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想想说:“可能吧。”
平安这下再回想着刘可欣当时的一举一动和行事作风,才觉得刘可欣的家境必然是不错的,有两点可以看得出,第一,杨凤霞不会无缘无故的要将自己的表哥介绍给刘可欣,这女人功利心特强,做事必然都是有目的的;第二,那次刘可欣生日饭店老板上了假茅台,可是刘可欣竟然品尝出了真假,一般学生谁能尝出茅台的真假来,而且还是个女的,除非她就是个女酒鬼。
可是刘可欣不是酒鬼,那只能说她家真的是开饭店的,或者就是卖酒的,要不就是干过品酒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家里有钱,将茅台当普通的酒喝,还没事总是喝,于是喝多了就知道是不是假冒伪劣了。
只可惜,自己那时候的心思不在刘可欣身上,对于她,直到毕业,都知之甚少。
平安有些走神,彭佩然知道他想起了痛苦的过往,就说:“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啊?”
平安的意思只是知道了,可是彭佩然没几天真的给平安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被彭佩然介绍给平安的女子名字竟然叫徐凤霞,和杨凤霞就是一字之差,是县里税务局工作的,个头高挑,身材也可以,长的五官端正,只是平安觉得这个徐凤霞眼神有些不对劲,怎么不对也说不出,反正就是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呢,想了想,平安明白了,这女人适合当情人,娶回家当老婆,似乎不可以。
徐凤霞比平安小半岁,彭佩然将她介绍给平安后借故离开了,这时候天热,平安的宿舍开着吊扇还是闷闷的,于是他提议到外面的河边走走,那里有片树林,徐凤霞点头同意了。
出门的时候,平安带了两瓶水和一些水果,到了外面,两人走着,徐凤霞和平安不断的闲聊,平安就笑说你条件这么好,肯定不能眷顾我了。
徐凤霞说:“我就想找个大学生。”
“因为大学生有文化?”
“嗯。”
平安就笑:“我这个大学生偏偏就是没文化的,在学校混了几年,浑浑噩噩的。”
“没文化还说的出浑浑噩噩,这就不错。”
“也就学了这一句。”
徐凤霞看看平安,觉得这人还有些小幽默:“那再学呗。”
嘿,这个徐凤霞倒是有那么点意思,我再学?你另找去吧。
到底是第一次见面,胡乱的聊了几句,徐凤霞就离开了,彭佩然过来问平安对徐凤霞的印象如何。
自己知道自己,平安哪有这心思,嘴上说这人还不错,就那样吧,不过徐凤霞看来倒是中意了平安,经常给他打传呼留言约他,于是平安就给彭佩然说,我觉得和徐凤霞不合适。
“咦?你不是说还可以吗?可以,就是能相处。”
“是啊,只不过,处着处着,就觉得不可以了。”
“这样,那,你不都知道小徐的电话吗,你自己给她说,直截了当。”
彭佩然当了起了甩手掌柜,俨然一副只管娶媳妇不管生孩子的模样。
于是徐凤霞再约平安的时候,他就去了。
本来两人约好看电影的,但是徐凤霞临时单位有事,就让平安去单位等自己。
平安到了之后,去了徐凤霞的宿舍,与她合住的还有一个女孩子,徐凤霞去忙了,平安和这个女同事闲聊,这个女子长的一般,床头的书倒是放了不少,说起话来,好像很有想法的样子。
平安也是无聊,和这个其貌不扬的女税务人员胡拉八扯的说了一大通,因为这女子不是徐凤霞,心里倒是没那么多要隐瞒和注意的地方。
一会这女的要出去,在半路上碰到徐凤霞,这女子给徐凤霞说,你行啊,抓紧点,这个平安不是一般人,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哪有啊?”徐凤霞嘴上淡然,心说那还用说,我的眼光,不过你说的这么好,今后可就不能让你们单独相处了,免得被你抢走,我不就落单了。
徐凤霞回到宿舍,嘴上不停的说话,让平安总是逮不住机会张嘴,一会她“哎呦”一声,平安问怎么了,徐凤霞说我背痒痒,也没有个老人乐,你给我挠挠?
