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轶北的高级公寓住了快一个月,乔韵孜只觉得,太!爽!了!吧!
每日都有阿姨定时定点来打扫,家务活都不用操心,偶尔兴致来了下个厨,平时就窝在家里做出版社的校译工作,日子眨眼就溜走了。
什么规矩,什么教条,通通都抛到九霄云外。不用带着面具过日子真好,不用应付那些装腔作势的亲朋,更不用听到冷嘲热讽和那些鄙夷的目光。
原来人生还可以这么肆意。
至于宋轶北,除了住进来的那天匆匆见了一面,就再也没碰到了。
他不住这里,让乔韵孜着实松了一口气,她血液里透着寄人篱下的忐忑不安,刚住进来那会儿战战兢兢,日子一长,才发现多虑了,宋轶北有的是地方去,这一个月他的花边新闻也不少,两人王不见王的状态再好不过了。
宋氏集团。
“二公子,这是乔小姐的日常作息报告。”方戊将公寓阿姨的口述呈上。
宋轶北看得仔细,比起刚住进去那会儿,警惕心松懈了些,还知道和家里阿姨说笑,出了几次门,下厨了,她居然还会下厨,这倒是意外之喜。
“有提到我吗?”他陡然出声,却问得助理一愣。
自然是没有,阿姨的话一字不差的记录在案,连一日出几次房门,上几次洗手间都清楚阐述,唯独没有提到他。
真没良心,宋轶北扶额浅笑,亏自己费尽心机将她从乔家解救出来,转头就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是时候去刷一波存在感了。
夜晚的公寓,月光洒满房间,四周静谧安好,除了床上辗转反侧的小女人。
晚饭吃的太饱,不得不说家里阿姨的厨艺真是没话说。这几日住着,舒适自在,她胃口都好了不少。
这会儿有些胃胀不消化,实在没法子,她下床去客厅翻腾,胃药不知道放在哪里,应该有医药箱之类的东西吧。
密码输入的声音响起,宋轶北难得回来一趟,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的醉意都重了几分,头昏炸裂。Po①⑧.c○м
那个女人趴在地毯上做什么,宽松的睡裙堪堪及臀,粉嫩的雪臀若隐若现,蕾丝小内裤包裹着饱满的花谷,骚气的屁股撅上天了,还来回摆动不休,真是个妖精。
关门的声音让翻腾的小女人一个激灵,谁?来了?难道是小偷?入室抢劫,自己还穿得这么清凉,完蛋了,羊入虎口。
机械地转头看去,男人深邃迷蒙的目光扫射过来,呼,还好是他。呃,可是他突然回来做什么。
乔五小姐自己住得舒服了怕是忘了,这房子正儿八经是人家的,宋二公子自然是想来便来。
“你……回来啦,”乔韵孜麻溜地爬起来,局促地拽着身上的短裙。
“嗯,”宋轶北收回露骨的目光,礼貌地出声,“可以帮我倒杯水吗。”他这会儿不止酒精的摧残,胯下的肿胀更是隐忍生疼。
“哦。”
这回倒是听话,宋轶北看着女人乖巧倒水的样子,满意极了。
乔五小姐在全世界面前扮乖装巧,可对着宋轶北不用,他既然把自己的底细都查得了如指掌,自己再装也没什么意义。听话倒茶,纯粹是带着感谢的情绪。
将自己从那个家里拯救出来,偷得这一月好光阴,内心深处,她是感谢他的。
所以这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她是心甘情愿去做。
沙发上的男人单手覆盖眼睑,挡去大半刺目灯光,她一走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伸手接过水杯。
甘甜的清水入喉,带着蜂蜜的清香。说了要水,她却贴心的加了蜜,她是在关心自己吧,或者还带着一点心疼?
宋二公子心思千回百转,眼眸微垂,笑意柔软,轻声道谢。脸上那神情,绅士中带着温柔,礼貌里带着尊重,俨如一个风度翩翩的名门俊秀。
若不是他从前的那些风流事迹深入脑海,乔韵孜差点要被他这副无害纯良的样子给骗了。
难怪这么浪,流落在外的风评居然出奇的好。不仅会玩,还玩得技高一筹,真厉害,还是离他远一些好。
男人休息片刻便起身回房,思索片刻还是问了一句:“你睡哪屋。”
乔韵孜指指半开的房门,“客房。”
他的房子很大,影音室,健身室,书房,连会客室都有,偏偏这住人的房间只有主卧和客房。
这点基本的分寸她懂,毕竟是别人的房子,入住第一天就自动自觉地搬进客房。
“嗯,今天麻烦你了,去休息吧。”男人跌跌撞撞走进主卧,进屋前还是多嘴嘱咐了一句:“我酒品不好,喝多了估计动静不小,吵着你别在意……”
最后一句话被藏进门里,乔韵孜听得不分明,也没太往心里去,听话的进屋了。
有了他的提醒,夜晚主卧传来的碰撞声响,也让她有了心理准备。
可这动静,是不是太大了点。她本就消化不良睡不好,好不容易有点睡意,隔壁房间的声音震天响,一惊一乍的以为怎么了呢。
玻璃杯一声脆响划破了夜里的寂静,也搅得乔五小姐心绪不宁。
他醉得走不稳路,别回头发生什么命案了,自己这舒服日子才过了没多久,可不能出差错。
这么想着,人已经冲进主卧。
主卧的门没有关紧,微弱的灯光从门缝里溢出来,一双柔荑轻轻推开,偌大的房间竟找不到一处下脚的地儿,桌子歪了椅子倒了,茶几台灯都不是原来的模样,呃,他人呢。
两连的浴室里传来了微弱的呻吟,是酒劲反上来的难受。
