幾次,
但是地點換成辦公室的沙發上……緊張感就一下子湧上心頭了。
韜似乎也意識到我的緊張,就溫柔地捧起我紅透了的臉龐親了又親。
他對我的溫柔就跟剛過去不久的初夜當晚如出一轍,正當我陶醉地享受着他的愛撫和親吻時,
他緩緩地站起來,把辦公室的門反鎖起來,又拉上四周的窗簾,整個辦公室彷彿成了密室。
「現在不會有人阻礙到我們的了。」說罷就迅速地脫掉了上衣,覆在我身上。
我們劇烈的心跳透過相貼的肌膚,傳遞給對方。
我們緊緊地交纏在一起,喘着氣,時快時慢地律動着,水乳交融。
就連房間內潺潺的水聲、細弱的嬌喘聲和性感的低吟聲都和諧得像一曲曲美妙的樂章,為我們愉快的婚姻生活伴奏。
韜的唇瓣極為溫柔地反復地吻着鳶兒,下身卻激烈地探索着她那嬌嫩的深處。那邊早已濕透,充血成粉紅色的肉瓣微微張開,好像在邀請對方快點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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