徐凤霞说着,将白白的脖子就凑了过来,平安看着她脖子上面黑黑的长发和短短的绒毛,嘴上说着我够不着,然后就站了起来。
徐凤霞沉默了一会,问:“我有什么地方不够好吗?”
“不是你不好,是我……抱歉。”
徐凤霞有些不死心:“我们没有一点希望了吗?”
“我经过一场情感,这会还有些走不出来,你真的挺好的,怪我。”
“可是,我就认定你了,没你,我一辈子都不找了。”
平安看着她说:“一辈子时间很长的,别说这种话,你很快,就会忘了我的。祝你幸福。”
“可我找不到了。”
平安沉默了一下说:“鸡蛋从外打破,是食物;从内打破,是生命。人生,从外打破,是压力;从内打破,是成长。你会找到的。”
徐凤霞眼睛亮了:“这才是真正的你,你干嘛总是隐藏自己呢?我们做朋友都不行吗?”
平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不能去认真的面对一场、开启一场认真的感情。
或许自己天生就是一个浪荡的人和不想负责任的人。
不管徐凤霞怎么想,在平安的心里,这段结识就此结束了。
葱郁的原野在热热的阳光下像是绿色的海洋一样,一阵风吹过,庄稼又像是长在地上的头发一样被风拨弄着。
天热的像是在冒火,平安在窗口往外看了一会,出来准备透透气,一出门就看到了让他目瞪口呆的一个场面。
彭佩然是住在中间楼梯那边的第三间房的,第二间没住人,而第一间是一个公用的厕所,厕所前半截两边是水管,后面隔开了才是解手的地方,这会她可能在水管那里刚刚洗完了头发,正在弯着腰低着头,眼睛挤着往倒垂的黑发上抹什么护发素之类的东西,因为怕衣服湿,本来就单薄的上衣解开了好几个扣子,衣领往里面翻,这样她的脖子和脊背以及前面的胸脯有好大一截就袒露了出来。
一直平安都觉得彭佩然的身体诱人,但是没想到她竟然长的这么的出众、这么的让人想跃跃欲试想为非作歹想作奸犯科想犯罪,
这会校园里非常的安静,下午三点多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因为是星期六,无论学生老师都离校了,而平安是不回市里去的,但彭佩然也许就忽视了这一点,平安猜想她是刚刚的午睡醒来,也可能就是想洗了头发很快就回屋了,也许就是觉得楼上没别人,所以外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因此平安就很直接的看到了早就想看却一直没有机会看到的彭佩然漂亮无法形容的胸部。
彭佩然的胸太好看了!
即便是垂悬着,它也是平安所见过的女性胸脯中最优秀的,此时就像一道激光一样刺激着他的眼睛。
彭佩然一直的在拨弄自己的头发,她根本没意识到几米远的地方有一个成熟雄性动物正目光睽睽狼一样的盯着自己的身体流连忘返垂涎欲滴。
平安一直的盯着彭佩然看,而彭佩然忘我的就让平安看,她始终都很认真的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没有往平安这个方向瞧一眼。
这个过程大约要持续两分多钟,平安觉得自己有些无耻,但无耻就无耻,他的确他不想将视线挪开,直到彭佩然拧着臀提拉着拖鞋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平安才想到干嘛想要让徐凤霞当自己情人呢?情人嘛!这个彭佩然不知道要比她合格多少倍!
平安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给震撼着兴奋了一下,他回到了屋里,再次看着窗外的原野。
一切都散发着勃勃生机,而自己却这么下流而明目张胆的想要占有一个有夫之妇的身体。这种肮脏疯狂的念头似乎和外面葳蕤的景致有些格格不入。
平安将自己扔到了床上,他在想叔本华的一句话,借此来压制自己膨胀的欲望:一个精神丰富的人在独处的时候,沉浸于自己的世界,自得其乐;但对于一个冥顽不灵的人,接连不断的聚会、看戏、出游消遣都无法驱走那折磨人的无聊。
或许自己就是无聊,也是对优秀女人的身体有着冥顽不灵的执着贪婪和喜爱。
那么让自己继续的无聊,让理智去见他妈的鬼!