乔韵孜拢了拢身上的睡衣裤,壮着胆子走进去,大理石上摔出一地碎片,都是玻璃渣子,她小心用毛巾归拢到角落。抬头望去,浴缸里躺着的某人,半睡半醒间在水里挣扎徒劳,飞溅出无数水花。
“宋先生……”她怯生生地喊,不敢靠太近。
为什么,因为那个男人泡在水里,浑身上下一片布都没有遮,哪怕她正人君子,非礼勿视,也时不时会瞟到几眼,真是……耳闻不如一见啊。他确实有风流的资本,除了那副骚气十足的皮囊,身材也可媲美国际名模,实在是,妖孽啊。
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乔韵孜正发愁该怎么办,眼瞧着浴缸里的人缓缓滑入水底,脑袋都埋进去了,水面上飘出一串泡泡。
“哎……宋轶北……”终于是急了,这下可能要闹出人命了。
半拖半拽将他的脑袋从水里捞出来,拍拍他的俊脸喊他,“宋轶北,你清醒吗,喂,起得来吗……”
“额……唔……”除了宿醉的呻吟,再没有别的反应。
浴缸的水冰凉一片,想着还是把他弄出来,不然明天准得感冒。
女孩的手费劲地拉起男人的手臂,单单这一条胳膊就将她压垮,眉头都皱起来了,这人,怎么能这么重。
气喘吁吁的小女人心里又暗骂他一通,突然回来也就算了,还醉酒这么麻烦,累死她了。
专心致志捞人的乔五小姐自然没有发现某人嘴角正骚气的上扬,一张俊脸深埋在女人的汹涌嫩乳间,磨蹭得心猿意马。呵,还换了这么保守的睡衣,防他吗,怎么可能防得住。
好不容易将他搬出浴缸,方才打碎的玻璃渣不知道有没有遗漏的,乔韵孜出于好意提醒:“小心地上的碎片。”
男人心领神会,乖乖跟着她的脚步走得格外仔细。腰间一双小手紧紧环着,这么重的身子压着她,跌跌撞撞总算是到了床边,稍稍用了力气,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两人一齐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被压着的某人再好的耐心都没了,推不动更躲不开,连一贯柔柔的语气都带着指控:“宋轶北,你好重……你起来……”
明明是生气,怎么话里话外都带着缠人的娇嗔,一进门就勾引自己,这会儿更是,胸前的两团呼吸间一上一下地撞他的胸口,长腿扑腾间蹭到他胯下的巨物。她,一定是故意的。
男人的唇抵着女孩纤细白皙的脖颈,时轻时重地蹭,舌尖滑过细腻的脉络,引得她微微颤抖。修长的手指隔着湿衣覆上傲人的酥胸,比想象更美妙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
指尖挑开纽扣,女孩的娇躯如剥了壳的鸡蛋,视觉冲击下的激昂前所未有的膨胀。
“湿衣服不脱会感冒的。”
“睡觉还穿内衣?对身体不好。”
“湿哒哒粘着不舒服吧,乖,小屁股抬起来。”
他的话冠冕堂皇,叫人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丰满的花乳跳脱了束缚,落入男人的魔爪,真大真软,竟一手握不全呢。
薄唇轻舔,挑逗着粉嫩的乳尖,不一会儿就挺立嫣然,何止软绵,竟还有些香甜。
“呃……啊……”没有尝试过这样被人侵犯,女人的娇羞伴着撩人的喘息。
一只手顺着腰线下滑,在平坦的小腹上画圈圈,女孩紊乱的呼吸让男人心情大好,她有反应,很好的开端。
私处被他揉得酥麻一片,乔韵孜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混沌的大脑一丝清明都抓不住,除了随他摆弄,浑身上下软得再无气力。
啊,手指,进去里面了啊。
娇躯紧绷到极致,那奋勇前进的手指终于停下来了,不再盲目闯入。才放松了一秒,作乱的手指来回抽插,指尖微微弯曲,捻过甬道的媚肉,那种直达心底的慌,将她摧残殆尽。
淫靡的水声在夜里格外清亮。
“第一次就湿得这么好?”男人的声音带着揶揄,“浑身上下都是甜的,可爱的小猫咪。”
一句陌生的昵称让怀里的女人浑身一颤。
他,是不是喝醉酒上错了人?把自己当成别的女人了?
乔韵孜如晴天霹雳般清醒,理智回笼,胸前被男人吃得津津有味,双腿深处更是肆意冒犯。
最最最最让她震惊的是,自己的反应居然期待大于抵抗。甚至,她根本没有抵抗,纯粹享受着男人的指奸,和欢愉。
她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淫荡!
前所未有的慌让她拼命挣扎,推开含着乳头的脸,一双小脚胡乱踢打,大约是碰到了某处,男人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不少。趁他分神,睡衣都来不及抢,赶忙逃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宋轶北揉着胯下的巨物,被她没轻没重的一踹,他妈真疼。
靠,挨了一脚还给她跑了,脾气倒不小,挠人的小野猫,我们来日方长——
撩一下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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