平安正想结束自己的这种打气似的冥想,准备干脆的去彭佩然那边和她发展一点什么超乎友谊的关系或者结束一点什么关系,有个人站在了门口,他以为是彭佩然,但是从床上起身拧过头,却发现是米兰。
平安本想趁着这个炎热的午后去彭佩然那里和她先暧昧而后伺机而动铺垫一番发展一段纯肉体的关系,当然,要是不能达到目的的话,那自己就从此以后彻底的断了这种私密又卑劣的念头,否则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那种由彭佩然身上传达过来的对于漂亮女人的深切的欲望给弄得内分泌失调脑神经回路。
但是米兰的忽然到来,打乱了他疯狂又贪婪的计划。
平安有些惊讶,也不惊讶,他惊讶的是米兰这个时候的忽然到来,天这么热,她真够可以的。
不惊讶的是,他知道米兰迟早会找到自己。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平安直言不讳,米兰被太阳晒的满脸通红,自己到了电扇下面吹着说:“地球才多大?你这还没出本市。”
和米兰说着话,平安的心里在想着彭佩然,米兰的裙子在风扇下面不停的摆动着露出了让平安十分熟悉的姣好的双腿,平安想今天没机会去勾搭彭佩然了。
“喂!魂不守舍的,你在干嘛?亏我这么大老远的来看你。”
我让你来找我来看我了?
平安搬了椅子放在风扇下面让她坐,而后开了一瓶梨罐头。这罐头是彭佩然给他的,在开的时候平安想这里面的梨子果肉怎么那么像彭佩然的屁股呢?她的屁股肯定也是饱满圆润的,什么时候才能一睹为快呢……
这样平安又想到了刚刚见过的彭佩然的胸。
平安将罐头给了米兰,而后坐下,觉得自己挺没劲:“我有什么值得你瞧的,这么热的天你不热。我还值得你留恋?”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对我,我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了,我也不逼你和我结婚了,我只是单纯的看你。”
米兰说着话,一口气将半罐子罐头连吃带喝的消灭了:“我认识一台湾老板,倍有钱,我俩特对脾气,她在南方有个企业,我准备去南面工作去,在走之前,特意的来看你……我不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我不能,我觉得要是不给你告别,我心里肯定会难过的。咱两别这样了,像打仗似的,就不能好合好散吗?”
米兰又要离开了。
平安叹了口气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米兰将罐头吃完,过来也看着窗外,说:“你看什么呢?”
米兰离平安很近,她身上那股让平安熟悉的味道刺激着平安的嗅觉,她的胸贴着平安的背,让平安有了一种久违的冲动,他不知道这种冲动是不是还是刚刚冥想彭佩然让自己酝酿的,但是此刻米兰就在眼前,就在身边,这个人是真实的。
外面是那么的生机勃勃,这让平安此时也兴致勃勃,他让米兰站在了窗前,从后面将米兰抱在怀里,说:“米兰,我真的喜欢过你。”
米兰没说话,用嘴过来找平安的嘴,平安不让她转身,两人就这样吻着。
亲热了一会,平安过去将门关上将窗帘拉住,等他转过身,米兰已经熟稔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光了扶着椅子站在电扇的下面。
这个姿势太诱人,她总是这么的直接和嚣张,完全的随心所欲。
平安过去就和米兰纠缠在一起。
两人正你来我往的彼此癫狂的时候,外面有人在叫:“平安,平安老师,在不在?”
彭佩然?
我操,这时候你过来干嘛?
平安立即停住了动作,但是米兰不让,这时彭佩然又叫:“平安?在不在。”
彭佩然显然是洗完了头发,但不知道她来找自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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